“对不起谣谣,对不起。”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季谣恨不得把沈肆行再抱紧一点。
三个月没见,她除了哭之外不知道还能怎样宣泄自己的情绪。
“好了好了,进屋吃饭吧,我做了好多菜呢。”
刘厚仁不知道为何,看着这样的画面也有些想哭。
一家人,在春天到来的时候,终于吃上了新年的第一顿“团圆饭”。
晚上,季谣在卧室泡脚。
沈肆行半蹲在面前帮她按摩。
季谣有些害羞,拦着不让沈肆行碰。
沈肆行抬起头,看着她:“谣谣,让我帮你揉揉吧,孩子马上就出生了,这段时间没能照顾好你,我……”
季谣:“我们两个不用说这些的,沈医生,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是不会有歉意的。”
沈肆行笑了笑,还是坚持帮季谣按了脚。
他知道,季谣这段时间一直报喜不报忧。
她经常脚抽筋,前一周还发了湿疹。
她都没告诉他。
“谢谢你,老婆。”
沈肆行说。
季谣低头,主动亲吻了沈肆行:“也谢谢你,大英雄。”
*****
也许是因为沈肆行回家的事情太让人激动了。
三天后的中午,季谣在吃完午饭后就开始吐,肚子也开始痛。
杜珍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是要生了!”
离预产期还有十多天,但季谣的备产用品已经提前很久准备好了。
刘厚仁提着大包小包,杜珍一直在安抚季谣,沈肆行把季谣抱下了楼,开车去往沈家的私立医院。
到了医院,季谣的羊水就破了。
沈肆行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医生,在医院急的团团转。
季谣痛得满头大汗,躺在病床上后,沈肆行拉着季谣的手,一直安慰她:“谣谣不怕啊,我们都陪着你。”
季谣已经没办法叫喊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这个熊孩子踢破了。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进了产房,沈肆行他们着急地在外面等着。
沈父沈母和沈承行很快赶到了医院,出门的时候碰到了季照河,还顺路带上了他。
季游和时渺渺在洛镇,定了第二天回来了机票。
现在也急的一分钟打好几个电话问情况。
季谣孕检的时候情况很好,医生建议她顺产,季谣也决定顺产。
“谣谣怎么都不叫啊?”
杜珍总觉得季谣情况不太对,转头对沈肆行说。
沈肆行找沈父要了杆烟点上,猛吸了一口才说:“妈,我也不知道谣谣为什么不叫。”
其实季谣在来的路上有小声哼哼,不过那都被他们归于“没有叫”。
杜珍生两个孩子的时候都是嗷嗷大叫,一层楼都能听见的那种。
沈肆行完全忘了自己的专业知识,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踩灭,说道:“妈,你等等,我去问问医生……”
沈肆行才转身,准备问问产房的情况,医生就打开门出来了。
“恭喜恭喜,是个儿子,六斤一两。”
“这么快?”
沈肆行说。
仿佛刚刚还在担心怎么还没生的人不是他一样。
医生:“快还不好啊?”
很快,季谣和孩子都被推出了产房。
杜珍接过了孩子,沈肆行一下子冲到了季谣面前,紧紧抓着季谣的手。
“谣谣……”沈肆行再也淡定不了了,在他看见季谣惨白无力的脸,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时。
反倒是季谣,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啦沈医生,不是很痛,真的。”
因为选择了无痛分娩,季谣在上了麻醉后十分钟,就没有太大的痛觉了。
也许是因为孕期的运动做得好,再加上身体素质好。
也有可能是因为宝宝看见妈妈受痛不忍心,不到二十分钟就生出来了。
临产前的阵痛,季谣都觉得那还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比她想象的好得多。
沈肆行把额头贴在季谣的额头上,小声说:“谢谢你,谢谢谣谣。”
季谣笑了笑,说:“但是我现在好累哦,想睡觉了。”
沈肆行一直拉着她的手:“好,睡吧睡吧。”
人还没到病房,季谣就已经睡着了。
杜珍:“去看看儿子吧。”
孩子就在病房里,小床上乖巧地睡着,一群人围着他。
大家不是不关心季谣,就是沈肆行这个阵仗,他们压根靠近不了。
沈肆行:“妈,麻烦您想帮我看着宝宝,我等谣谣醒来了再去。”
杜珍:“好吧。”
儿子出生一个小时了,沈肆行连他鼻子眼睛怎么长得都不知道。
看到沈肆行对季谣这么上心,杜珍心里感触颇多。
也许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生季谣的时候太痛苦了,老天爷可怜她,所以才让她女儿生孩子才这么顺利吧。
“你和瑶瑶的户口本结婚证带了吗?
我去给孩子办出生证。”
沈肆行一直守着季谣,头也不回地说:“在黑色的包旁边的小包里。”
杜珍找到了证件,叫刘厚仁陪她一起去办手续。
沈母刚才和沈父回家给季谣熬汤去了,季照河也跟着先回去了,沈承行一个人坐在孩子旁边,乐得像是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一样。
不过人多就是好,照顾起来也方便。
杜珍拿着两人的结婚证,随手翻开。
“你说这两个孩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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