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敢?”忽然站在花见羞身后靠船边女子拔剑上前,挡在这些晋军兵哥身前。
见她很不友好的拔剑,这些刚上船的晋兵都忽然站住了。
“让他们进去搜吧!”见身前这位将军执意要搜这条船,这时候,花见羞便低声对挡在自己身前的女子轻声说,“没有私盐就是没有私盐,怕他做作甚?”
“师傅?”这女弟子乃是花见羞坐下的弟子。
不但她是花见羞坐下的弟子,这船上的其他女子都是花见羞的弟子。
方才一人拔剑,众位女子他们都拔剑了。
她们都很气愤,无论今日落魄怎样,也万万不是做私单来贩卖食盐。
怎奈这花见羞一向脾气和气,以前是这样,如今依然是这样,纵然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总算风平浪静了。
花见羞武功没有了,但是她曾可是武林的传奇,武林的神话,无论如何也都是这些女子的师傅,她说的话,试问谁敢违背?
当然这些女子也不会来违背,她们至今能跟着花见羞,可见师徒之情在他们生命之中有多深。
当真是很深很深。
现在她们都将拔出来的剑收了起来那将军见了,才笑了笑道:“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的话也有理。
“大家进去搜,搜归搜,但是千万别捣乱姑娘们的东西!”
看来这将军还是讲理的人,但是就在他下令搜船之后,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这一刻,船舱里有人喊道:“找到了白盐十袋!”
听闻这话,一向淡然的花见羞开始不淡然了,她忍不住回头向船舱看去。
见此,站在他身前的女子便有两三个一起进入船舱了,但是刚掀开船上的帘子,然后就有两个晋兵哥哥提携着袋子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看到这样的情况,花见羞的脸上惊奇了一丝丝狐疑,仿佛对此事不解。
看到一袋盐就摆在自己的脚下,那将军便对花见羞拱手道:“姑娘,刚才我还相信你不是贩卖私盐的贼人,可是……”
“可是现在你相信了?”花见羞抢过话来,马上质疑。
她虽然在质疑,但是她当真不知道自己在质疑什么。
……
她在质疑这盐是谁放在这搜船舱里的?
将军见花见羞那波澜不急的脸,在说出这样的话,她道:“这是你的船,所以你就是贩卖私盐的人,我想……”
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那将军没有将话说完,花见羞道:“是我们的船,但是不是我们的盐!”
花见羞这样一说,将军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姑娘莫非想说,你们是被人陷害的?”
这时候,花见羞没有说话,当然她的徒弟们却说道:“难道我们傻,自己贩卖私盐,还让你们进去搜……你们这些朝廷的爪牙没长脑子,不想吗?”
本来这些将军还算客气,但是一听到有人这样一说,将军怒火冲天了,他道:“本来是要想的,但是遇到你们这些瞒着朝廷贩卖私盐的人,便想也不想了。”
“那你想怎么样?”
这些女弟子知道自己的师傅已经自废了武功,此刻她们不能在躲在自己师傅的背后,她们要保护好自己的师傅——花见羞!
将军一听,且道:“贩卖朝廷私盐,是大罪,你们有什么话和我们回去见了大人再说。”
此话一说完,将军身后的人便要上前要将这些女子捆绑起来,可是这些女子几乎全是“刷”的一声将手里的长脸抽了出来。
“你们要干嘛?”
“这船是我们的船,但是这盐不是我们的盐,想捉拿我们,看你们的本事了。”说这话的是一名女子。
她是花见羞的弟子,是花见羞坐下最为中心的女子之一。
她的名字叫耿春儿。
将军见这女子火焰甚高,便叫嚣起来,道:“你们敢拘捕?”
耿春儿说道:“若是不说清楚就想带我们走,就看你们有多少能耐?”
见局面如此,花见羞便对这位将军说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将军道:“在下李曹宝!”
“你妈你爸真是有多爱你,竟然给你取了这样一个好名字,草包!”
“你——”将军顿然要大叫,痛骂人,可是那花见羞则是道:“李将军,这船是我们从一打鱼老伯的手里买来的,你若不信,可以去调查!”
“强词夺理!”李将军道:“无论如何,这私盐一事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还是和我们走一趟吧!”
“休想!”见这位将军登灰上脸,耿春儿便道,“有我们姐妹在,你休想对我们师傅不利!”
“上!”
将军已经下令。
花见羞见这位李将军一定要拿自己,便又想自己如今已经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甚是怕自己累了徒弟们,便对耿春儿道:“不反抗,和她们走一趟!”
可是耿春儿甚是了解自己师傅的心思,她便道:“师傅莫要为我们着想,待我打傻了他们再说?”
这时候,花见羞已经完全意识到了,在场的弟子,心思都是要保全她这个师傅。
当今天下纷争,利益之中,权利最大,没有真真的朝廷立法,这也是他们江湖人讨厌朝廷的原因。
江湖之人讨厌朝廷,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一天,这一刻,她们仿佛都明白倘若和这些人去了朝廷,那是必死无疑之路。
在这江湖上厮混的人,哪个人手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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