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一步准备去那里?”雁雁问他。
“我好奇到底是谁杀了吴江海,我准备去他的官邸看看。”韩格回答。
“我陪你去。”雁雁赶紧抢白。
向素看了一眼雁雁,说:“你确定要跟着去?……你跟她着也好,你心细,有个照应。”
雁雁一笑,心里乐开了花,说:“谢谢小姐。”
三人分手之后,韩格与雁雁两匹快马加鞭,一路顺畅。潜进吴江海的府邸后,找到了一个贴身伺童,这伺童年纪尚小,突然被韩格拿住心里十分害怕,跪在韩格面前簌簌发抖。
“吴江海何时从府里出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说!”韩格十分严肃。
这伺童倒不敢遮掩,一骨碌将吴江海当天的情况一一道来。原来,中午时分吴江海的府邸来了一个故人,二人有说有笑,不久来人离去。从吴江海的言语来看,他与这个故人已经十年未见,所以当日心情极好,独酌了点小酒然后坐船去私邸,哪知道一到私邸就出了事了。
“吴江海的那个故人你可见过正面?”韩格问。
“他们饮茶的时候我添过茶,见过一面。”伺童说。
“有什么特征?”
“脸白,像是读书人,他的后脖子上有颗痦子。”伺童说。
“你下回见到,可否还认识?”雁雁插话。
“只要时间不太久,应该认识。”伺童说。
韩格又问:“你家主公去私邸平时带你们出门吗?”
“一般都会带上一两个下人,只是这次太过奇怪,他一人未带,竟然一人前去。”伺童回答。
韩格怀疑这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谋杀,先要吴江海的故人探风,花言巧语,确定吴江海到私邸的时间后,事先派人躲好,然后出其不意将其杀害,嫁祸于人。
雁雁说:“事先藏进去的人难道难道不会被私邸的守卫、吴江海的小妾发现?”
韩格一笑:“私邸的守卫就是一个摆设,还有,他的小妾就是一个贪财逐利的妇人,哪能发现这么多,况且吴江海进门之前她就已经被人杀死了,然后,凶手一直埋伏在屋内,就等吴江海进门。”
雁雁叹了口气,她的年龄目前还是承担不了背后巨大的阴谋,她自言自语:“江湖凶险,真难想象。”
韩格自言自语:“江湖啊……”
在离开吴江海官邸的路上,二人没有说话,头上星星点点,月亮正好,这是这是一段难得的旅程,雁雁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
雁雁主动开口:“吴江海这条线断了,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韩格说:“理应说要找到这个脖子有痦子的男人,可天下之大,在哪里去找。”
“我一直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追查这个案子。”
韩格说:“我从小在宫里长大,是师傅将我养大,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爹娘呢?”雁雁问。
韩格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小我只见过师傅、师兄、太监、宫女,从来没见过爹娘,一次我问师娘,师娘说一次师傅说外出执行任务,在路旁将我捡了回来,我是个弃儿,师傅师娘就是我的爹娘,喂喂,你哭什么呢……”
雁雁擦了下眼泪,说:“我倒不是因为你而哭,我是哭我自己。”
“你也是弃儿?”韩格问。
“我也是师傅把我捡回来的。”雁雁说,“从小我就和小姐一起长大,学武识字、琴棋书画,师傅待我如己出,小姐视我如姐妹,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终究不是我的家。”
“那你有没有找过自己的亲生父母?”韩格问。
“当然找过,师傅说当初在襁褓里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雁字,刚好南门有个大户就是雁家。我到了他家发现家里就剩下两个孤佬,这两个老人早已失去生育功能,无子无孙,全靠吃祖业,我不可能是他家的后代。师傅劝我不急,说这个还要看缘分,谁知道现在师傅被害,向家已经成了一盘沙子,我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雁雁说。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韩格问。
“师傅已走,小姐终究会嫁人,我不会呆在小姐身边一辈子。”雁雁说。
“你这几句话到是实情,有缘咱们再见吧。”韩格说。
“你要走了吗?”雁雁问。
“吴江海意外被杀,其实就是针对于我,也就是说,我的一举一动均在背后高人的把控之下,为保安全,我还是和你们分开是好。”韩格一脸的严肃。
“其实现在看来,我们三人的行踪早就暴露了。”雁雁说。
“坏了!赶紧去找向素。”
韩格一提醒,雁雁恍然大悟,二人赶紧翻身上马,快马加鞭,一路上只听见马蹄声“哒哒”做响,耳边全是呼啸声。雁雁好生后悔,她年少无知,根本想不到有人要对向素下手。
近了,他们小心走进游家剑馆,推开门却发现屋内竟然毫无一人,仿佛已经很长时间未有人居住。二人立在院中,四周凉风习习,仔细勘察地面,竟然有细扫的痕迹。
“看来向素凶多吉少。”韩格像是自言自语。
“她是不是去找师姑去了?”雁雁说。
“不可能,我们有预约的计划,况且就是悄然而走,她定会在屋内留下记号,我刚才仔细看了,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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