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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云动与伊娃,他们在河府城内的战局彻底扭转之后,就让范道儒联络在外的黄文涛及战时临时指挥部,请黄文涛即刻趁机秘密返回河府,主持大局,而他自己带着伊娃与刚刚返回城内的吴明勇等人连夜出城,绕道避开正在安仁交战的双方,蹑足潜踪,伺机混入正在等候接应谅山师的阮成江中军,这样他与黄文涛两人交错换位,等到第二天,真正的黄文涛又重新在主席府内执掌全局,就不会有人察觉到之前在河府城内,镇定自若、指挥全局的人是一个冒名顶替的西贝货,这样即顾全了黄文涛的光辉形象,又避免长时间的替代黄文涛指挥河府战事而引起他的不快,甚至是戒心.t.
依照云动的判断,阮成江率领的叛军战事连连失利,军心必定动摇,在加上他们发动的是叛乱,缺乏正义的立场,纯粹属于政治集团之间的利益矛盾冲突,是统治集团的内部矛盾,是不得人心的,因此在局势向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这个政治集团中的内部矛盾就将凸显出来,为了各自的利益,这个政治集团不可能是铁板一块,势必有人心怀异志,因此只要一点火星,就将点燃矛盾的,最终导致集团内部分化,自寻出路,寻找能够庇护自己的高门权贵,投身门下,重新汇聚成另一个政治利益集团,阮成江集团便树倒猢狲散,成为昨日黄花。
一行人联络曾经的故交袍泽,混迹在阮成江的大军之中,他们暗中收集各种信息,分析情报,密切观察军营中的一举一动,并派人在叛军作战指挥室及司令部周围紧密监视,果然,形势正如云动分析的那样,有人心怀异志,打算改换门庭,已经在暗中蠢蠢欲动了。
有了云动的预判,随即发生的事情就没有让其他人感到惊异了,黎安平与阮树林联手拨乱反正,改弦更张,挟持软禁阮成江,控制叛军,重新归顺中央政府。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云动就不会出面,只会躲在暗中观察,静静地等待事态平息,然后悄然离开,但阮树林为了避免阮成江的铁杆部下策动部队哗变,将阮成江带离了叛军大营,因此云动决定率队跟踪,不让事情有所反复,结果发现了武丁楷率领的突击救援小队穿过层层封锁,前来营救阮成江。
对于阮树林此人,云动从收集的资料上得出结论,此人是个阴谋论者,怀有极强的权力欲与控制欲,包藏祸心,天生反骨,因此他联合黎安平出手挟持阮成江的目的动机不纯,心怀叵测,于是云动决定不出手相助,而是上演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无形之中,借武丁楷的手为安南除掉了一个潜在的祸害,然后在后追击,设下埋伏圈,等着阮成江和武丁楷自投罗,一成擒。
此刻,面对着狼狈落魄的阮成江,云动没有表现出胜利者盛气凌人的气势,也没有一口拒绝他的哀求,他神态自若地笑了笑,点着头道:“行, 既然要打败你,就是要让你心服口服,不让你留下任何遗憾,你尽管问,能告诉你的,我知无不言。”
阮成江顾不上雨水打乱了他的发髻,顺着额头从面颊上滑落,满含怨毒地眼睛直视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对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处心积虑地要对付我,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云动呵呵一笑:“第一个问题直接省略,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这个我有权拒绝,至于为什么要对付你,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我,也一样会有人站出来,代表着正义,铲除你们这股邪恶势力。你身为安南政治局委员,北部军区的司令官,堂堂一位将军,居然暗中私募武装、走私贩毒、袭击商船、杀人越货、扣押人质、危害一方,在安南国内,又结党营私、巧取豪夺、敲骨吸髓,贪得无厌,即使这样,依然欲壑难填,还想企图篡党夺权,颠覆安南中央,真是恶贯满盈,死不足惜,可你居然还鲜廉寡耻地问我为什么要对付你,你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凌然、义正言辞,说得阮成江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连旁边的武丁楷都羞愧不已,毕竟他是阮成江的部下,为虎作伥的事他敢的也不少。
阮成江犹自不服,嘴中反驳道:“你信口雌黄,可曾有什么证据!”
他这话一出口,云动怒目圆睁,面带鄙夷地叱道:“亏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要说证据,这里有活生生的证人,吴明勇的父母双亲就是被你所害,其他的那些人,那个没有受过你的压榨,你与你的手下一帮狐朋狗党,沆瀣一气,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天怒人怨,还敢暗中窥视神器,兴兵作乱,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难道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你强言狡辩,真正的无耻之尤。”
“可这关你什么事?你要强自出头,出手干预我们安南自己的事务。”
“哼哼,你的行为不单单危害了安南百姓的生活,还照成南海局势不稳,地区动荡不安,你阮成江不除,南海不靖,我为安南百姓计,为南海苍生计,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妖魔鬼怪,还南海一个朗朗乾坤。”云动说的慷慨激昂,正气凌然。
“那照你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筹划的喽?”阮成江故意用试探地口吻问道,他生怕云动断然否认,自己又无从印证了。
云动傲然而立,双手背于身后,也不管头顶的雨肆无忌惮地打湿头发,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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