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以为他有多尊贵,真要庆幸董事长的前夫人死得适时,不然他现在还是个父不祥!对外说是董事长的继子,是在国外深造归来的精英,妈妈是个陶艺家。总公司的人心照不宣,他那张脸就象从董事长脸上扒下来的,分明就是某次偷情的证据。哼,这fēng_liú习性真是有遗传,父子俩爱好到是一致。偷情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她戳着陶涛的肩,逼近陶涛。
陶涛往后退了一步,脸微微发白,她抿紧唇,警惕地看着曾琪。
“我瞧不起他,也不稀罕他,那个破工作我已辞了。现在,我要让你们尝尝偷情的后果!”
“你到底要干什么?”陶涛眼睛转了转,努力保持平静。
曾琪又冷笑了,“我要把你们的故事发到网络上去,让若干的网友分享你们的甜蜜呀!我想你们不红都很难。”
陶涛轻抽一口冷气。
“别想用金钱贿赂我,没用!不过要是你答应我几件事,我说不定能考虑考虑。”
“说说看!”说话的人是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左修然,笑容可掬地看看两人,然后上前揽住陶涛的腰,柔声道,“对不起,晚了两秒。还好你没走,不然我今晚真得睡街头了。好啦,好啦,别眨眼,去开车,我被那小风一吹,晕乎乎的。”
他捏了捏陶涛的手,看在曾琪的眼中是那么的亲昵,脸腾地胀得通红。
陶涛迟疑地看着左修然,“别晃来晃去,我眼花,快开车来!”他硬把她往外推去。
看着她消失在旋转门外,左修然眼一细,笑容敛住,倏地一个转身,定定地看着曾琪,“别说几件事,就是一件事也免谈。你又不稀罕我,为什么要自降身份,纠结着不放呢?我是偷情还是沦落,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当然,你说的啥故事,我到是很期待你的文笔!让你这一提醒,我也想起了审计组说起的什么账目,让他们也发上去!今年春节,你和你父亲还能坐在一起守岁,明年你就去农场与他隔窗相望吧!”
“你----”
“想玩威胁谁不会?”左修然冷漠地一挑眉,眸光慑人,“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对陶涛干出啥事,我不谈让曾智华坐牢,吃枪子都有可能。现在给你父亲的离职金,还能凑合给你开个服装设计室,你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还是要和我来真的?”
曾琪一张脸由红慢慢变白,她眼眨都不眨地看着左修然,最后缓缓低下眼帘,泪湿长睫。“左修然,你真的好狠----”
“比不上你。”他耸耸肩,斜视着她。
陶涛刚把车到大门口,左修然就出来了。“曾琪呢?”她朝里看了一眼,没人。
左修然敞开双腿,把座椅放下,微躺着,“走了。”
陶涛张张嘴,有几句话泛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车悠悠地滑入夜晚的车流,拐弯时,一只长臂伸过来,左修然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搁在方向盘的手上,很用力,又很温柔。
“如果以后过得很好很幸福,关于过去,别人会说那是好事多磨。如果以后日子又折磨又痛苦,想起以前,别人肯定说是因果报应。过去的已经发生了,抹不去,现在的也正在进行中,阻止不了。将来,还来得及改变。涛涛,你想要哪种结论?”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喊她涛涛,不象是朋友与爸妈那样亲切喊“小涛”,这好象是他独创的、专属的一个称谓。
“很好很幸福,哪有那么容易?”她喃喃轻叹。
“所以要争取要投入呀!”他坐起了身,“你愿意吗?”
“我没有什么特长---”她感觉到他目光的滚烫,心不由地狂跳。
“你相信婚姻、尊重婚姻、珍惜婚姻!”他一字一句地说。
“呃?”她愣住!这也算特长?
他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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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烨知道许沐歌生气了。
她今晚在海边的音乐厅有一场演出,是第四个节目,十点就能出来,他说好去接的,鬼使神差把车开去了桂林路。再赶到音乐厅,演出已经结束,观众散去,工作人员在装道具,许沐歌独自坐在化妆间里。
看见他,她一言不发地拎起演出服和化妆箱往外进去,他想接过,她一躲,看也不看他。
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她没理,自己拉了后座径直坐了进去。华烨叹口气,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车。
等他坐好,她突然探过身,熟稔地从他口袋中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又看看电池的格数,羞恼地把手机用力地甩进前座,接着,把脸别向窗外,他从后视镜中看到她的脸上瞬即流满了泪。
“沐歌---”他皱起眉头,内心有些无措。
她还是不理他,他沉默了一会发动了车。一路上,她没换姿势,没说一个字,捂着嘴,眼流不止。
车驶进书香宅第,抬起头,发觉她公寓里亮着灯,没话找话道:“今天天没亮就出去了?灯都忘了关。”
“你怎么觉得就是忘了关,说不定是屋子里有个男人呢?”她侧过身,瞪了他一眼,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
他苦涩地一笑,把车停稳,回过身,“沐歌,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迟到了。”
“不是迟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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