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莫要因为一个贱民坏了咱们的兴致,大端姑娘多的是,还缺她一个不成?”
“都说做大端朝的女人个个柔媚似水,比不得我族女子的热辣,没想到这性子还挺烈,宁死不辱呢。”
一群男人哄堂大笑着。
黑暗中,那起起伏伏的山坳里,一旁的副使攥紧了拳头。
“这群畜牲,根本就没有把我大端子民当成人,难道他们就没有兄弟姊妹吗?”
周易安用力摁住她的肩膀:“莫要冲动,先静观其变吧!”
他们已经在外头守候多时了,代惊棠迟迟不下达进攻的命令,故而便在外面夜夜笙歌,折磨他们掳来的俘虏,也是为了给东洲城的人看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冲动了,可就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副使冷哼道:“如果太傅大人在,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此嚣张!”
周易安神色暗了暗,萧君策是怎么出事的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正是因为萧君策的失踪,才会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的出现。
所以周易安现在也在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因为自己,让大端百姓沦为蛮子的俘虏。
让他们的姑娘成为了蛮子的玩物。
所以他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他现在还不知道完颜烈已死,废太子下落不明,他以为他们还在京城为自己出谋划策,却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大靠山都已经凉凉了。
“周将军,咱们到底啥时候行动?难道要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折磨我们大端子民吗?”
他们是好不容易偷偷潜出城的,而今,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正后方。
看样子周将军是想偷运他们的粮草,可他们仅仅带了两百人出来,偷运粮草又谈何容。
“不着急,再等等吧。”
还没到时候呢。
副使已经坐不住了,他愤怒地朝周易安低吼说:“周将军难道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折辱百姓们的吗?”
“他们就是以杀人为乐的恶魔,那些女孩儿才多大?是,周将军没有姊妹,也没有孩子,自然做不到感同身受,可我有,周将军能忍,我忍不了!”
副使额头青筋暴起,一拳一拳地砸在地上。
周易安更是脸色铁青,他咬着牙说:“我知道,我懂,我也能感同身受!”
他是一国之将军,从来就没有哪一刻忘记过自己身上的责任。
只是从前被迷了眼,只知道争执与那些情爱,误了良人,错过了最珍稀之物。
如今满心悔恨也是于事无补。
现在他也只想着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尽自己可能给她谋一个太平盛世。
也许她并不会在意,甚至会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然而不去尝试一下又怎会知道结果如何?
她们耳边响起少女们的哭嚎和哀求,那些蛮子们没有任何遮拦,将少女们狠狠蹂躏,在将以残忍杀害。
带来的将士们无一别过脸去,不忍去看那血腥残忍的一幕。
如果不拼尽全力,也许终有一天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会有今天这般境地。
痛苦和绝望,乞求和希望,都将在瞬间破灭。
她们渴望黎明,却又无法战胜黑夜。
“将军!”
周易安终于出手了,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银色的精致短笛。
尖厉嘹亮的笛声瞬间而起,笛声中透露着诡异和阴森。
“什么声音?”
“这好像是笛声?”
笛声?
铁达尔可没有笛这种乐器,且这声音来得迅猛诡异,难不成是他们部族中还有人会这种乐器?
刚刚那折磨少女的壮汉冷哼一声说:“在意它做甚?今夜咱们就好好地喝一场,正好有这些姑娘作陪,来个不醉不归!”
咔嚓!
细小轻微的声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见刚刚那倒在地上已经断气的少女四肢呈现一种极其诡异的扭曲状态抽动着。
身体更是直邦邦地从地上立了起来。
“什么东西?!”
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这些大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仅她一个,所有被他们折磨而死的少女纷纷如行尸走肉般复活了过来。
她们眼冒红光,面色扭曲,随着笛声越发尖厉急促,死去的少女们猛地弹跳而起,扑在壮汉们的身上。
一口咬住他们的脖颈,生生将血肉撕咬下来,鲜血喷溅,场面陷入了混乱之中。
壮汉一把推开少女,痛苦地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脖颈,双膝跪在地上。
“快,快杀了她们!”
蛮子们纷纷抽出佩剑,朝那些姑娘们挥砍过去,但她们就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样,且力气和速度都十分惊人。
这些蛮子居然不是她们的对手。
“到底怎么回事?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活了过来?”
不仅活了过来,还变得力大无穷。
一个个如同怪物附体,又凶又狠,见人就啃。
转眼的功夫就已经连杀数十人。
副使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的乱局,再看看周易安手中的银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操纵死人。
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邪术吧?
他们大端朝的将军又怎会邪术呢?
这法子是完颜洪教给他的,说是在被逼无奈之时,便可用此法脱身,但他也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果然,邪术就是邪术,也难怪会被世人所禁。
“走,咱们赶紧去敌军粮草库,周将军这里还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就算带不走,也得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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