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松说着说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掌柜的怒火越发的旺。info
四周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个个觉得范青松纯属在找事一般,心里都十分想看到这个狂妄的少年将会受到掌柜的怎样惩罚。
这里可是流云帝国第一楼――醉剑楼,掌柜的哪能容忍一个小小少年的吃完饭比满足还满嘴胡话连篇。
就连小胖子听到范青松的一番话语后,都觉得头大,有些脑壳疼,毕竟范青松看上去也没和多少酒啊,怎么会酒后说胡话呢?
“除了菜品,让我最不满意的是这酒,太难喝了……。”
周围围观的人听到这话后,看范青松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弱智傻缺一般。
什么叫连白开水都不如,你丫的喝过酒吗。
这里的酒可是公认的好酒,虽说这下三楼的酒不是最好的,但也比市面上普通的酒要好许多,一看范青松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公子爷,怎么这酒到了范青松嘴里连水都不如?
对于范青松来说,这酒的酒精度估计比清酒好一点,但不如清酒的口感醇香。
掌柜的再也忍不住了,桌子一拍。
“你说完了没没有?”
“呃,说完了。”
范青松翻了翻白眼。
“你说什么才叫好酒?”
掌柜的双手紧紧握了起来。
范青松自然清醒的知道此刻的氛围,连忙掏出了一袋子银币往桌子上一放。
范青松只想告诉他,不差钱,本人有钱结帐。
周围的人都私下议论纷纷起来。
“看,那小子服软了吧。”
“啧啧,我还以为……”
“年少无知。”
范青松把钱一放便说了一句一鸣惊人的话来。
“也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老板知道什么才叫好酒,阁下敢不敢与小子我打个赌?”
顿时周围鸦雀无声。
打赌?那小子要和醉剑楼的掌柜打赌?而且赌的是让别人见识什么叫好酒?
“我看那小子疯了吧!”
“没准那小子还真是疯子也不一定!”
“还大放厥词的说让别人见识什么叫好酒?就连御酒令的一品御酒,都未必有醉剑楼的极品好酒好,那小子怎么赌?”
周围人们低头私下议论声纷纷不断。
“好!”
“怎么个赌法!我倒要看看什么才叫好酒。”
掌柜的脸上没有了怒火,似乎有一丝嘲讽之意开始慢慢浮现。
“如果我赢了,我要做这醉剑楼的四大掌柜之一,而且我要这醉剑楼的七楼由我一人运营才行。就是不知阁下敢不敢和小子我来打这个赌?”
掌柜的自然不会愿意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反问了范青松一句:“要是你输了了?”
“我不会输!”
范青松的眼神很坚定。
我不会输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很随意的从范青松的嘴里说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和半分犹豫。
“不会输?”
掌柜的讽刺的笑声更大了。
“那好,我赌,如果你赢了,不单让你做四大掌柜,你可以做我们的大掌柜都行,在下愿意屈居之下做个二掌柜。”
“好,一言为定!”范青松很洒脱的说了出口。
这大掌柜的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后自己就成了屈居人下的二掌柜。
唉!这人啊最好不要小瞧别人,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存在!
也已经深了,范青松和小胖子离开了醉剑楼后就直接回到驿站。
站在柳树下负手而立的黑衣男子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初冬的夜,干冷干冷的,帝都一角的一株老柳的树枝****的啪的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隙。
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
打更的老者之一,开始在冷夜中进行日常的巡更了。
老实本分的人们,在冷风的鞭策下,都早已关好门窗进入了梦乡。
月初的月牙也落下天边,只有几颗星星发出微乎其微薄弱的光亮。
冷风不停的呼啸而至,肆无忌惮的灌进每一个缝隙。
范青松一直有一个习惯,每晚睡觉前总会把窗户留一道缝隙,只为更好的接近自然,睡觉时也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深夜,风更冷更干了,范青松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了头上。
范青松刚刚做了一个梦,一个似乎很真实的梦。
梦中的自己在地球的西方城市里迷失了方向,急着找不到了北……
“你叫范青松?”
很简单,很普通的一句话。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范青松的床头,空洞的双眼,与黑夜有着鲜明的对比,似乎很漠视一切,在这空洞的双眼里没有生命存在一般。
黑衣人依旧负手而立,面无表情,整个人依旧与黑夜相融,那双空洞的双眼依旧冷漠。
半夜一黑衣人出现在你的床头,尤其是那漠视一切空洞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范青松表面还算冷静,内心已是扑通扑通的乱跳了。
此人是谁?不会是来杀我的吧!为何没有动手,难那黑衣人道太有职业道德,太有节操了,杀人前还确认下身份不成?
黑衣人看着范青松的双眼似乎亘古不变,依旧停留在黑夜里。
范青松咳了两声。
“我叫范青松。”
简单的回答没有多说一个字。范青松的双眼也是直勾勾的看着黑衣人,虽然眼神不敢与之相碰,但范青松紧盯着黑衣人的嘴巴,很想知道黑衣人的下一句是什么。<
喜欢芒寒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