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感谢大家的捧场,第一次写书难免有些生疏纰漏。也怪我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到不到的您多多包涵。以后我尽量会编得圆全点。感谢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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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的人口又一次增加了,除去自然因素外,有一些是在去年的大扫荡中从各根据地撤下来的伤病员、部队家属和保育院的孩子,还有一些是逃难来的灾民。灾民被分配到了各个村进行安置,一些有条件的人家还主动收养灾民中的孤儿。
看着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小丫头,张振华抬起头问道:“妈,这就是您给我找的妹妹呀?”方冬梅笑道:“是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许你欺负她。”张振华撇了下嘴,“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妈,您也不带她洗一洗,收拾一下,就这样带出去多丢我的人啊。”方冬梅气得揍了儿子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丢你人了?再说,人家翠花刚进咱边区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张振华转过头问小丫头:“你叫翠花?”小丫头怯怯地点了下头,张振华很想说我不用你上酸菜。深吸了一口气,对老妈说道:“您再给她收拾一下,我去河边看鱼了。”
刚一出屋,就看见秀秀那双气鼓鼓的眼睛,和狗娃那几个小子贼兮兮的笑容,张振华奇道:“你们怎么这副表情?”狗娃笑道:“华娃子,方姨给你找了个婆姨?”张振华一脚踹出,“滚!你要看着好,带你们家去!”狗娃笑着躲开,“你还别说,我爹还真给我领回个弟弟。”张振华气得抬脚又踹,狗娃几个笑着跑远了。
“振华哥,她真不是你的小婆姨?”秀秀忽然问道。张振华气得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们一个个年纪不大,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边区有法律,不兴童养媳。我爸妈好歹也算干部吧,能带头犯法吗?”当然他心里还有句话,“就算是童养媳也得找个好看的吧?”秀秀摸着被拍得有些疼的脑袋乐了。张振华摇了摇头,决定今天暂时远离这些小八卦们。
一个人来到河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不时地捡起身旁的石子扔到河里,呆呆地看着一个个被激起的水花。
“你好,小朋友。”身边传来了一声发音有些奇怪的问好。扭头一看,是一个脖子上挎着相机的外国人。张振华认识他,白修德,上辈子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前几天碰见活的了。张振华现在可没有结识名人的好心情,当下没好气地说:“别理我,烦着呐。”白修德一笑,“oher(少年维特的烦恼)。”张振华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维特那么骚包。”
“骚……包?”这位著名汉学家费正清的学生、哈佛大学的本科生、又在中国呆了三年多的记者显然还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张振华也懒得解释,站起身道:“有什么事吗,记者先生?”白修德道:“小朋友,我能问一下这里从什么时候开始搞起这些养兔子、鱼之类的吗?”张振华说道:“37年底就开始搞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有十几只兔子,搞成现在这样不容易啊。”
“那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白修德继续问道。
张振华道:“中国有句古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还不都是逼出来的。”
“你好像对你们的蒋委员长很有意见?”
张振华撇了下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何况这个队友还是队长。”
“很有意思的观点!”白修德掏出一个小本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张振华道:“好了记者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妈该喊我回家吃饭了。咱们拜拜了您呐。”说着挥了挥手,白修德也冲他挥了挥手,“那我们改天再见。”
看着张振华头也不回地走远,白修德正想离开,一句口音有些怪的英语传了过来,“一个很有趣的小孩,不是吗?”随着说话声,另外两个外国人从树后走了出来。白修德挑了挑眉毛,“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来人笑道:“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行。更何况我们也是凑巧经过这里。”白修德道:“您觉得我会相信吗?同行。”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面前,一人伸出手来,“我叫安德烈,他叫萨沙。我们都是塔斯社的记者。”白修德和两个人握了握手,也做了自我介绍。
安德烈说道:“怀特先生(白修德本名西奥多·h·怀特),我们给您提个建议,在这里可比在重庆要有趣得多,虽然我们也没去过重庆。”
白修德苦笑道:“我同意您的这个看法,只可惜我最近就要回到那里去了。”
萨沙问道:“是去向那位蒋委员长报告灾情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叹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您会很失望的。”
白修德也叹道:“其实我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是我的职责和良心。”
安德烈道:“那我祝愿你们的预感不会实现,并期待您再次来到这里。”
“谢谢。”
回到家之后,方冬梅已经把小翠花打扮好了,脸又洗了洗、头发又重新梳了梳,身上的衣服是向罗奶奶借的秀秀小时候穿过的衣服,虽说还是那么个黑瘦的黄毛小丫头,但总算顺眼了一点。
方冬梅出去准备饭菜,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张振华还真不习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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