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山峰上,雪柳的白色柳絮纷纷飘落,仿佛它是落不完的雪花一样,从早到晚,从黄昏到黎明,只要有风一刮,都会如此,柳絮偏偏落下。
飘絮观有两个院子,先前,夜寒冬和泥香两人进入内院的时候,就发觉了这个飘絮观和普通的道观不样,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道观中不但有很特别的事物,而且还有很特别的人,事物很多,人却少的可怜,地上的每一块石头和已死的猪和羊,这都和院中的人成为了鲜明地对比。
石头、猪、羊都有很多,可是人却只有三个人,夜寒冬见那叫公孙飞扬的道士将目光看向了泥香,又闻听他还有鞭打泥香之意,才能告知道观中飘絮仙翁的下落,他心中就气愤。
泥香和夜寒冬都是江湖门中的弟子,岂能任由这公孙飞扬这样一一编排,就算此刻泥香为了得到飘絮仙翁的下落,同意让他鞭打,这夜寒冬却又怎能任由面前这人鞭打泥香呢?
所以,夜寒冬将泥香挡在身后,保护着她的周全,并且对眼前这飘絮观的长孙飞扬高声叫道,说了一些阻止他鞭打泥香的话。
泥香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夜寒冬,心中有所感激,可是现在要将莫云白从那青蚺的肚子中救出来,才是如今头等大事,她自知自己是什么处境,这便挣扎走上前,和夜寒冬并肩站立起来。
她道:“要打便打吧,只盼你说话算话!”
看到这个纤巧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前,倒是显出了刚强的一面,这公孙飞扬的眼前也是一亮,道:“好刚烈的女子。”说完,他的鞭子竟然一下抡起,冷冷的空气中顿时冷风肆掠了一般,鞭子就要打在这绝美女子的肌肤上,可是这鞭子未及之时,夜寒冬便伸手一把将其捏住。
那公孙飞扬道:“能捏住我鞭子的人,当今天下还没有几人。”
夜寒冬却讥讽着眼前的公孙飞扬,道:“以这位姑娘的本事,若不是今日有事前来求见飘絮老道,怎能让你这般羞辱?”
公孙飞扬且道:“我就想羞辱一下江湖门中的人,你奈我如何?”说罢,他紧紧握住鞭子的手猛地将鞭子往后一扯,那鞭子像是面条儿一般从夜寒冬的手中滑开。
顷刻,不等鞭子收回,他的手腕一翻,这鞭子竟然像是一条黑色的蛇一般,其形蜿蜒袭击向泥香。
“啪”地一声,这鞭子打在泥香的肩膀上是那么掷地有声,让泥香也仍不住脸上本来的苍白,忽然间变得绯红。
夜寒冬刚才已经被这公孙飞扬抽了八鞭子,其中痛苦的滋味,他当真是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清楚。如今当他看见那本已带着血腥滋味的鞭子打在泥香的肩膀上,真是犹如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所以,夜寒冬此刻真是担心极了,道:“泥香,你怎么样了?”
公孙飞扬看见这江湖门中的绝美蓝衣女子被自己手里的鞭子抽打后,脸色霎时变得绯红,又见夜寒冬这桀骜不驯的人气的脸都变色了,他心中才稍微痛快了一些。
夜寒冬见了,道:“飘絮观中竟然有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公孙飞扬呵呵笑道:“我已经说过了,要用鞭子抽打你们两个人,就一定要抽打你们两个人。”
夜寒冬道:“就为了几只羊和猪?”
公孙飞扬道:“猪怎么了?羊又怎么了?难道他们该被你杀么?”
夜寒冬道:“你作为一个修真练道之人,心思却一直为了那农家的女子,你修的是哪门真,又修的是哪门道?”
“哼,废话少说。”说罢,落在地上的鞭子再一次被他轮空而起,“你是男人,我打你八鞭子,这女子,我只打她一鞭子,刚才打了她一鞭子,还剩下四鞭子,姑娘,你受着吧。”
话未完,这一鞭子竟然硬生生地又打在了泥香的另一个肩膀上,不过心好泥香身怀召唤术术法,等那鞭子落下时,她身体中有一种紫色的能量将她完全罩住。
这一鞭子,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反而在叮嘱这长孙飞扬道:“还有三鞭子了。”看来她这是在提醒公孙飞扬,倘若这五鞭子打下去,要是不告知飘絮仙翁的下落,就会对他不客气似的。
公孙飞扬这一鞭子下,泥香没有感觉到疼痛,所以这完全没有达到他的预期,这便心神奇怪,道:“不愧是江湖门中的弟子,竟然如此刚烈!”
不过泥香再怎么厉害,可是那鞭子却是实实在在打在她的肩膀上的,这让一旁站着夜寒冬简直忍无可忍,不等这公孙飞扬出鞭子鞭策第三鞭子,他的脚下一摇,整个人一闪,便向公孙飞扬飞去。
这一瞬间,在他十指间顿生的白色锋芒让公孙飞扬也是大怔,公孙飞扬赞声道:“杀了我,你们永远不知道我师祖身在何处了。”
对于这样的话,泥香自然知道,所以夜寒冬的身形犹如闪电一般之时,飞将那公孙飞扬,这泥香便一个飘然旋飞,伸手用右手二指在夜寒冬的肩膀上点了一下,夜寒冬十指间的白色锋芒顿然大减,他才将飞起的身子落在地上。
“泥香,你干什么?”
泥香道:“我们是来找飘絮仙翁的,不能和这小气之人一般见识。”
夜寒冬气愤道:“杀了这小人,我们进屋去找吧。”
泥香道:“这飘絮观没多大,我们已经来到这里和这小气之人争执了许久,要是那飘絮仙翁在这屋子里,想必早也出来想见了吧!”
夜寒冬一听,豁然明白,却道:“难道那飘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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