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喜欢对旁人施加恶意。
要么因为旁人实实在在的做错了事情,要么因为嫉妒或者不平等心态。
嫉妒是十分可怕的情绪。
也是一种十分容易生出的情绪。
一旦生出来,防都防不住。
所以在现代的时候,某博等等软件的出现,让相互看不见,遇不见的人,将心底最深沉的嫉妒都暴露了出来。
他们肆意谩骂,人身攻击,甚至是人肉。
以至于‘网络暴力’这个词生了出来。
不得不说,将恶意悉数施加在看不见的人身上,不仅释放压力,而且无需担心后果。
因为一切的后果,都让网络那头的另外一个人承受了。
远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现在科技真是飞速发展啊,以至于足不出户,都能被几千里的煞笔气到肝疼。
长老们将谩骂都放到江子兮身上的时候,他们其实是在释放一种属于他们的压力。
可问题是,江子兮就站在他们面前,所以当他们释放压力的时候,其实是有后果的。
比如……宗主的教训。
众长老面色微白。
江子兮……有回一句吗?
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即便他们从江子兮一进门就对她肆意散发出恶意,但这个孩子,一句话都没有回怼一下。
隐忍,无视甚至是恭敬至极。
这就像是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的反手打在了他们脸上。
火辣辣的疼。
五长老首先弯下腰作揖道:“多谢宗主教诲。”
其余等人也立马作揖:“多谢宗主教诲。”
宗主并没有抓住这件事情不放:“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转头看向江子兮:“你可生气了?可有什么怨言?”
江子兮摇了摇头:“并无。”
“弟子知道平日里确实是胡闹了一些,又天资不佳,长老们所言也并非假话。”
“只是弟子想求长老们一件事情。”
二长老微微皱眉。
他就知道,江子兮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便是,别说什么求不求的。”
江子兮:“弟子想求长老们,日后不论你们都有厌恶弟子。”
“都切莫当着弟子的面说这些,弟子虽然不会过多怨言,但……但终归是有些尴尬的。”
当着你的面说你的坏话,不论是谁,都会觉得颇为尴尬的吧。
众长老一愣,脸骤红。
他们似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不论怎么说,江子兮都是小辈,而他们是长辈,向她低头认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只尴尬的笑了笑,便不再看向江子兮了。
宗主很满意江子兮的反应,便缓缓的说道:
“子兮,昨日北山那边来了一个逃难之人,说是北山这次出现了大洪灾,需要我们宗门施以援手。”
“这洪灾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了,一直是北山人的心头大患,听说这一次洪灾,将地里还没有割下的稻子都悉数冲走了。”
“子兮,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洪灾?
江子兮微微皱眉。
北山临近江边,原本是富饶之地,可近些年,由于泥沙堵住了下游,以至于每次下大雨,北山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洪灾。
随着时间流逝,那泥沙越堵越多,洪灾也只会越来越大。
江子兮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回答:
“师傅和长老们觉得应当如何?”
宗主微微一笑:“我们打算寻几个人去建筑河堤,以防危害到百姓。”
这也是北山派人千里迢迢过来寻宗门之人帮忙的原因。
宗门都是习武之人,他们力大又有轻功,建筑河堤轻而易举。
说白了,就是来寻几个苦力的。
江子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河堤确实是要建的。”
越牢固自然越好。
宗主:“你似乎还有别的想法?”
江子兮:“我觉得,想要治理水患,除了建筑河堤之外,还得学以往大禹治水,将大水疏通出去。”
宗主:“疏通?这个法子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江的下游,被一座巨大的山石给挡住了。”
“即便是有内力,也难以将那座山石给推到啊。”
“山石推不开,江水疏通不了,所以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子兮:“山石?”
二长老:“对,一座巨大的山石,若是请匠人用铁锤去打破,怕是一辈子都打不完。”
“再说了,我们也没有银子去请那么多工匠。”
“因为那座山,委实太高大了。”
江子兮突然眼眸一闪。
山石……
在这个朝代,要将一座山石搬开,如同愚公移山一样,难如上青天。
但是,同样的事情,其实在春秋战国时期也有出现过。
那个时候秦国有一个人,用了一个极好的法子将此事解决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李冰。
而他所修的都江堰,至今仍旧是伟大的水利工程。
若是仿照他的法子,说不定还真能将那座大山移开,永绝后患。
江子兮:“师傅,让我去吧,说不定,我有法子能将那山石移开。”
“然后将北山的水患,引流到其他缺水之地去。”
宗主眼眸闪过一丝质疑。
四长老:“你这个丫头,怎么什么事都要去插上一脚?”
“这水患这么多年了,一直未曾解决,你以为就凭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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