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伍六七和江主任全都上了渔夫的船后,那些血色怪物方才因为失去攻击目标而四散退去。
伍六七与江主任还未来得及开口感谢,那渔夫便率先说道,“二位可是要渡河,去岸那头?”
伍六七与江主任对视一眼,当即会意,又来一个n。
伍六七答道,“正是。”
渔夫撑着长杆,朝着伍六七与江主任要去的桃花潭对岸划去,“二位坐稳了。”
伍六七与江主任站在小船正中位置,那名渔夫就站在他们二人面前划着船,伍六七多看了这名渔夫几眼,很是疑惑为何这名渔夫的脸和手都如此嫩白?
渔民边划船,嘴里便哼起歌谣,那是一种曲调怪异的歌谣,伍六七与江主任都是初次听闻。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在这首曲调怪异的歌谣哼完之后,船也来到了桃花潭的对岸。
而桃花潭对岸的草地上,确有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端坐着,双目紧闭。
那青年穿着月白色长衫,坐在一块矮石上,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古书,脸上没有表情。
伍六七与江主任向那渔夫道谢后,下船,上岸,来到那名书生面前,书生依旧不为所动。
渔夫划着船离去,伍六七将魔刀千刃抵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他就是刘子骥吗?”江主任心生忐忑,“他已经死了?”
“按照那老人的说法,书生打扮,应当就是我们需要杀的刘子骥。”伍六七伸出一指,放到那书生鼻子前探查鼻息。
“还没死,不过,已经没有分别了。”伍六七毫不犹豫,一刀刺穿了这名书生的胸膛。
伍六七始终坚信,幻境之中的一切皆为幻境,故此,他下手之时没有丝毫迟疑。
书生应声倒下,没了气息。
十秒···三十秒···六十秒···两分钟···
整整两分钟过去了,伍六七与江主任仍旧还留在幻境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我们完成了任务,应该就能从这幻境中走出去了啊!”伍六七看着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青年书生,越发觉得不对劲。
江主任更是毫无头绪,她甚至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弄明白n是什么意思。
“除非,他不是刘子骥!”伍六七仿佛想到了什么,蹲下身去,将已然死去的书生扶起,让他重新坐在那块矮石上。
伍六七仔细的观察着这名青年书生的面容、手掌、衣服,最后得出结论,“他不是刘子骥,真正的刘子骥已经逃走了。”
江主任听不明白伍六七再说什么,便随着伍六七的目光一块望去,细细打量着这名青年书生。
伍六七道,“你看他的衣服,根本就不合身。”
江主任这才惊讶的发现,这名青年书生穿在身上的月白长衫显得十分紧绷,原本长衫应该宽松或者修身才对,并且他的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手。
手背黑红,显然是常年受到烈日暴晒所致。
江主任此刻方才恍然大悟,“他是渔夫,那名送我们到达这里的人才是书生刘子骥?”
伍六七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复杂起来,“我早该想到了,江主任,你还记得他在船上时哼的那首山歌吗?”
江主任点点头,越发疑惑,“嗯,那首歌有什么问题吗?”
“那不是一首歌,其实我们要找的答案,就在其中。”伍六七缓缓的闭上双眼,轻吸一口气,脑海中文字流动。
只要不在桃花潭的范围,真气与内力便会恢复,到达对岸的伍六七此时不仅恢复了真气与内力,而且还恢复了在这个世界独有的灵力。
调动起体内灵力,伍六七闭着眼细细感知,紧接着,他便将当时在船上时,那名冒牌船夫哼的山歌歌词一字不落的沉声念了出来。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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