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外西北方向一处开阔地。
“左岸大哥,余总管好久不见。”赵玄拱手道。
“免了免了,你小子可以啊,这就把北冥女王给请来了。不过那聊城门外怎么回事?”左岸也不客套。
“这你还看不出来,明显是掩人耳目。”余大海双手环抱胸前。
“余总管,你这伤好了?”赵玄上前摸了摸余大海的腰。
余大海原本本着的脸瞬间笑了起来,“痒,痒…。好了差不多了。”
“这二位是?”左岸看着两位长老问道。
“忘了介绍一下了,这位是北冥的大长老,这位是冥长老,这次多亏了两位才能请得动北冥女王,这次皇上才能见到吴不修。”赵玄解释道。
“得了得了,那还不是你自己主意好,不然我们二位也不敢让寞熙女王一个人冒险来到这里。”大长老不苟言笑道。
“我大哥不会说话,二位见笑,赵玄老弟这么做也成全了女王殿下,我们二位也能随着一起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嘛。”冥长老跟着赵玄一车,两人一路从土壶城游山玩水来到聊城,一路上早就被赵玄哄的甚是开心,几杯酒下肚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就差一点磕头拜把子了。
几人乐呵呵一笑,左岸把赵玄拉倒一旁轻声问道,“独孤月是不是被你拐跑了?”
“谁?”
“还跟我装糊涂,你小子色大包天呐,那可是未来北纪皇后,你把她拐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你可别犯糊涂,独孤庵虽然在牢里呆着,可这次回去恐怕就被放出来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左岸小声嘀咕道。
“左岸大哥,我真没有,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
左岸将信将疑,“你小子艳福不浅,不仅有塔鲁国公主,还有闵月楼闵珑,桃花庵楚红,这两位都好办,只是这独孤月是吴沉未来皇后,今后你还想不想在北纪了?”
赵玄拧着眉头一脸有苦难言,“左岸大哥,我对天发誓,我和独孤月青青白白,而且自从离开叶城我就没在见过她。”
“那这就奇怪了,从你离开叶城之后独孤月也消失了,独孤庵和梁皇后为了找她把叶城翻了个遍。
我当时认为她被你带走了。”
赵玄欲哭无泪,哭丧脸道,“还亏的我唤你一声大哥,兄弟我真没在见独孤月。”
“兄弟别生气,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左岸拍了拍赵玄后背安慰道。
…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上传来了吴减的呼喊,“赵玄你进来。”
一路小跑来到车内,吴不修已经躺在寞熙怀中沉沉的睡着了。
“送她们母子回去吧,保护好她们。”吴减一手扶着车板缓缓的站起来。
“是,遵命,只是皇上能不能把我大哥和他带来的冠军营借我用用,我担心我一个人没能力保护她们的安全,毕竟这里是幽州,是独孤庵的底盘。”赵玄拱手低着头道。
“你个臭小子,这里是独孤庵的底盘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把人家给打了。”吴减笑着骂道。
“就是因为我打了他,才担心幽州其他人知道我在这前来报复我。”
“行吧,随你吧,扶我出去吧。”吴减伸出手,两人走下了马车,吴减临走掀开门帘再次看了一眼吴不修,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了答案。
…
马车上吴减也许是累了,一直在闭目养神,虽然外面天气寒冷,脸上却面色红润,长长舒了口气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吴沉的孩子多大了?”
同车而坐的余大海和左岸有些纳闷相互看了看,左岸有些差异道,“太子吴沉?”
“吴沉大儿子已经六岁了,还有个也已经四岁了。”余大海回道。
“那太子妃的人选还没定下来是嘛。”吴减轻声问道。
“是,皇后娘娘指定的是独孤氏长女独孤月,不过近日独孤月似乎回了幽州并不在叶城。”
“倘若北纪皇后是北冥女王会怎么样?”吴减轻描淡写道。
两人听闻赶紧跪在地上高声道,“皇上不敢呐。”
“有什么不敢的,余大海还有你不敢回答的问题?”吴减厉声道。
“是,皇上,您看的是北纪版图又扩大了一倍多,可是北纪已经定下了太子,您这句话问得是啥嘛!自古以来多少王朝更迭最怕的就是…”余大海闭嘴不再说话。
“这里就三人,有什么直说。”吴减不耐烦道。
余大海特意掀开门帘看了看周围,小声道,“皇上,我要是说千万不可,您会怀疑我已经和太子吴沉有往来,我要说您英明神武,您又会怀疑我和赵玄私交慎密,而您一开始提议定吴沉为太子时我是反对的,您还记得我当初说的什么嘛?”
吴沉笑了笑,“你不就是说太子吴沉优柔寡断不适合做皇帝吗。”
“对呀,可当初您也不听劝,可现在呐您又要改弦更张立吴涯为太子,您这是动摇国本呐,会出大乱子的。”
吴减眼神骤冷,倒吸一口气,皱着眉头看向了左岸。
这把左岸看的上下不是,只能低着头不语。
“朕知道了,不改了,人越老越糊涂,真的该退位了,回去就把皇位传给太子吧。”吴减再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掀开门帘回头看向天空那片乌云下,也许她们母子二人更适合在北冥。
…
“赵玄,我们在等什么?”寞熙怀抱着吴不修有些困倦。
“我知道你心急想见吴涯,可咱们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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