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被迫和孟染“探讨技艺”,有些生疏地波动琴弦。
瞪……
刺耳的声音让孟染难以置信地都石化了……
“咳咳,刚刚手重了。”
木子尴尬地说完,随后才开始弹奏。弹奏的曲子便会穿越红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乐曲虽然算不算什么高深的技艺,但是曲子倒是不错,孟染听了心中十分佩服木子的“作曲水平”,她也及其认真、客观地指出了木子弹奏时的错误和分享一些好的技巧。
门口,一个下人恭敬的弯着腰进来,走到渠和泽面前行了礼,随后才在他耳边小声地禀告。
“袁丞相家的侍卫倒是很为袁安澜着想。”渠和泽戏虐道。
……
“对,姑娘果然聪慧,孟染一说姑娘就懂了!”一旁指点的孟染夸奖道。
“那也是孟染姑娘教的好。”木子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渠和泽在听了进来的下人说了什么,正起身,似乎是准备离开。
“恭送殿下。”孟染见渠和泽离开行礼道。在屋里的其他下人也跟着行了礼,木子自然也没有鹤立独行,也是跟着众人扶了扶身。
渠和泽虽然得知了情况,倒是也没有怪罪木子什么便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陷入了安静,孟染才道,“姑娘,这曲你可作词了?可写了合奏?孟染听说如今豫卿书院的考生在音律上考试上各显神通,有些甚至找了整个乐坊给自己合奏。孟染觉得,这曲子随好,但在词和合奏上也得再下功夫才能好上加好。这词孟染才疏学浅帮不上忙,但音律合奏,若是还没谱成,姑娘不嫌弃,孟染愿意帮忙。”
孟染也是不好直说木子的弹奏能力有限,只能提醒她在其他上加点东西。
木子本以为孟染在渠和泽离开后,并不会如方才那样热情,却没想到她依旧尽力帮忙,“这合奏我倒是没有想过,但词倒是写了。”
“那姑娘您试试边谈边唱,孟染尝试先用琵琶帮您合奏。”孟染道。
“那就多谢孟染姑娘了。”木子急忙感激道。
随后,她再次弹起水调歌头,并且加上吟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木子十分认真地唱着,孟染听的差点没吓晕过去,而一旁整理桌上茶杯的下人也差点被茶杯给吓的掉到地上。
而离开后去了不远处书房的渠和泽,正要吩咐手下事情,也被这声音给“震撼”到了。
“这该不会是那万锦姑娘在唱歌吧?她不是说自己音律不错?”一旁一直跟着渠和泽的侍卫道,“殿下,我这就让人去叫她停下。”
这人家孟染姑娘唱歌能赚千金,万锦姑娘唱歌能唱死人!
渠和泽一直没觉得木子有多大的才华,对于之前她说自己通音律,也只觉得应该只是普普通通而已,却没想到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就这还去考豫卿书院,谁给她的勇气?”渠和泽被她难听的声音给逗笑了,“不过这词到是不错,她找人写的诗词倒是比不少朝中大臣的女儿花重金找的才子还写的好。”
本想要去制止木子唱歌的侍卫见自家主子似乎一点都不生气,还觉得有趣,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
而在另一边屋子里,木子唱完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她望着孟染,“我感觉是不是有些走音了?”
“姑娘,您……”孟染觉得自己现在还强忍能保持这淡定的表情,已经不易了,“……这的确是略微有些走音。可能需要再练练。”
虽说木子穿着十分朴素,但是孟染弄不准她和定安王是什么关系,也不敢随意冒犯,这一个音都没唱对,她也不敢贬低。
“我也是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普通。”木子道。这不是她的问题,一定是原主的问题,“孟染姑娘,你说的没错,这曲子果然加合奏果然更好听了!”
“姑娘,这合奏也很麻烦,要写出一个完整的合奏,不止要考虑如何与主音律搭配还要考虑用那些乐器,多少乐器,其实需要一点时间。”孟染道,“可能孟染写完也来不及找乐坊练习了。”
木子看着孟染,她这意思是?
“孟染觉得,这没有准备好的曲子去参可能拖你后腿,不如试着考其他项目?”孟染已经很委婉地建议了。
木子道,“你是说着曲子参试过不了?”
“也不是这曲子不好,只是姑娘您这准备时间太少了,很多官家小姐在早就在半年前就准备了好几首完整的曲子。”孟染道。
“那今日多谢孟染姑娘指导了。”木子客气地道了谢,这才收拾桌山的古筝准备离开。
被木子的歌声逼到屋外的下人急忙进来帮忙搬古筝,对下人说自己不去打扰殿下了,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而就在木子离开没多久,定安王府中又想起了余音绕梁的歌声,而这首歌便是方才木子唱的《水调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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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木子,已经没空理会那个坑她的侍卫了。她现在脑子里的是孟染的好心建议。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孟染的建议是觉得她的曲目铁定过不了关。
但除了音律,其他的她更不太会了呀!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昨儿晚上愁了一晚上,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一早,便有了解决方案。
那便是常嬷嬷说是要教她制香。
听服侍常嬷嬷的下人说,常嬷嬷以前曾经在宫中的时候,制香还深得不少嫔妃喜爱。有这样一个机会,木子自己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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