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微怔，随即忧心忡忡道，“李老师，姐姐虽然人品不好，可是如果被开除了，她的人生就毁了……”
“那是她自己作的！”李丹说，“念念你就是太善良了，怪不得被今昔欺负，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能允许今昔的存在影响你的心情从而影响你的成绩，她只是一个差生，能有什么人生？”
顾念念走出办公室，脸上的忧心变成了笑容。
她喜欢这种所有人都护着她的感觉。
原本今昔是能安然无恙在一中上课的，偏偏要跟她过不去。
开除了也好，省得总担心今昔忽然暴露容貌。
反正只剩高考一次替考了，妈妈会有办法拿捏住今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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