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他是一个孤儿了?”吕季同说道。.qiuye
“是啊!没有人知道他爹娘是谁。起初,他是被镇上的教书先生在夏至那天所捡到,是以便起名夏至。但那教书先生在他五岁之时却病故身亡,从此以后他便再次流落街头,直至遇到灯笼陈。”刘洋说道。
李沧海眉头微皱,他思忖片刻,问道:“老丈,这灯笼陈可是本镇居民?”
刘洋摇了摇头,说道:“灯笼陈非是本镇之人,而是逃荒至此。无人知其姓名,只知道他姓陈,因他扎的一手好灯笼,是以镇上皆唤他为灯笼陈。”
“这灯笼陈为人如何?”李沧海接着问道。
“灯笼陈为人沉默寡言,平日里只在作坊之中扎灯笼,很少与他人往来。虽说性格有些古怪,但他却也是个好人。”刘洋叹了口气,说道。
听完之后,李沧海哦了一声,随即踱步沉思了起来。
片刻过后,李沧海对转身对吕季同说道:“吕兄,带我去你们发现尸体之处去看一看。”
“是,公子。”吕季同躬身应是。
李沧海对着刘洋拱手告辞之后,便和吕季同两人乘着快马,出了扶风镇,一路向东而去。
扶风镇依山而建,地势西高东低。
吕季同带着李沧海,顺着崖边直走了十多里,又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发现尸体之处。
此处地势平缓,河床较宽,冰冷的河水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河道两岸除了一些生命力顽强的草木之外,目之所及能看到最多的植物便是一丛丛的荆棘。.qiuye
“大人,尸体就是在前方荆棘丛发现的。”吕季同指着上游不远处的荆棘丛说道。
李沧海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道:“走,去看看。”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吕季同所说的那处荆棘丛。
“大人,发现尸体时,尸体就被勾在这荆棘之上。”吕季同站在岸边,指着河水中的荆棘丛说道。
李沧海盯着那荆棘丛看了一会,便脱掉鞋袜,往河里走去。
吕季同见状,慌忙也脱掉鞋袜,跟了上去。
李沧海原以为这河水会冰冷刺骨,不想这自地下暗河流出的水流,竟然还带着一丝暖意。
李沧海淌着河水,小心翼翼地踩着湿滑的石头,谨慎地走到荆棘丛边,弯腰查看了起来。
这荆棘丛甚大,一半生长在岸上,一半生长在水中。
而尸体就是在水中的这片荆棘所发现。
据吕季同所描述,尸体应该是从上游顺水而下时,被荆棘拦住,是以才没有继续被水流冲走。
李沧海仔细地看了看那些荆棘,发现那些荆棘上勾着不少碎布。
而那些碎布与死者衣衫也较为吻合,也就证明,死者确实是被这荆棘给拦了下来。
“大人,您在找什么?”吕季同见他弓着身子,蹲在水中四处张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随便看看。”李沧海说道。
稍作停顿之后,他抬头看了看周围,道:“吕兄,除了尸体之外,这周围可还发现其他东西?”
吕季同摇了摇头,道:“除了尸体之外,周围并无其他东西。”
“将尸体当时的情况以及姿势对我描述一遍。”李沧海说道。
吕季同点了点头,道:“发现尸体时,死者半个身子被荆棘勾住,身体没于水中。”
李沧海闭上眼睛,将当时的情形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灯笼陈从半空坠落,进而落入河中,顺着河水被冲到了十里外的荆棘丛,似乎一切都合情合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但李沧海却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若是死者的死亡不是意外,作为发现尸体的第一现场,这里可能会藏有一些其他的线索。吕兄,你在周围寻找一下。”李沧海说道。
吕季同拱手应是,随即走到岸边,仔细地搜索了起来。
在吕季同搜索岸边之时,李沧海却也没闲着。
他弯着腰,仔细地在荆棘丛周围寻找。
荆棘丛尖刺密布,稍不留意,便会被扎伤。
李沧海弯着腰,用木棍仔细地在荆棘丛翻找。
可是,他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就在他打算放弃之时,随手将插进荆棘丛的木棍拿了出来,竟然挑出了一条细棉绳。
这棉绳比筷子还要细上许多,颜色暗淡,落在荆棘丛中,很难发现。
李沧海有些好奇地将棉绳那在手中,他用力拉了下棉绳,竟发现棉绳是从荆棘丛中穿过。
李沧海再次用力,想将棉绳拽出来,然而棉绳的尽头似乎栓着什么,根本难以拽动。
李沧海忙顺着棉绳找去,果然,在岸边不远处找到了棉绳尽头。
这棉绳原来被栓在了一颗大树的底部,被枯草所埋没,是以很难发现。
“奇怪,谁会把棉绳拴在这里?”李沧海自言自语地道。
“大人,您发现了什么?”吕季同走了过来,问道。
李沧海拿起棉绳,道:“吕兄,你们在发现尸体时,可曾见过这棉绳?”
吕季同摇了摇头,道:“尸体是夏至所发现,我记得并没见过棉绳。”
李沧海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棉绳,这棉绳打着结,将断裂处合在一起,正好是个绳套的模样。
除此之外,绳套断裂处的痕迹,也像是被利刃切割所致。
“大人,这棉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吕季同有些不解,此处已是荒郊野外,别说人了,就连个动物都很少见到,谁会将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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