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后来又变成切……那个了?”代替这两字,冷静下来的沈安然还真说不出口了。
“你被乔医生叫走的时候,来了个泌尿外科的医生,说李想有点外伤,恰巧他需要做一个小手术,直接做的话连外伤也不用处置了,伤口直接就切下去了……想想我都后怕,他从前醒了就直接往地下跳,今天要是跳的话……”
沈安然打了个寒噤。
他可真能,比刘能都能,差点就让李想绝后了。
“回去写检讨,李想伤愈前,你鞍前马后给我伺候着。”沈安然虎着脸。
“这还用您说么,妥妥的。”张杨谗皮谗脸地笑着,突然转了话锋,“哎?不过话说回来,别看你平时对我们总是挑三拣四的,真正有事,你还是挺会关心人的。”
接过沈安然手中的纸巾,张杨一个远投,不偏不倚扔进垃圾箱中。
带子扣好,白了他一眼,“谁说我是关心你们,我是怕你们万一出事,学校处分我好么?毕竟这导员我做了还不到半年,这么快就下马,我也忒丢人了。”
上学期张杨所在班的导员生病,系里临时抓她顶替,现在她导员讲师一肩挑,所幸孩子们懂事,除了张嘴闭嘴不叫老师而是直呼她大名,就没让她费过什么心。
张杨撇撇嘴,“你又不是破伞,就别强撑着了,干吗总把自己说那么冷血……沈安然,你这样下去的话,真不担心自己找不到男朋友啊?真是的,这么大的姑娘了,连怎么讨人喜欢都不会。”
他恨铁不成钢,挑恤地挑了挑嘴角。
讨人喜欢……
沈安然抽了抽鼻子,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若说讨人喜欢,八岁前她可是鼻祖,至于现在,她也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那时候,她八岁,刚被乔家接回去半个月,她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乔父乔母和乔孤诣,她也从乔父乔母眼中看出对她的喜爱,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个栖身之地,却在一天午睡起床后,听到十二岁的乔孤诣指责他的父母:“你们不能留下她,她那么会讨人喜欢,总有一天你们会忘了孤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她藏在楼梯的拐角处,听着乔父乔母的叹息,直到一周后被沈家接走,她才知道,原来,讨人喜欢并不是件好事啊。
处置室的门被推开,护士扶着李想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李想本来呲牙咧嘴的,见到沈安然也在,连忙纠正了表情,白净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护士交待了术后注意事项,沈安然和张杨扶李想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张杨去取了药,沈安然看一下表,折腾这一顿,也该到了午饭时间了。
医院附近有家天津包子店,装潢讲究食材又好,沈安然背上包,一歪头,“走吧小祖宗,请你们吃饭去。”
离正餐时间还有些早,店里的客人稀稀拉拉的,沈安然跑前跑后忙着点过餐后,语重心长地又教训了那两人一番。
两人直点头,毫不争辩。
这时候,你说什么都对。
十几分钟,包子小菜都上来了,张杨夹了个包子放在盘子里,把包子馅儿抠出来,包子皮往李想盘子里一放,“给你,吃啥补啥。”
李想两只嘴角垂着,面向沈安然欲哭,“沈安然,你看他……”
沈安然瞥了张杨一眼,把自己的包子馅儿也抠出来,包子皮儿整齐地码放在了李想盘子里。
“多吃点,多补补,祝你早日康复。”
李想:“……”
张杨差点把肺笑出来,“李想,你别一副拉不出屎又被狗撵了的表情了,沈安然不容易,为了来看你,把人豪车都给撞了,估计往后这大半年里,她顿顿馒头稀饭就咸菜了。”
李想呃了一声,“撞谁的车了?严重吗,要赔多少钱?不如,钱我来出吧。”
想到那惨不忍睹的车屁股,沈安然兴致缺缺地吃着肉馅,嘴里安尉道:“不严重,这事儿你们别操心,我自己能解决,花不了几大毛。”
张杨喝了口粥,“李想,你在急诊里面的时候,见没见到一帅得一比的医生,姓乔,沈安然撞的就是他的车。”
帅得一比。
沈安然眯眼,眼前出现乔孤诣的轮廓,下意识地牵了下嘴角,点了下头。
“乔医生啊,见到了,我还忘了说,他还跟我打听你来着……”
沈安然和张杨对视一眼同时问:“打听谁?”
“你,沈安然。”李想抬了抬下巴。
“卧槽,沈安然,他不会是认出你了吧?想连八岁的债一起催了?”张杨看着目瞪口呆的沈安然,一拍大腿。
说实话,沈安然没听出来他心急害怕,倒是听出来几分幸灾乐祸。
她把嘴里的肉馅费力地咽下去,手指有些抖,“打听,什,什么了?”
李想被张杨的话带得云里雾里,不知沈安然和那个乔医生有什么渊源,不过看她的神情,不像什么好事,回想了下答她:“他说外面有个女同学,问是不是我女朋友。”
“你怎么说?”
“我不知道是你来了,就反问他:你说的是哪个女同学?”
“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忽然生气了,冷着脸说找泌尿的医生过来处理……”
张杨也听不明白了,耸了耸肩,给李想夹了一筷子小菜,略有些严肃地问:“沈安然,那人什么意思,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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