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满载货物的卡车行驶在从汉城通往议政府前沿阵地的公路上,这时,前面出现了哨卡,大约一个排的韩国士兵拦在公路上。车队在哨卡前停住,车上跳下一名韩军中尉军官,颇为不满地喝问道:“怎么回事?一路上这么多岗哨?”
哨卡里带队的韩军宪兵少尉冲他敬了个礼,“不好意思,由于昨夜后方多处被赤匪偷袭,所以上峰命令严格盘查。”
中尉“呸”地吐出了嘴里的烟蒂,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快查快查,老子们还等着给前线送东西去呢。妈的!今天准得挨骂。”
宪兵少尉也不理他,冲岗哨里招了招手,立时就有几名宪兵跑到各辆卡车上进行仔细地查检查。不多时,宪兵跑过来报告,“长官,没有发现可疑问题。”少尉点了点头,又向中尉敬了个礼,“非常抱歉,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请通行吧。”说完,朝路障摆了摆手,那里的宪兵当即挪开拦路的障碍。
中尉不满地“哼”了一声,跳上车继续向前目的地行进。
天刚黑的时候,车队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韩军1师x炮兵团所在地。车队驶进营地,军需处长走过来抱怨道:“你们怎么回事?这么晚才赶过来?”
中尉叹道:“别提了。因为后方被赤匪连着炸了好几个地方,所以路上查得严,连着设了好几个岗哨。”
“别多说了,赶快卸车吧。老子刚要吃饭你们就来了,该卸哪儿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卸完车去吃东西吧。”说完,骂骂咧咧地回到帐篷里吃饭。
中尉看他走远了,“呸”了一声,小声骂道:“让我们卸车,你去吃东西。老子们还饿着呢。”跟着转头对手下的小兵吼道:“看什么看!没听处座说吗?赶紧卸车!”
二十多分钟后,车上的货全部卸完了。大伙拖着疲惫的身子拿着饭盒去伙房打饭,却被告知饭不多了,勉勉强强地每人分了一点也只对付了半饱。受苦受累还吃不饱饭,这让这些负责运输的士兵颇为不满。
正在大家吃完饭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忽听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气浪把营地里的帐篷全部吹飞,跟着又是一声巨响,存放汽油的地方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有几个汽油桶拖着长长的火尾飞到了半空,有的在空中爆炸,有的变成了火流星落到了其他的地方,落下的地方自然又变成一片火海。
炮兵团长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就跑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士兵急忙跑了过来,“报告,好像是存放炮弹的地方发生了爆炸,之后又引起汽油爆炸。”
“该死!”团长骂道:“是不是游击队跑进来了?”
“不是,好像是新运来的物资发生了爆炸。”
“马上把那些家伙还有军需处长给我一起抓起来!”团长气急败坏地吼道。
之后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这些可怜的家伙们在宪兵队领略了一番酷刑之后,终于“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虽然也有宁死不屈大声喊冤的,但没人相信他是无辜的。三天之后,这些人终于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此时,身在东京的麦克阿瑟也接到了李奇微发来的战报。在感到愤怒的同时,也让他越发坚定了对北方加大打击力度的决心。于是他一方面致电华盛顿,请他们加紧增派援军。另一方面,他又向他的副官阿诺德中校下达了一项秘密的使命。
一天后,一架从东京飞来的军用客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阿诺德中校从飞机上下来之后,就立刻上了停在机场的一辆汽车,之后立刻赶往这里的国防部。见到何应钦之后,阿诺德交给他一封麦克阿瑟的手令。何应钦看后一皱眉,“中校先生,我先向蒋总统请求一下。”之后,何应钦马上给蒋总统去了电话。蒋当即命令何应钦“全力配合麦克阿瑟元帅。”
何应钦领命之后,亲自带阿诺德来到台北市郊的一幢别墅内,在书房内,何应钦向这里的主人介绍道:“冈村兄,这位是联军总司令麦克阿瑟元帅的副官阿诺德中校。奉元帅命令特意请你去东京的。”
屋子的主人,前侵华日军总司令冈村宁次沉吟了一下道:“怎么?麦克阿瑟将军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吗?”
阿诺德道:“是的,总司令阁下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请你立刻就跟我走吧。”
“好的。我这就动身。”
当下冈村宁次随阿诺德坐车返回机场,登上飞机回到了东京。
来到联军司令部,阿诺德把冈村宁次引到麦克阿瑟的办公室,麦克阿瑟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你就是前日本驻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
“是的,将军阁下。不知您把我找来有什么事情要问?”
“坐吧。”麦克阿瑟冲冈村宁次摆了下手,然后点着了烟斗里的烟抽了一口,说道:“听说你在对付中共军队方面很有一套。连那个蒋总统也因为你的才华而没有把你列为战犯,并且无罪释放。听说在战后的内战期间,你还帮他们出过不少主意来对付延安方面,是这样吗?”
“是的,将军阁下。您了解得很详细。”
“这么说你很清楚那支红色军队的作战方法,是吗?”
“将军阁下,请恕我直言。就我个人的看法,在当今世界各国的军队中,论狡猾程度,中共的军队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的;论士兵的勇敢与忠心,他们可以和我们大日本皇军相抗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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