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相逢勇者胜!”赵云突然想起了这个口号,为了振奋人心。他高声喊了出来。
于是,剩下的一万多人都大声地喊着这个口号,抱着必死的决心和鲜卑人战斗。
城外,步度根看不清楚望平城的战况,只听见耳边响起了巨大的雨声,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喜悦,当有人告诉他雨水冲刷掉了土墙,骑兵进入城池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乐疯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无法言表。
正当他乐的屁颠屁颠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背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回头看了一下,隔着雨幕无法看见远处,正凝视间,忽然见一团乌黑的卷云席卷了过来,手中的长戟不停的抖动着,只一瞬间便从背后冲进了他的亲卫兵里,五百亲卫骑兵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见一大批骑兵杀了过来,所来的骑兵都是髡头穿着简单板甲的骑兵。
“乌桓突骑!”步度根大吃了一惊,努力的看清对方的来历之后,急忙策马而走,但见黑色的骑兵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开那血盆大口便将他身后的亲卫兵给吞没了进去。他来不及下达任何命令,见对方人多势众,急忙带着身边的五名骑兵仓皇逃走。
混乱的鲜卑骑兵队伍中,林南一条长戟当先,身后张郃、乌力登两条长戟随后,七千乌桓突骑如同巨兽般猛扑了过来,将那几百骑兵迅速吞没了下去。
一场厮杀过来,步度根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而被乌桓突骑包围的鲜卑骑兵却全部阵亡。
“主公,雨下的很大,已经看不到望平城里的情况了。鲜卑骑兵在这里很少,看样子是将全部兵力压了上去。现在雨水大,敌人不一定知道我们的到来,正好可以进行突击,从背后击杀那些鲜卑人!”张郃当即对林南大声喊道。
林南点了点头,当即吩咐道:“张郃、乌力登,你们各带两千五百人从东西两侧绕到南门,我亲率领剩余的人从北门进行突击!”
“诺!”
暴雨还在下着,夹杂着狂风的肆虐,仿佛天地连成了一体。
张郃、乌力登各率领两千五百乌桓突骑分成左右两边,向着东西两侧便奔驰了过去,而林南则率领剩下的两千名骑兵朝本门急速奔驰。
越靠近望平城,声音越是嘈杂,外围到处都是马蹄的轰鸣声,一些挤不进城里的鲜卑人骑马来回奔跑在四处,企图能够找到可以突破的路口。
正当那些鲜卑人都以为此战必胜的时候,背后突然杀出来了一彪骑兵,每个骑兵都使用长达两米的大戟,叫嚣着朝他们冲了过来,说着和他们一样的语言,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战甲。
“乌桓突骑来了,乌桓突骑来了……”一个鲜卑人的骑兵认出来了这支部队。挥舞着手中的马刀便冲了过去,急忙连喊了两声,第三声还没有喊出来,便被长戟划破了喉咙,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后面滚滚而来的马蹄踏的血肉模糊。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那个鲜卑人的好心提醒却被隆隆的雷音吞没了,遮盖住了所有鲜卑人的耳朵,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气息没有一点察觉。
乌桓突骑确实是天下的精兵,他们和鲜卑人同出东胡,无论是习俗还是语言,都不尽相同。突骑兵的骤然奔至,举起手中的长戟以千钧之力冲向了鲜卑人,对付前面那些尚不自知的鲜卑人。他们每个人都如同一头猛虎一样扑了过去。就算鲜卑人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对于这些突骑兵而言,对付鲜卑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因为他们最熟悉鲜卑人的战斗模式。
一头头猛虎在林南的带领下瞬间便从背后扑进了鲜卑人的骑兵队伍里,所到之处鲜卑人尽皆落马,一时间地上的尸体不断的增加。
望平城县衙附近的十字路口上,赵云面向南方,手中的握着的刀早已经砍卷了。已经杀的麻木的他早已经忘却了换掉手中的钝刀,只是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刀。不管来多少鲜卑人,只要见到就杀,身边的积水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一颗颗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鲜卑人倒在了积水当中,慢慢的形成了一座小型的尸山。
北面,褚燕利用他巨大的身躯。以及如飞燕般的轻巧,提着双刀来回穿梭在了骑兵队伍中间,用他巨大的臂力将马上的骑士懒腰砍断,所过之处身后是一片污秽,血色的积水中飘起了无数的肠子。犹如一条条浮动的水蛇,让人看了几乎想作呕。
东面,瞎眼的于毒一手持盾,一手握枪,和身边的长枪手排成了一排,但凡有奔驰过来的马匹,便用长枪进行招呼,始终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西面,卞喜手持飞刀,在前面盾牌兵的抵挡之下,将手中的飞刀掷了出去,飞刀一经飞出,都准确地插在鲜卑人的心脏里,使得马上的骑士立刻跌落马下。一连掷出了十几把飞刀,当最后一把飞刀掷出去后,他便抽出自己的腰刀,捡起沉在积水下面的盾牌,毅然地冲了上去。
县衙里,苏醒过来的管亥,缠着绷带带着少许的士兵守在门口,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一张硬弩,虽然在雨天会大大减少弩箭的杀伤力,可是他们还是借此给予周围的士兵以掩护。县衙的墙头上爬满了弩手,他们看见雨幕中的鲜卑人便立刻扣动扳机,射下不少人来。
正当大家都在浴血奋战之时,忽然听见鲜卑人背后各个人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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