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义并没有上手帮忙清理鱼,而是就坐在一旁看着。
鱼总共有五条,江子兮很快便清理完了,洗净放在一边,便起身去了山间,准备挖几根野蒜。
卫义就一直在她身后跟着,看着江子兮手中的野蒜问道:
“这玩意儿是什么?”
江子兮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她眼前云淡风轻的卫义,嘴角一抽。
他又不动手,跟着过来做什么?
“这是野蒜苗,用来提香的。”
卫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是如何知道野蒜苗可以吃的?”
据他所知,他们一行人之中,只有她一人知道野蒜苗这种东西。
江子兮挖野蒜苗的手一顿,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原主是宗主的孙女,自小便养在宗门。
别说野蒜苗了,就是家养的蒜苗,她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
江子兮抿了抿唇:“宗门的厨娘告诉我的。”
“说是山中有一物,同蒜苗相似,名为野蒜苗。”
“原来炒菜,极香。”
卫义:“这样啊。”
江子兮点头:“嗯,我自小便喜欢做饭,所以时常往厨房里面跑。”
“但又不想旁人知道,所以每日都要找各种由头去厨房,为的就是学做饭。”
原主喜欢往厨房里面跑是真的。
但喜欢做饭却是假的。
她去厨房,不过是为了找机会往云锦饭菜里面下些巴豆。
想叫云锦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但一直没有成功。
卫义蹲下身,眼中有些疑惑:
“学做饭为何不想让旁人知道?”
江子兮:“习武之人,日日往厨房里面跑,是何道理?”
卫义不大明白这话的意思,却也没有追问,而是盯着自己写挖蒜苗的手。
她的手十分纤细,白白嫩嫩的,似乎稍微用劲一捏,便会破开。
蒜苗生在地底下,早上的晨露又让土地有些湿润,有些难挖。
所以江子兮一双手上满是泥土。
衬得她手指关节愈发白皙好看。
他一时间竟入了迷。
“你的手,好看。”
同他娘亲的手有些相似。
江子兮身子微颤。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告诉她,她若干胡来,他便砍断她的手?
江子兮将手往后缩了缩,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下来,身子却还是很僵硬,:
“那啥,蒜苗挖得差不多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卫义这才回过神,见江子兮满脸恐惧,知道她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不由得凝起眉头。
她为何如此怕他?
他都说过不会伤害她了,她为何还是如此害怕?
“你很怕我?”卫义问道。
江子兮惨白个脸勉强一笑:
“我……我没有怕呀……”
卫义眯起眼睛:“可我看你怕得不轻。”
“我说过不会伤害你,那便就是不会,你为何还要怕我?”
不会伤害她?
江子兮:“……”
将她身上的毒气都解了,她或许就信了。
可他半点没有提及此事。
所以,他说的话,可信吗?
更何况,恐惧这种情绪,不是说压制就能压制下去的好吗?
否则童年阴影怎么能称为阴影呢?
江子兮尴尬讨好一笑:
“没有的,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
“再加上……再加上昨日受了伤,所以才会疼痛得发抖,与怕不怕你没什么关系的……”
她在说谎!
她每次说谎,都会不自觉的朝他笑。
那笑,比哭还难看。
卫义:“我不想你怕我。”
江子兮简直想翻白眼。
一个人险些掐死你,又将你打得满身是伤,日后云淡风轻的说:
我不想你怕我。
神经病啊?!
江子兮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真的没有怕,你不要多想……”
卫义垂下眸子,沉默了许久。
许久之后,他上前一步,摸了摸江子兮的脑袋:
“你这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子兮感觉到头顶的手,身子僵硬得根本动弹不得。
恐惧从心底溢出,叫她险些尖叫出声。
这双手,很有可能在下一秒钟,打破她的天灵盖。
或则……扭断她的脖子。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此时,安子昂突然在远处叫喊道。
卫义回头,手移开了江子兮的脑袋。
江子兮这才从恐惧中抽出身来,看到远处走来的安子昂,不由得眼眸泛起泪花。
来得太是时候了。
安子昂不愧是有救星光环的,不仅能在云锦受难的时候出现,竟还能在她受难的时候出现。
这些天所有人都很疲乏,安子昂也不例外。
所以昨日守夜之后,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是他极少睡得深沉的夜。
但或许是习惯使然,所以他很早便醒了过来。
环视一周之后,却发现江子兮不见了。
他四处寻找,终于在山中看到了江子兮……和卫义。
彼时卫义正一手搭在江子兮的头上,隔得太远,他听不到两人的声音,也看不清两人的面容。
他只是觉得,这一幕刺眼至极。
安子昂大吼一声之后,便匆匆的走了过来。
直接一手推开了卫义,将江子兮护在身后:
“你这小子,居心叵测,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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