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是准备和解还是破解?”
“和解如何?破解又如何?”
“和解的话,要么交换,要么逼迫他交换!”
“说到底土地也只是一种利益,如果你有另外一重利益去交换,也是可以的,或者你可以利用某些东西去逼迫赵家和你交换利益。”
“比如你手里的赵家的人。”
“破解就是鱼死网破,彻底的搞垮对方,如果做不到,那还是和解吧。”
“赵家人能换来百姓的地吗?”
“不能!”
王太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有点郁闷的看了小低个蒯通一眼。
恨不得照着这家伙踹上一脚。
“公子莫生气,公子手里的筹码还不够,赵家人现在说不定正在等着看你笑话呢?”
“这个我倒是也猜到了,今天也算是打草惊蛇了。”
“赵家这是阳谋,不怕你知道,因为你知道了也没用。”
“目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公子趁着现在还有大量的粮食,大量的开辟良田,然后公子再出钱买下来,断了赵家的念想。然后以尚未修整的良田和赵家谈判,再从赵家嘴里撕下一块肉来。”
“若是最后能开拓出更多的良田,哪怕不和赵家交易也无所谓。”
“看来只有这样了。”
“听其他人说,这大营的规划和建设都是出自公子的手笔。”
“正是!”
“地上的白石灰是做什么的?”
“防止瘟疫的。”
果然有点门道,原来是瘟疫,蒯通来到这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很干净,没有病人,没有惨呼声,没有脏乱差,没有屎尿屁。
“是什么道理?”
“我师父传下来的,说是把白石灰铺在地上,刷在墙上可以杀死瘟疫。”
“那些写着男和女的小房子是干什么的?”
“那是厕所,我这边规定,所有人不允许随地大小便,必须到指定的地方上厕所。”
“....”
蒯通看着年轻的王太,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死对头郦食其为什么会愿意为一介商贾到处奔走,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商人出手大方。
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年轻,其人行事,颇有一些胆略和手段。
进来不到半炷香,就把最桀骜不驯的英布给折服了,看英布看着小子的眼神,很显然英布这家伙已经有点弄不清眼前少年的深浅了。
“我路过一些工地的时候,看见他们正在吃饭,这好像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是不一样,我这边都是一日三餐。”
“为什么这样子规定?”
“一日两餐,下午灾民们普遍就比较累了,干活的效率自然也就比较低了。”
“而我这边的工作效率是以往治灾效率的五倍甚至是十倍。”
“您不觉得效率才是最重要的吗?”
“如果不是赵家出了这么一个难题给我,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回咸阳领赏了。”
“公子大才!”
“报!公子,门口有几个灾民想请假休息一天,您要见吗?”
“不见了,准假了。”
这一个简短的插曲再次把几个第一天到这的蒯通等人看的有点发呆发愣。
这是到另一个世界了吗?
为啥这里的大部分制度和自己想的差别那么大呢?
其他地方治灾也好,修路也好,修长城也好,都是哀鸿遍野,到处都是脏乱差,屎尿屁,那环境简直不堪入目。
这里的人各个都是一脸的从容和自信,各个都是满脸红光,几乎没有人抱怨这里的不公。
“敢问公子,请假休息一天是什么意思?”
蒯通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傻,第一次不停地问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就是休息一天的意思。”
“谁若是累了,不舒服了,可以和我请假,就是说一声,然后就可以休息一天,该看病看病,该陪媳妇陪媳妇。”
“公子仁义!”蒯通问到现在真的有点开始庆幸自己来了这里一趟。
在这里,他看到了未来的国家的变化。
若是依此治国,秦国不会亡,那么自己之前的感觉可能是错的!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蒯通此来的目的。
“我之前看到郦食其这老头在帮你到处募捐,老子的棺材本都被这家伙搜罗了一空,敢问公子,若是没有赵家的意外收获,也没有那么多的捐赠,公子准备怎么治灾?”
“杀贪官,杀商贾!”
原本一直不怎么在意,昏昏欲睡的英布一下子就瞪大了自己的牛眼。
他是真没看出来,这长得贼英俊的小年轻居然有这么强的杀气。
好基友!
原本一直侃侃而谈的蒯通,也一下子绷直了身体。
这个答案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也想不到一介商贾,居然也能有如此魄力。
这已经不是一个只有点小聪明小手段的年轻商贾了。
在蒯通看来,这个少年一旦进入朝堂,必定是另一个吕不韦,而且可能比吕不韦更强。
听说现在遍及全国衙门的鸣冤鼓就是出自眼前的这位。
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只要是清官,有了这鸣冤鼓,天下将再次为之一清。
本来准备拿下和平饭店的赵高都因为王太的鸣冤鼓而再次偃旗息鼓。
始皇帝陛下甚至在朝会上大加赞赏。
王太看着眼冒精光的蒯通和英布。
他们不像是在看一个疯子,而是像在看一个知己。
尤其是英布。
蒯通来回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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