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
假设皇上已经知道夏秋灵和夏庸的旧情,那么,他还会和颜悦色的来宠幸夏秋灵?
也有可能的,嫔妃当众跟人跑多丢人,狗皇帝为了避免丢人,又想抓奸情,就先给夏秋灵一点诱惑,让她在事发的时候选对立场。
阮薇软着声撒娇:“皇上,这启元的大婚之礼妾身没有见过,妾身想看一看。”
多带个妃子也是小事,玄玮爽快的应下来:“好,你也去。”
阮薇瞄了夏秋灵一眼,她暂时不像有别的心思,还沉浸在终于被皇上想起来的喜悦中呢,估计昨晚皇上对她付尽温柔,以至于她又做起了平步青云的梦。
哪怕这时她对夏庸没有念想,可夏庸呢?夏庸看到她会不会失控,这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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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薇借口说夏秋灵今日也算是回娘家,很热心的屈尊把夏秋灵推进自己寝殿里给她打扮。
她也发现,离开了皇上的视野之内,铜镜里夏秋灵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觉得不对劲?”阮薇在她耳边说,“那可怎么办呢?”
玄玮可能以为他做的很顺畅很自然吧,可就连夏秋灵都看出来了其中的蹊跷。
“装身子不适,装晕有没有用?娘娘,你有没有能让我起不来的药物?”夏秋灵已然慌乱,病急乱投医。
阮薇摇摇头:“不可以的,皇上既然起了疑心,你现在出点状况,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对你用药,还得把我拖下水。”
“那怎么办?”夏秋灵声音都在颤抖。
阮薇看着铜镜里那张肖似皇后的容颜,摆正了夏秋灵的脸。
“还想活,就把脊梁挺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若你自己都心虚了,谁也救不了你。”
夏秋灵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和她身边语气坚定的阮妃,恍惚间竟然觉得,阮妃这是真心想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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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灵胆子其实并不是很大,遥遥看到这座熟悉的府邸时她心慌了,可依然镇定自若下了轿辇,跟在帝后和阮妃身后踏入这座府邸。
巍峨的夏府满眼喜庆的红。
皇帝一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大老远的就戛然而止,众人跪迎,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那被簇拥在众人间的,跪在最前一身正红吉服,戴这个大喜结的,可不就是夏庸?
因门第悬殊,夏庸无需去上门迎娶新娘,这位新娘子是会被送嫁过来的。
入了堂屋,按礼,夏庸作为新郎官特地拿着酒杯来谢帝后肯赏脸驾临。
于初梦没喝他递来的酒,只是对玄玮道:“我有几句话想与夏庸说。”
玄玮饶有意味道:“普华寺的事忘记了,还想同他单独相对?”
于初梦笑道:“经历过那遭,皇上还是驾临了夏庸的婚宴,这难道不是皇上看在他长得像我父亲的份上?”
看着玄玮这并不太惊讶的表情,于初梦才确定他是知道的,都是心知肚明却闭口不言。
于初梦继续道:“我这做了家中长女多年,骤然多了个哥哥,难免心里感慨万千。今日哥哥大婚,皇上还不允我同他说几句体己话?”
玄玮被她强词夺理的理由给说呛了。
听起来,还真那么回事,人家毕竟有兄妹那一层关系在,这要是拒绝了显得他特别不近人情。
玄玮冷眼去看夏庸,夏庸话都听在耳朵里,低着头神色隐在灰暗里,看起来毫无反应的样子。
还在犹豫答不答应,于初梦又道:“皇上不允,那也就罢了。”
说完,她那脸色掠过一丝失望。
玄玮就不考虑了,直接答应下来:“你们聊几句。”
他起身喊上了阮妃和夏秋灵:“你们跟着朕,逛逛这夏府。”
尽管这三位都出去了,堂屋里依然有人伺候着,不远不近的地方还坐着几位贵夫人,不过外头锣鼓喧天,遮掩了大部分谈笑的声音。
因而于初梦说话,除了夏庸,便无旁人可听见了。
“别犯糊涂,你知道皇上为什么带她过来,千万别巴巴往里跳。”
夏庸讶异得抬了下双眸,似乎是没想到她会为自己考虑。
只一眼,他又垂下眼来:“父亲说,今日的大婚是为了成全我和秋灵设计的,他说皇上必然把秋灵带来,他会给我制造机会也准备好了马车……”
“你嫌命长就试试看,”于初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夏侯待他如此,他到现在还信任这位父亲。
于初梦有点难以置信,夏庸已经二十六岁了,真就没感受到这份父子之情是真是假?
夏庸笑了一声:“我这辈子只被一人陷害过,也只被一人毒打过,也遂了你的意去杀了妹妹保护的人证。你答应做了那件事就放过我母亲,结果呢?我母亲死了,我妹妹被软禁。如今你却摆出想救我的姿态?皇后娘娘,你究竟要如何?”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
当初为了让他办成那事,于初梦是对他承诺了自己做不到的事。为了给薇薇洗脱清白,她是把能利用的都利用了,连哄带骗不折手段。
但凡夏庸没痴傻,都不会再选择相信她了。
于初梦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无力道:“我答应你妹妹,让你好好活着。”
更主要的是,夏庸如若有个三长两短,明妃势必翻供,狠狠的咬伤她们。
夏庸知道她说的妹妹是明妃,也只能是明妃。
他神色间多了几分怅然,缓缓后,道:“我就想拼一把看看究竟能不能带着秋灵离开这里。我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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