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柔佛应该是真腊。真腊指大马,今后,柔佛全部改成真腊。)
巫山睡着了,京师可成了不眠之夜。
干爷爷赵立生是最激动的人,当即就要驱车出去。
“都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嘛?”三嬢嬢轻轻拍打着怀里的孩子。
“嘿,好事。”老人眼神迷离:“我老了,都不知道能不能陪伴孩子长大,将来只有把青松托付给小山。”
“不许这么说,”三嬢嬢捂住了赵老的嘴:“等等,我去给拿件坎肩。”
说着,把睡熟的孩子,轻轻放在床上。赵老看着眼前的娇妻和幼子,心里被幸福填满。
到了伟人那里,汪瑞林赶紧迎了出来:“首长还没休息,您直接进去吧。”
“立生来了,”伟人背着双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看到赵立生进去,他坐了下来:“我就猜想到你要过来。小山这孩子,肯定先给你打过电话的。”
“什么都瞒不过你,”赵老接过伟人丢过来的香烟:“今天是大好事,值得庆贺,抽一根!”
“我都忘了,你这家伙戒烟啦。”伟人呵呵笑着:“这孩子懂事儿啊。目前我们遇到的阻力,大得很呐。他这么横插一刀,直接就把我们的花主席那边的人分化不少。”
“是啊,那些人现在跟着花主席后面跑,不就想攫取更大的利益吗?”赵立生贪婪地吸了一口:“政治上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利益是永远的。”
“对呀!”伟人兴奋得连烟都忘了点:“这么大的利益丢过去,估计现在接到电话的人,今晚都和我们一样吧。这孩子做得好啊。”
“你觉得他们已经给其他人打电话了?”赵立生有些迟疑:“我只是在怀疑。”
“老赵哇,他不是你的干孙子吗?”伟人吸了一口才发觉没点,潇洒地用巫山提供的打火机点上了烟:“这孩子,就喜欢搞这些东西。不过,他送的小东小西,我并不反感。是这辈子第一次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礼物啊。”
“小山还能是外人吗?”赵立生私下和伟人不见外,白了一眼:“要不是我抢先收了个干孙子,说不定就是你要当他的干爷爷了。还是首长你看得透,好像真没小山不敢做的事情。”
“年轻就是好啊,我们现在做事,总是束手束脚。”伟人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和他没有爷孙的名分,在心里一直把他当孙子看待的。收干孙子,亏你想得出来。”
赵立生干笑着,也觉得这想法太过异想天开。伟人这些人,举足轻重,不可能有干儿子干孙子之类。要不是机缘巧合,自己在巫县的时候孤苦无依。换一个场合,自己也不可能收干孙子的。想到了巫县,又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和小儿子,心里一片温馨。
“过两天,我让普方过去,也表明我的态度嘛。”伟人弹弹烟灰:“至于你那一份,哪怕你不去,小山可能少你一分钱吗?”
“那是,那可是我干孙子啊!”赵老开怀大笑。
王铁成今晚也兴奋莫名。思忖半晌,他给江加文拨了电话:“老江啊,是我。”
“首长,刚才我们正准备睡觉了。”江加文心里一颤:“是不是江宁那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说道这里,他的身子止不住发抖。
“老江,你想到哪儿去了?”王铁成一嗔:“尽瞎说。是好事!”
“这小子准备把大院儿的人一网打尽啊,”江加文听完,连声赞叹:“好手段。马上就要召开一中全会了,估计那边就应该土崩瓦解。”
“是啊,这孩子真不错,可惜修烟没福分。”王老微微叹息。“土崩瓦解倒不至于,至少能拉拢一些原本只是因为支持太祖转而支持花主席的人,毕竟他的根基太浅薄了。”
“首长,你家不是还有璐璐吗?”江加文提醒。
“璐璐?”王铁成一愣,随即摇头:“璐璐还小。而且我老王家的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要找那个花心的小子吗?子孙自有子孙福,我派老大过去,你也找一个人过去吧。”
这一夜,不要说京师,每一个被通知的家族,都没有几个合眼的。
改革派和一些中立派,自然高兴,觉得盟友给自己带来实惠。一直紧跟花主席的人马,除了极个别,大部分都在考虑之中,权衡得失。
电话说是打给二代三代的。
大院子弟,家教极严。哪怕再叛逆,这么大的事情,第一时间都会给家族的掌舵人汇报。
他们的纷纷扰扰,对小巫旅长没有影响,他睡得酣畅至极。
醒来的时候,巫山发现身上盖了条毛毯。
同为习武之人的王克俊,动作恰到好处。要是李开军,肯定就把自己弄醒了。
他来到院子里,开始了每天早上例行的打拳。
身体惯性运转,巫山的思绪,却飘了开去。不知道古人的内力之说,究竟是什么样的。
收拳站立,他发现好像今天与往日相比,环境有了明显的不同。
使劲甩甩头,巫山再定睛四望,刚才那种花草树木都在欢呼跳跃的感觉,却没有了。
两位大军长顶着熊猫眼起床的时候,我们的小巫旅长已经在餐桌旁等候了。
解放军的队伍里,官兵一致。
当然,和普通士兵比起来,军官的待遇明显优厚不少。譬如排长往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公场所和寝室。军官们的鸡蛋和肉食供应,比士兵们要丰富不少。
今天,又是士兵们自由活动的日子。
后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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