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何说这坏就坏在他妻子身上?”李沧海双手抱胸,皱眉问道。.qiuye
胡老汉叹了口气,说道:“若是马绒真的如众人眼中所见那般贤良淑德,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了。”
稍作停顿了一下,胡老汉接着说道:“这马绒正日里穿金戴银,按说应该好生相夫教子才是。可她却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王宝经常外出做买卖,有时一去便是月余,这马绒按耐不住寂寞,竟和王家的管家宋昃勾搭在了一起。老汉在王家对面开了一家面馆,经常看到马绒和宋昃两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要说王宝也是可怜,这事街坊四邻全都知晓,偏就他一无所知。”
“如此说来,这马绒是给王宝带了绿帽子了?既然你们都知道此事,为何不将此事告诉王宝?”李沧海问道。
胡老汉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大人啊!这毕竟是王家家事,我等身为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但老汉曾很明显的暗示过他,可他却没听出老汉的话中之意。”
“哦?你是如何暗示他的?”李沧海诧异地问道。
“有次王宝从外地带回了一匹宝马,说要送给管家宋昃作为生辰贺礼。老汉便指着那匹马,对王宝说:宝啊,这可不是匹好马,这马容易劈腿!可他不听啊!”
一旁围观之人一头雾水的看着胡老汉,不明所以地道:“老丈,你这算是什么暗示啊?”
胡老汉急了,大叫道:“你们怎么都和王宝一样的傻呢!我这不是在提醒王宝,这马绒,易劈腿么?多么清晰的暗示,可他愣是没听出来!唉!”
“……”众人一阵无语。.qiuye
李沧海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看来这冷笑话早从大唐就已经存在了啊!
“既然这马绒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王宝就一点没察觉?”李沧海皱眉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马绒只要一想要和宋昃鬼混,宋昃就想办法怂恿王宝外出做买卖,一年到头,其实王宝在家的时日还不足一个月,他又怎能察觉到这些?”胡老汉说道。
“这宋昃又是何方人士?他如何能够怂恿王宝外出做生意?”李沧海摸着下巴,疑惑地问道。
“这宋昃只是个进京赶考的落榜书生,后来不知何故成了王宝管家。这宋昃很是善辩,也替王宝寻到了不少生意途径,是以王宝对他甚是信任。”胡老汉说道。
大致了解了王家情况之后,李沧海接着问道:“那王家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后来……某日,王宝外出做买卖,回来的时间却比预想中的提前了一日。王宝还从江南特意带了马绒最爱吃的糕点,想给她一个惊喜,回到家中却发现,马绒和宋昃正在做那苟且之事!王宝整个人顿时犹如雷击,他怒不可遏,提着拳头便朝宋昃砸了过去。王宝自幼练过几年武功,而那宋昃又是个白面书生,三两拳就被打趴在地。诸位想想,自家妻子背着自己偷汉子,还被捉奸在床,这口恶气谁又能忍?王宝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宋昃当场打死。可却被马绒死死缠住,那宋昃见势不妙,连裤子都没穿便匆忙逃出了王家。”
“这等狗男女,就该活活打死!”
“就是!简直猪狗不如!这等事情若是被俺遇到,俺一定当场宰了这对狗男女!”
……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听闻胡老汉所说之后,纷纷为王宝抱不平。
就听胡老汉接着说道:“王宝这一顿打,若是直接打死宋昃还则罢了,可偏偏让他给跑了,却就此引发出一连串的事件。”
“不知引发了什么事件?”有人问道。
“王宝当场撞见两人通奸,自是愤怒不已。当天便写下了休书,准备将马绒给休了。可没想到的是,宋昃那厮逃走之后,竟直接找到了官府,说王宝企图杀害马绒,带人直接将王宝给抓了起来,在大牢之中关押了两天,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还是他乡下的老娘前来探望他,才将她从牢房里给弄了出来。”胡老汉抽了口旱烟,说道。
“后来呢?后来呢?他出来之后,有没有找那对狗男女算账?”
胡老汉摇了摇头,叹息道:“要说王宝也是可怜,他出狱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他原本的宅院已经被人卖掉,就连几个铺子也成了他人之物!”
“咦,这是为何?”围观众人诧异不止。
“王宝几经查访之后,才知道他的宅院,铺子,全被马绒贱卖给了他人!王宝已经变得身无分文!”胡老汉恨恨地说道。
“嘶~”,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可能吧?王宝不是家财万贯吗?怎么会变得身无分文呢?”
“就是,何况这房契如此贵重,怎会落在马绒手中?”
“这王宝不会蠢到将所有的房契,钱财都交给女人保管吧?若真是这样,那也太蠢了些?”
人群之中有人提出疑问。
胡老汉嘬了口旱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道:“老汉我并不知道具体真相,但我曾听过王宝那过世的姐姐说过,王宝自觉容貌配不上马绒,是以想尽一切办法弥补,家中所有的钱财也都是马绒掌管。否则,也不会人财两空啊!”
人群之中顿时又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咒骂之声。
“他奶奶的!这骚娘们够狠的啊!偷汉子不说,还卷走了人家的家产!”
“最毒妇人心啊!这贱人简直比剧毒黄蜂还要狠上三分!”
“要是让我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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