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心剑,便是今日的夺魁之宝!”
余家主话音刚落,立马引起轩然大波。
虽然每年都是余家夺得魁首,但并不代表今年不会出几个厉害的人物与之抗衡。
万物都不是绝对的,这种可能失去离心剑的情况下,余家主也敢将此物作为夺魁之宝。
可见这余家确实是家大业大,输得起。
众人皆往离心剑看去,江子兮却侧目看向秦钦。
秦钦此时也并未瞧向离心剑,而是往江子兮的位置上瞧去,想知道那日万安寺的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侯府二小姐。
却不小心对上了江子兮的眸子,那双眸子干净清澈,朝他一笑,万物失色。
秦钦心中一顿,立马低垂下了脑袋。
竟当真是那日的姑娘。
江子兮弯起眼眸,看来,秦钦对离心剑并没有什么想法。
那她也不必抢着去送人头了。
五王爷看向离心剑,勾起了嘴唇。
“余家主果真豪气大方得很呐,那不知今年诗会的题目是什么?”
余家主向五王爷作了揖:“闻得今年侯府出现贼人,可见这世道贼人猖獗,我们余家的诗会虽然每年都开,可年年都以花卉鸟兽为题。”
“属实乏味得很呐,既然提到贼人二字,那不如今年诗会的题目便定为‘窃’字如何?”
窃?
众人皆是一愣。
自古文人才子多以花卉鸟兽为题,他们争相模仿,还能窥得其中一二深意,学个四五分才学。
可这窃字,他们却闻所未闻。
这些以才华洋溢,饱读诗书闻名的才子们,皆闭上了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子兮眼眸一闪,诗会上的题目数不胜数,可余家主却偏偏提到了侯府。
可见是有意针对的。
大家都知道,孙家少爷潜入侯府,根本不是为了偷东西,而是为了偷人。
余家主如此明目张胆的,岂不就是在刻意在贬低侯府?
事实上,原文中,余家主确实是这样想的且也是这样做的。
“余家主,这……以窃字为题作诗,是不是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些?”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立马引起了反响:“是啊,太小家子气了。”
主要是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作诗啊。
余家主也不恼,只是转头看向了三皇子:“都说三皇子满腹才华,不知三皇子对此有何见解?”
“以‘窃’为题,当真是小家子气了些?还是颇有新意呢?”
众人皆是一愣,这种事情,余家主怎么可以问三皇子呢?
三皇子自小便瞎了眼,没有读过几本书,哪里能说是满腹才华?
这……这不分明是在戏弄刁难三皇子么?
都说余家主是五王爷的人,如今他如此为难三皇子,可见传闻不假。
可三皇子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以‘窃’为题,确实是有新意,却也显得颇为小家子气。”
“哦?那皇侄认为,应当如何?”五王爷接话道。
三皇子静坐着,面上表情不变,显得愈发超凡脱俗了些。
“不如自拟题目,其中出现窃字即可,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感慨,这三皇子果真聪慧。
短短几句话,既没有陷入余家主的问题中,又为自己解了难,且还没有得罪在座才子。
实属聪慧至极。
五王爷捏了捏拳头,他自小就知道他这三侄子聪慧异常,即便是瞎了双眼睛,竟也能让他感觉到压迫感。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不过是个瞎子罢了。
五王爷收回了目光,依旧盯着江荇玉,不过眸光一转,看到了江荇玉身旁的江子兮。
眉目清秀,笑意浅浅,带着一股令人喜欢的温柔之感。
他心头猛的一震,这女子……是谁?
为何他从未见过?
一时间,他将所有的眸光悉数转到了江子兮的身上。
江荇玉冷笑,呵,这对男女总算是要相互看上了。
江子兮吃果子吃得甚好,突然觉得一股莫名的眸光死死的盯着自己。
她以为是胡貝又出现了,立马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却见是五王爷在看她。
她尴尬一笑,继续低着头吃自己的果子了。
五王爷,一个死得极惨的男人。
跟他攀上任何关系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她还是远离的好。
“三皇子说得甚好,那各位就自拟题目,一炷香之后停笔,由太学院的几位夫子来评判,到底谁夺得最后的魁首。”
余生名边说着,边指了指旁边几位老者。
这几位老者可是太学院资历极老的夫子,其中甚至有一个贵为太傅,也就是以往教过当今皇上的老师。
由他们几位长者来评判,绝对无需担心作假的问题。
若是换做以往,余生名话音刚落便会有才子提笔而书,可今日,他说完之后许久,都不曾有人下笔。
这个题目,实在是太难了些。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拿起了笔。
此人便是江荇玉。
京中盛传的第一才女是余家的二小姐余欣,可这一次,余欣尚未动笔,可江荇玉却动了笔。
江荇玉从未参加过余家诗会,一是她嫌麻烦,二是以往原主不许她来,所以她便从未来过。
可事实上这京城中的女子,没有一个人的才华能比得上江荇玉,余欣自然也不能。
“你看到没有,这侯府的江大小姐,居然动笔开始作诗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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