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之中,电视屏幕中正放着一部犯罪电影。
此时,电影之中,一个连环杀·人犯正在血腥地杀害一个无辜的路人。
床上,木子看到电影里的这一幕后,不由地身体的血液开始躁动,似乎鼻尖嗅到了隐隐的血腥·香味……
香味?
木子忽然脑海里浮现出站在高处看着周围尸横片野的场景,一幕幕真实到这是她曾经经历过的一般。
而她十分明确地肯定,在这画面里她自己就是那个带领杀戮的罪魁祸首。
木子赶忙把电影关了,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虽说只是碎片的零星记忆,但木子却清楚一件事,似乎她自己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善良。曾经,到底自己做了什么?
那些她不知道多少个前世的记忆,似乎就好像潘多拉盒子一般,记忆慢慢地回来,但是伴随着的是灵魂慢慢的变色。然后那种嗜血、弑杀、狂躁的心情和情绪也因此在滋生。
……
一晚上的不踏实让木子早上顶着浓浓的熊猫眼。
同样和木子一样也没有睡好的还有滕泽西。
滕泽西把应天荷带回来后,昨晚连夜逼问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应天荷起初是死也不想说的,毕竟有这‘赖晶’这个身份,她最多是被关进条件不算太糟糕的精神病院,有吃有喝。但是若是承认了,她就是涉嫌杀人伪装他人身份。
但有了木子的态度和一些只言片语的分析,滕泽西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大概答案,心中也认定了眼前的女人是那个被当初被滕子平包·养的应天荷。
应天荷不说,他都已经猜到不少。
再故意刺激应天荷一番,得到更多的消息,他就可以把这些信息组合好,得到最终的答案。
“昨晚问的如何了?”楼下,木子见滕泽西下楼,询问道,“你派去国外的人又是什么进展了?”
滕泽西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派人去了国外?”
明明他是偷偷让助理去的,公司流程都走的请假。
木子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
滕泽西看着木子,心中十分的不安。
他在对方眼里似乎什么秘密都没有,无论是对方买通了他的助理或者是他被监听了,这都让他感到恐惧。恐惧的来源便是他已经防着对方了,但是对方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居然丝毫没有察觉。
但对方为何和调查中的完全不一样,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番能耐,这些他都不知道。
一直已经习惯掌控全局的他,如今却被人掌控,真的太窝囊了。
即便心中各种咆哮,滕泽西依旧表面装作没有事发生一般,镇定自若地道,“怎么?你们赖在我这儿就是为了等真正的赖晶回来?如今这个情况,你要等应该是回赖家等。”
“我发现你似乎记性特别不好,我为什么在你家,还需要我强调第多少次?”木子说着把最后一口小笼包吃掉,随后喊赖阳云一同去上学。
“真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家伙!”滕泽西气恼道。
若是他早一些发现赖晶和应天荷的真假千金的事儿,早一些知道这之后伪装赖阳云的这个女孩就更强力胶一样,去走过去粘住了得把自己一层皮都撕掉,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这样的一个家伙的。
……
某国际航班上头等舱。
一个看着十分温婉的女人带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而这个女人便是真正的赖晶。
十多年前,应天荷整容后和赖晶有着让熟人都分不清的相似。
但不同环境的生活和经历,还有十多年的面相慢慢发生一些改变,如今的赖晶和应天荷的的容貌也有着些许的变化,一个看着面相有些凶,一个看着却是苦情白莲花。
明明是类似的眼型,眼神的气质简直差距极大。
赖晶看着窗户外空中的云朵好久好久,似乎在思考着事情。
一旁的少女眼神也带着无辜的样子,“妈咪,我们不跟爸爸说一声就回国了,爸爸要是回来没看到我们怎么办?”
赖晶回过神来,看着单纯无辜的少女。
当年,她重伤被滕子平藏了起来,好不容易把伤势养的半好,滕子平就把她带出了国。
在她心里,她爱的永远都是滕泽西,滕子平这个疯子是毁了他人生的罪人。
这些年,在滕子平身边,她虽然过着也是如以前一样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且这个男人在如何疯也没有多她动过什么手。
但为了不让她乱跑,不止保姆要监督她的出行、她手里没有钱、甚至她身体里还被植入了跟踪的芯片。而最让她反感的便是被迫拥有一个叫应天荷的身份,成为他的妻子,与他发生的任何一次关系。
“乖,咱们先回去,你不是一直都想见见外公外婆还有爷爷奶奶吗?”赖晶轻声地道。
“这倒是,不过咱们就是走的太突然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和我的朋友们告别呢!”少女嘟着嘴有些不满。
而同一航班上,赖晶和她的女儿根本不认识的另一个少女,因为没有生活费、卖光名牌包和奢侈品的滕秀此时正在经济舱之中。
命运似乎就是如此巧合,三人在同一个国家,相邻的城市,滕秀在当初出国来学音乐的时候,滕泽西还特意把她托付给滕子平。
滕秀也从未见过赖晶母子俩。
而如今滕秀在国外把奢侈品、乐器卖了后,又混不下去了,如今她只有二手的化妆品和其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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