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荣听了,心里惊呆了,原本他以为这所谓的隐士应该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却没想到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先生,前些天西南俊东县果真发生了多年难遇的洪灾,亏的俊东县的县令是信命的,京城传的大街小巷的西南俊东县即将发生洪灾的事情被去往俊东县的商人传了过去,这才减轻了不少人员伤亡。”李宗荣说着对木子行了一个拱手礼,以示感谢。
木子道,“能减少人员伤亡那是好的!也多亏了县令的决断。”
李宗荣道,“先生,你可推算的出,这洪灾还有多少日能结束?”
木子装作思考地没有说话,“放心吧,灾难不日就会退去,而且这次会有一个有能之人帮助治理洪灾。”
李宗荣听了大喜,“那敢问先生这能人在何处!”
“放心吧!不用你寻,该出现的自然会出现。这灾害一事是你在负责吧?你且注意这些天各地传来的消息便是。”
木子见话说的差不多了,便开始赶客,“既然该问之事问完了,时候也不早了,就先行下山吧。”
李宗荣再次尊敬地拱手道,“多谢先生。在下备有薄礼,感谢先生。”
木子急忙拒绝道,“不必了,在下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
听到木子的话,李宗荣对木子更加的敬佩了。
木子见几人出门走远,才把脸上的丝巾扯下,“静若,去把门关上。”
“是。”静若小跑去关上了门,然后来到木子面前,“主子,这是您让我问的银两。”
木子看了一眼,“这拿去贴补屋子里缺的东西,下次若有人再来,必须给你比这个多的银两你才能来我禀告于我。”
静若一脸,“是。”
静若真有些不明白自家主子刚刚明明那工部尚书送的东西值钱多了,主子却推辞了……
……
李宗荣回去后,便让人时刻注意俊东县的情况还有外地官员呈上来的书信。果然在几天后发现一封讲述如何治理灾情的信函。里面很多法子还有什么“水土流失”之类的词他都闻所未闻,甚至还有一堆标注。
“高人啊!高人啊!”李宗荣拿着信函感叹道。
洪灾后,木子成功地成了京城让人津津乐道的人了,更甚有人还组团上山来算命,但都被静若挡在了门口了。
~
国公府。
牧迎十分认真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书,而门口老国公偷偷地看着,眼眶有些湿润,“这臭小子用功了些我到不适应了……”
“国公爷,少爷用功是好事!”一旁的书童小声地道。
牧国公道,“你懂什么,这成日除了吃喝拉撒就只知道读书,脑子都被读傻了怎么办?”
“少爷昨日还被国子监的师长夸奖了,哪有傻!”小书童辩解道。
“去去去,去让臭小子休息一会!”牧国公命令小书童道。
小书童道,“可是少爷说他看书的时候,不让任何人打扰。”
牧国公嫌弃地看着小书童,最后只好对栓子道,“去找几个臭小子喜欢的女人,让他放松放松。”
“是。”栓子道。
栓子刚走,就有一个家丁小跑来,“国公爷,圣上派人催你您进宫。”
……
牧迎认真地看着书,忽而闻着屋内传来强烈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他抬头只见从门口进来几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栓子有些心虚地道,“少爷,这是这段时间京城几个青楼的头牌。”
牧迎皱了皱眉,“本少爷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本少爷读书吗?”
“是国公…………”
栓子还没解释完,几个女人直接往牧迎身上扑去,“牧小公爷……”
牧迎看到这些打扮的艳丽性感的女人,心中平静了一番后,却对这样的女子有些反感。他直接躲开了几个女人,对栓子道,“把她们送走!”
“少爷……”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牧迎冷冷地道,“告诉爷爷,我没病,只是想多用功了些。”
栓子挥了挥手,让人把几个女人带走,随后才对牧迎道,“少爷,您十分还在想定小姐?若如此,属下派人去把定小姐寻来。”
“栓子,虽然我很感谢你当初宁愿受处罚都没把熙熙的事情说出,但是这事情不用你管!”
“是。少爷。”栓子恭敬地道,“属下只是担心少爷而已。”
牧迎看着窗外的沉思了一会,随后问道,“那个胭脂的事情如何了?”
“她已经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和她的情郎的了。她发现自己有孕后就自己赎身后,后来孩子的父亲抛弃了,后来偶尔在街上看到你才会做出如此事情来。”栓子道,“少爷,您还是把事情和定小姐解释清楚吧!她定会原谅你的。”
“这天气慢慢凉了,山上的天气怕是更凉了。”
栓子道,“差不多这个时候,京城周边的山上就会积雪了,少爷是想去打猎了吗?虽然寒了些,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牧迎道,“让人赶制两件暖和的披风。尽快。素色一些女子喜欢的花纹。”
“是。”
“出去吧!本少爷要温书了。”牧迎淡淡地道。
“是。”
~
在“目田子隐士”名号名声大噪后,木子简直是近期最受欢迎的人,没有之一!
口说无凭,那静若每次禀告的“跑腿费”来看,小杂物房都放不下了!
不仅一堆人找木子“算命”,还有一堆读书人来请教,朝廷官员也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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