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祈福后,就手拉着手一起离开了,那些姑娘们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这对璧人,有人轻声嘀咕道:“等我成亲后,也要带着夫君一起来还愿!”
其她人深以为然地频频点头,这样才诚心,才能像那位漂亮的夫人一样寻个好郎君!
秦氿和顾泽之从观音庙出来时,太阳已然西斜。
顾泽之陪着秦氿一起上了马车,揽住了她纤细的肩头让她靠在他怀中。
折腾了快一天,秦氿也有些倦了,懒懒地靠在他身上,把头往他怀中依恋地蹭了蹭,又把冰冷的手伸进他袖中,从他那里汲取问温暖的体温。
顾泽之在她的发顶亲了一下,突然道:“等过了年后,我们得回一趟西疆。”
秦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贪婪地把冰冷的手指又往他袖子中爬了一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这寒冬腊月的,顾泽之还真是个不需要炭火的人形暖炉,棒棒哒。
顾泽之被她不安分的手指弄得有些痒,干脆就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然后用双手捂住了她冰冷的手。
太医说了,因为她那些年过得苦,底子弱,气血两虚,冬天才会手足发凉。
过去这一年,虽然卫皇后和秦家人都给她好好补了一番,但调养身子这回事也不是一蹴即就的事,得慢慢养上两三年……
顾泽之眸光微闪,又道:“我们这次去西疆,是为了豫王。”
原本在他膝头眼睛半阖半眯的秦氿一下子睁开了眼。
顾泽之接着道:“年后,朝廷和豫王必有一战。”
秦氿睡意全消,黑白分明杏眼幽黑清亮,认真地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眼睛更大了,睫毛浓密得像把小扇子。
顾泽之云淡风轻地接着往下说:“朝廷对豫王必有一战,豫州不能再继续坐大了。”
“前些年,因为北燕,西疆、闽州、以及晋州的流匪,朝廷实在没有余力动,现在才算有点余力了……”
也仅仅只是有点余力而已。
虽然上半年从闽州的海匪那里剿了不少银子,又从北燕也敲了一笔,但是他和皇帝都心知肚明,凭借这些银子想维持和豫王的一战是远远不够的。
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是最佳的时机,不能再等下去了,错过这个机会,等下次想要收拾豫州,势必就要费更大的力气。
“朝廷想要拿下豫州,就必须用谋。”
以最小的带代价拿下豫州。
不管是方太妃,还是顾熙,都是为了这不可避免的一战所布的局。
顾泽之依旧在笑,眼神却变得锐利了起来。
秦氿随口接了一句:“所以,我们要去一趟西疆?”
秦氿这句话完全是顺着顾泽之前面的话顺口说的,其实她根本没听懂,要拿下豫州跟他们去西疆到底有什么联系。
顾泽之对着她眨了下眼,“做儿子的,带着新媳妇回去给父王见礼,这不是顺理成章吗?”
秦氿:“……”
她可以肯定的是,金大腿绝对是有阴谋,肯定有!
一件件事实证明被金大腿盯上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秦氿默默地给被他盯上的人捏了把冷汗。
顾泽之俯首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温声安抚道:“放心。”
他是不会让她身入陷境的,就是这长途跋涉的,怕要累着她了。
他温润的声音在这小小的车厢内透出一股子略带暗哑的魅惑来。
秦氿“嗯”了一声,随意地把玩着他系在腰间的一块羊脂玉佩,半点也不担心。
有顾泽之在,她有什么好操心的呢!
反正她想不到的,他肯定都想到了。
秦氿在他腿上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又道:“过完年就启程吗?”
瞧着她眉目疏朗的样子,顾泽之眸中笑意荡漾,瞳孔中映着她的面庞,“还有一件事需要先了了,然后我们就启程。”
“那我让杜若早点开始收拾行李,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秦氿半点没纠结,乐呵呵地应了,“对了。”
她说着,以手肘微微支起上半身,“你过年时有几天假?”
顾泽之道:“七天。”
秦氿抚掌道:“那正好,我有一个温泉庄子,我们挑两天去住一阵怎么样?”
这温泉庄子是她当初从秦准手里廉价买来的,最后给她当了嫁妆,现在天气冷,正适合泡温泉。
“听你的。”
顾泽之又是那副妇唱夫随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旖旎起来。
秦氿莫名地耳根一热,总觉得他想到了某些不该想的地方去。
她解释什么,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有欲盖弥彰之嫌。
算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又开始破罐子破摔了,闭上了眼休息,可是耳边却似乎能听到某人低低的笑,然后就感到唇瓣上传来柔软而灼热的触感……
马蹄声与车轱辘声压过了里面细微的嘤咛声与衣衫厮磨的悉率声。
随着黄昏的来临,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
皇帝只给顾泽之放了三天婚假,次日,也就是腊月十四,顾泽之就回去上班了。
秦氿也没闲着,她可怜兮兮地捏着打算回萧府的萧夫人的衣角装柔弱,说她一个人要管这么大个王府,都没人帮衬云云的。
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萧夫人一阵心疼,联想到她的身世,更是觉得这孩子不易。
于是,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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