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这顿饭上,木子也开始光明正大地狗腿起来,帮渠和泽倒了好几次酒,渠和泽见她如此,也只是望了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但不过嘴角似乎泛起了一丝趣味的笑意。
一顿饭至少吃了一个时辰才结束。
在结束了饭局,大家各自离开,小福贵儿才匆匆赶去斗他的蛐蛐,不过在路上他依旧不忘跟贴身侍卫说起帮忙找一把上好古筝的事儿。
侍卫见自家少爷如此用心,心里有些担忧,“少爷,这古筝您送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的?豫卿书院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气比国子监的还严重,万锦姑娘家现在有些拮据,若是拿一把普通的古筝去,将来一定会是被欺负的目标!”小福贵儿道。
虽然他父亲官职高,不可能遇到这种事情,但这书院里那些仗势欺人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国子监稍微有一个父辈家中没有官职的学生就会成为其他学生欺凌的对象。豫卿书院也是如此。万锦姑娘这么好,他不止要帮她找古筝充面子,还得去哄着妹妹帮忙带着她玩儿,这样万锦姑娘就不会被欺负了。
“少爷,属下说的不是这个,属下的意思是,定安王殿下似乎对这位姑娘态度有些不一样,您这样做似乎、大概、可能有些不妥。”侍卫把心里话说出来。
小福贵儿疑惑,“殿下对她态度有何不同?”
“方才不是要帮万姑娘请老嬷嬷教礼仪?”
“那是我帮忙求的啊?”
“少爷啊!您可长点心吧!”侍卫有些头疼,“定安王那是那么容易愿意帮助人的。”
侍卫有一种奶不动的无奈,“您方才没看到,定安王的眼神不一样。”
“哦,这个啊,殿下他不喜欢万锦姑娘,说她接近我目的不纯。”小福贵儿道。
侍卫一脸不相信,虽然定安王和少爷来往比以前密切,虽然那姑娘的确没少爷口中那么单纯,但定安王怎么可能和自家少爷说这种话?
“少爷,您就信我,古筝不能送,要送也得给定安王,让他送。”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想这么多干什么,我就是帮个朋友而已嘛。”小福贵儿说着已经走到斗蛐蛐的地儿了。“快把我家盔甲将军拿出来,咱们要上战场了。”
~
傍晚万骆和万戈回家后,木子才把今天遇到小福贵儿,并且得了他的帮助的事儿告诉万骆。至于渠和泽的态度,木子也说了自己的猜想。
万骆听来木子的话是久久不能相信,“四妹,这龙阳之好的事情你可勿要随意猜测。”
木子认真地解释道,“但是那定安王在平时就一副我一不高兴就会杀你全家的臭脸,偏偏在袁公子面前不仅话多了,人也更随和了,我还瞧见他笑了!此次也多亏袁公子热心肠。”
“可我听到邢尧说的却是大相径庭。”万骆道。
木子听到万骆提及邢尧有些无奈,以前在逃荒赶路的时候,他还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如今越来越熟了,她也没什么架子,邢尧这嘴就越贫了!
“他是真的想多了,袁公子全是抱着感恩的心和善意帮助我的。”木子解释道,“他十分单纯,就跟个孩子一样。若是你见到了,就一定能相信我的话。”
“我自然是信你的话。”万骆道,“但是你方才议论定安王和袁公子的那事儿也饿太惊世骇俗了,在外面一个字都不准胡说。”
“自然,我又不傻。”木子回应道。
……
通过小福贵牵线,虽然能寻到一个老嬷嬷来教自己礼仪了,但和其他官家小姐不同的是,木子得自己去老嬷嬷的家中学习。这老嬷嬷姓常,是一直跟在渠和泽身边的老嬷嬷,后来年纪大了,渠和泽才送了她宅子让她好好的颐养天年。
这原因其一,常嬷嬷身体不好,不常出门。其二,万家不似那些高门大院的条件,这屋子常嬷嬷住不惯,这吃穿用度也不及人家,这下人也不够人家使唤。自然没法像那些官家小姐一样招待嬷嬷住一段时间。
因此,木子在渠和泽的下人来通知她的时候,她才做了这个决定。
……
一早,木子驾着骡子车道大门口的时候,在门口等待的两个下人也都愣住了,若不是木子自报姓名,他们也不敢相信自己在门口等待的客人居然是一个驾着骡子车的农家少女。
“万小姐,骡子就给小的牵,您里面请。”小厮还是不确定定安王说的教礼仪的小姐居然是眼前这位。
“多谢。”木子把骡子车的缰绳递给说话的小厮。
在前厅等候的常嬷嬷在看到穿着朴素的木子后,第一眼也是十分的惊讶,但她很快地掩饰了自己的神情,并未表现出好奇,负责地教授她。
木子到也占了原主记忆的便宜,学起来也比较快,常嬷嬷教的十分的顺,到也纠正了她不少的举止和动作。
……
几天后,木子才学完礼仪早早的回来,终于接到小福贵儿身边的侍卫来传话,告知她好不容易打探到的书院今年礼仪的试题,其他的试题他慢慢地从她妹妹嘴里打探。不止如此,侍卫还送了一把上好古筝,并且特意强调是定安王送的,这让木子有些觉得难以置信。
“这真的是定安王送的?我和他交情并不深,他为何送我古筝?”木子疑惑地问道。
“万小姐,定安王的意思小的们怎么好揣测?”侍卫道,“近两日京中最好的歌姬被定安王请去了府中,定安王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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