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刚刚赶来的时候,所看见的的确就是她和萧君策搂搂抱抱的模样。
不过却是萧君策拉着她躲避攻击罢了,但落在这厮眼里,那就是不三不四了。
白婳扬唇,猩红妖艳的唇角带着一抹讥笑:“夫君哪里的话,本郡主连儿子都给你生了,哪儿还能瞧得上别的男人,将军这般伟岸……”
那作乱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一路往下,这大街上的人瞧着,纷纷红了脸,这位惠安郡主……
好开放!
周易安脸色铁青的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住口!你这般不知羞耻……”
“哎呀!”
话音未落,却听见白婳一声惊呼,那娇娇肉肉的惠安郡主竟然跌倒在他脚下,眼里泛着泪光,我见犹怜。
她咬了咬唇,泫然欲泣:“夫君,人家刚刚被吓怕了,如今软了腿,是连路也走不了了呢……”
话虽如此,眼里却装满了明媚的笑意。
她不信周易安敢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弃自己的结发妻子不顾,转身潇洒离开。
若真如此,那便是她高看周易安了。
“你又想做什么?”周易安已经被她层出不穷的小手段弄得身心疲乏了。
自从白婳死里逃生回来后,便性情大变,连做事风格也变了许多。
白婳朝他伸出自己软弱无骨的小手,梨花带雨的说:“夫君方才也瞧见了,街上死了那么多人,人家一个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夫君不如抱人家回去吧?”
“听说将军府的二夫人素来得宠,这位大夫人是个性子软的,还是大夫人让二夫人进府的,这般贤惠的妻子,周将军要是不管,那心未免太狠了些吧!”
“就是,再怎么说,郡主也是正妻,如今只闻二夫人风光,却极少见到大夫人,莫不是这将军府还有什么猫腻?”
百姓们最是津津乐道这种事情了。
更何况将军府的下人们嘴巴严实的很,很少透露出将军府的事情,若是这次叫人看出了端倪来,知道周易安对白婳不待见。
再传到陛下耳朵里,他少不了是要吃一顿削的。
最后,周易安还是弯腰,将白婳从地上抱了起来,惹得大街上许多清闺女子一阵脸红心跳。
那般伟岸的男子,再配上郡主那般娇弱的人儿,妥妥的就是完美爱情故事啊。
这世上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
但大街上盯着他们的可不止百姓,还有别的人。
譬如周易安才刚抱着白婳入了将军府大门,还没来得及将她放下来,就迎面撞上了羸弱而来的完颜长歌。
当她看见周易安怀里的白婳时,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个度。
“将军……”
她像是备受打击般,捂着胸口,身子摇摇欲坠,险些就要晕倒过去。
“长歌!”
周易安来不及多想,一把扔下怀里的白婳,继而奔向完颜长歌。
完颜长歌却躲开了他的手,咬咬唇说:“将军还是关心关心郡主吧,听说街上发生了刺激,郡主肯定吓坏了。”
她自以为自己这番懂事,定然能引来周易安的怜惜疼爱。
周易安也的确如此。
他这会儿才明白白婳的目的是什么,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打横抱起完颜长歌便往西院里走。
“呵,还真是恩爱呢。”
白婳看的饶有趣味,这么恩爱,怪不得这两货色都烂到这种程度了,还能儿孙满堂,福寿绵长。
果然,上天是不拆散有情人的,但她白婳,就偏偏喜欢去做这个恶人!
“郡主,二夫人让玉珠把小少爷抱走了!”东篱急忙赶来,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以为白婳会着急,却见她不慌不忙的往东院走。
“郡主?”
东篱不明所以。
白婳顺着赤乌的鸟毛,红唇明艳:“不急,不出明日,他们就会把孩子主动抱过来。”
“啊?”东篱还是不明白,咬了咬唇说:“郡主,二夫人不是好惹的,她素来瞧咱们不顺眼,小少爷还那么小,要是饿着了,冷着了了,可是要命的!”
“本郡主的儿子,哪儿有那么脆弱。”推开东院的门,才发现这院子里乱糟糟的。
看来是他们抢孩子的时候,免不了动了手的。
东篱脸上也挂了彩,眼泪汪汪的。
白婳转身:“哭什么,若是从小就对他过度保护,以后长大了怎么办。”
这话东篱不理解,但赤乌却很理解。
这臭婆娘分了自己一缕精血在那孩子体内,旁人想要害他,几乎不可能。
不过有趣的是,她鬼狱殿主的精血,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本就包含了百年煞气,那西院正主身子弱,此番抱去,怕是免不了一场病痛之灾的。
“说得对,反正以后那孩子还要在你的摧残下长大,现在趁早被摧残,说不定以后还能好受些。”
赤乌很赞同她的话。
看她这个当娘的都不担心,东篱也就只好收起了的担忧,将凌乱的院子都打扫一番。
西院那头正热闹着,周易安将人带回去后,完颜长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半躺在床上流眼泪。
“长歌,你莫要哭了,今日是我的错,但众目睽睽之下,我总不能将她丢下不管,这样反而落人口实……”
周易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总觉得过多的解释在长歌面前都是苍白的。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自己不论做什么,她都能理解。
完颜长歌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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