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纨绔少帅傅哲宇根本就不是什么将才,以白露对他的了解,此人不堪一击。
在前线奋战的那个人,她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傅哲宇。
既然有疑问,她就要想办法验证,反正李参谋长已经和她达成合作协议,愿意为伪满政府效力。
她将自己的疑问和李参谋长商讨,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是茅塞顿开。
李怀山(李参谋长)这些年,跟随第五军打仗,一直有个疑问:少帅傅哲宇这个人很难捉摸。
他是看着他长大的,明明就是个十足的混蛋,可是只要一打仗,他就会判若两人,简直是如有神助。
如果按照白露推断的那样,正在带兵打仗的其实另有其人,那么此人非傅哲衍莫属。
他再仔细思索傅哲衍平时掌管荣帮的风格,纵横卑阖、杀伐果决的手段,倒是十分具有大将之风。
尤其是那个少帅在战场上的指挥和决策能力、还有一往无前的勇气,绝对不是傅哲宇能拥有的。
关于这个秘密,他必须亲自验证自己的猜想。
只要他能证明这个傅哲宇是假扮的,他就能一举除掉他们兄弟俩。
……
清晨,惨淡的阳光洒在两军阵地之前,笼罩着浓重的肃杀之感。
在战场的停战间歇,硝烟依然浓重,不时有零散的炮弹,在不远处轰然炸开。
身负轻伤的傅哲衍,正领着警卫班的战士,突击检查完前哨,回到临时指挥部。
指挥部里,只有几名作战参谋在紧张地研究双方态势,补给后勤部队正在商讨往前沿阵地快速输送弹药。
“少帅,您擦把脸吧!”张副官捧着毛巾,他也受了伤,还好不算太严重。
傅哲衍的那张俊脸,确实有些泥渍,军靴上也满是尘土,这是向来讲究军容军姿的第五军少帅身上,很少发生的情况。
这场仗,几乎拼光了第五军的老底,援兵滞留在苏州一带遭到敌人疯狂阻击,傅哲衍迟迟得不到兵员和火力补充,实在是不容乐观。
“大家迅速修整,敌人下一轮进攻,马上就要开始。”接过毛巾将脸擦干净,傅哲衍将身上的军装,整理得笔挺。
他的作风就是,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值得,死得有尊严。
正要低头去擦拭军靴上的尘土,李参谋长带着他自己的人马,冲进了指挥部,前来“支援”少帅。
名为支援,实为兵变。
“参谋长!”指挥部的作战参谋,有不少是他的属下,立刻起身敬礼。
李怀山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算计,他身后的勤务兵手里端着一盆温水。
“李怀山,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哲衍将军帽戴得端端正正,沉着镇定。
“兄弟前段时间在仁济医院,送完大帅最后一程,如今才投身战斗,实在是心里有愧。”李怀山在想,该如何让傅哲衍就范。
“少帅在吴淞阻击敌人的英勇战绩,已经传遍整个耀国,全军上下无人不叹服与敬佩。”李怀山示意勤务兵,将那盆温水放在傅哲衍脚边,“怀山知道少帅此战辛苦,特请少帅烫烫脚,一解疲乏,也好让兄弟们表达聊表敬意。”
傅哲衍站得笔直,嘴角的嘲讽之意愈加明显。
这么肉麻的举动,还不为了让他脱下鞋子验明正身!
第五军里,谁不知道傅哲宇是腿部有微疾的人!
只要脱下鞋子,就很容易区分他和傅哲宇的之间的区别——傅哲宇是右脚稍短却没有疤痕;傅哲衍当年却是伤在左腿,他的左腿上有疤痕。
张副官想要拔枪,被傅哲衍阻止。
“既然李参谋长如此有心,那我又何必推辞?”傅哲衍清楚,他今天要是不能证明自己身份,李怀山必然发动一场兵变,夺了他的兵权。
现在他的部队全在前线浴血拼命,指挥部的兵力,只剩下一个警卫班。
李怀山带来的人马可不少!
像李怀山这种人,是不会在乎什么国难当头的,他只为一己私利而出卖灵魂。
“张副官,搬凳子来!”傅哲衍很冷静。
李怀山心里却开始打鼓,对方竟然真的慢慢的脱下满是尘土的靴子,脱下了袜子。
不自觉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傅哲衍的腿。
这些目光中,有心疼的,有敬佩的,有担忧的,更有心怀杀机的……
“少帅年少时,曾经坠马,右腿的微疾导致您终身难以释怀。”李怀山故意把话题往傅哲宇往他的旧伤引,“也是傅爷一生的歉疚。听说,傅爷当年也伤了腿,不过却是左腿,可对?”
傅哲衍掀起眼帘,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故意放慢脱袜子,卷裤管的速度。
李怀山紧张得直出冷汗,恨不得催他快一点。
这胃口吊得……真是令他汗如雨下。
这种试探,只有一次机会,容不得任何失误。
“是又如何?”傅哲衍低头,终于把袜子全都脱下,将双脚泡进盆子里。
那双脚上,竟然都是血泡。
昨天他带着突袭队,步行十五公里破坏敌方高炮阵地和前沿指挥哨所,差点将脚跑残。
李怀山才不管他有没有受伤,他只关心他的腿疾。
等他那双狭长的眸子,看了又看,他崩溃了!
眼前的这个少帅,双腿小腿上都没有伤疤,非但如此,通过膝盖的高度来判断,确实是右腿比左腿稍短!
当年傅鸿盛太疼惜小儿子,不舍得采用西医的开刀接骨治疗方案,而是采用了中医保守疗法——导
喜欢快穿之男神跟着炮灰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