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受伤了,虽然不是致命伤也是特别特别疼的,拿赎金的事就不能参加了。老二代替了老大当指挥官,带领几个劫匪很早就去了关帝庙。他们化妆成乞丐模样,在关帝庙附近转悠着,查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和官军埋伏。结果是相当地肃静,关帝庙附近没有几个人走动。
就是化妆成乞丐也是受到了暗卫人员的注意,一般来讲,要饭的人是孩子多、老人多、残废多,身强力壮的男人要饭就是很可怜的样子也没几个人给他东西的。一个是怕他是坏人,再就是好胳膊好腿儿的朝人要饭,没人看得起。
康熙出动了很多人,参与营救煊王爷的行动。煊王爷是他最好的兄长、最亲的人。所以不但是暗卫、还有御前侍卫和御林军的很多兵士埋伏在这里,这群劫匪已经被人盯上了,就是转移的地点也都跟来了。天罗地网已经撒好,就等着瓮中捉鳖。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个小男孩举了一张纸在关帝庙门口嚷嚷:“这是给煊王爷家里人的信!”说完把信放在关帝庙的门槛上跑了。这个男孩是小乞丐无疑。看样子劫匪也很狡猾!
作为煊王爷的“家里人”,田亮出场了。他镇定自若地从关帝庙里面出来,从门槛上拿起那封信看了,果然,交赎金的地点变更了。换在京杭运河码头上的一艘大船里。那就在船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吧?其实码头上也布满了康熙安排好的便衣御前侍卫和御林军的士兵。王爷和云儿也来了,作为父母他们不能不表示急切营救儿子的态度。参议将军周培公也来了,镇远镖局的楚镖头带着他的二十几个镖师也来了。这么多的镖师,个个功夫了得,水性也是属于“浪里白条”这个级别的,因为他们走镖的时候常常走京杭大运河这条水路,不会水是很吃亏的。
当然,劫匪方面也做了充分的准备。除了老大受伤不能前来之外,这伙劫匪几乎全部出动。一百万两银子如果成功拿到手,平均每人能拿到五万两,一辈子躺在炕上吃老本也够了,不用脑袋掖在裤腰里,时刻提心吊胆了。谁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得刀尖舔血呢?可是他们想要的安稳日子却是拿别人的辛苦钱来换,世界上哪有这种便宜事?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在这伙劫匪之外,还有另外一伙从南边来的流窜作案的劫匪,他们之中有两个匪徒在劫持煊儿这伙匪徒里当卧底,以信鸽传递消息。就是为了在这伙土匪里得到现成的好消息,他们惯会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所以在经过离京城不远的保定府时得到了这个消息,这样的“大鱼”怎么能放过?最少要分一杯羹,再多一点分一半,如果能全部独吞就更好。
云儿的天目里发现了很多怀揣小弯刀的人,她不知道这就是有名的弯刀帮,所有的匪徒都很机警,惯使一把尖利的小弯刀。
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这伙人肯定不是善类,而且可能要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跟劫匪正面交锋的是田亮,对方在信中说让他跟着一个扎黑腰带的人去到那艘大船上去接人,同时把银票也带上。正晌午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田亮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紧张和不安,王爷和云儿倒是为田亮捏了一把汗。在刀山油锅面前镇定自若的周培公也紧张得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虽然他跟田亮没什么交情,但是早就知道他是和瑞王爷一起去异域的,学回来不知道有多少大清没有的技艺。有着国公爷的爵位,一点架子都没有,还跟普通侍卫一样做事,特别佩服他。
黑腰带来了,神态自若地上了船。田亮随后上船,进到船舱,按礼节俩人同时抱拳。
黑腰带就是老二,这个劫匪是个惯匪,心黑手狠,表面却很憨厚,蒙蔽了很多人。
外面不远的一艘渔船里坐着王爷和云儿,他们正在密切注视着田亮上去的这条船。云儿早已念动玉龙神功的口诀,就等万一田亮不敌劫匪的时候把他隔空运走。
船舱里面,田亮和黑带对面而立,两人中间的距离大约是五尺左右。黑带把手伸向田亮:“银子,我们要现银。”
“这位先生没弄错吧?一百万两的现银是多少斤,在下就是再有力气也扛不动几万斤的银子吧?况且我连煊王爷的影子还没看见,怎么能把银票交给阁下?”
“我怎么知道你的银票是真是假?”
“我们堂堂王府好像不必做这样的事吧?我要见到人再跟你说银子。”
“你认为你能离开这条船了吗?”
“古人曰:盗亦有道,连一点信用都没有的人做什么事也不会成功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想失信。但是煊王爷不在船上,阁下如果有胆量就跟我走。”
“前边带路。”
“有种,是个爷们。”田亮的镇定让黑带子有点犹豫,他是贼,贼怕官军,生怕田亮是皇上派来的。进一步提出要求:“我们得把你的眼睛蒙上,省得你认得我们的住处。”
“这个不符合赎人的规矩吧?阁下是不是还要捆着我去见煊王爷?”
“那个倒是不必了。如果不答应我们就不放人,过了明天中午我们就撕票了。”
田亮的耳边响起师父的声音:“跟他去,有师父保护你。”
田亮:“好吧,你可以蒙上我的眼睛,但是如果你想趁我看不见袭击我,别怪我不客气。”
“好说好说,能不能把银票给我看看,要不然你空着两手,我们可要当你的面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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