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本来还反抗,反抗着觉得自己也实在是矫情。
两人孩子都已经生了,现在搞得自己像是被强一样,还不如安稳的去享受一把。
两人渐渐地契合在一起。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房间的门是反锁了的,霍小七半夜的时候想了想,想起夏苒苒在夏朵朵的更衣间的时候,又实在是很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抱着枕头和被子过来找夏苒苒。
他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门口,艰难的去转动门把。
咔哒一声,被反锁绊住了。
咦?夏苒苒锁了门?
“小七,你在干什么?”
从走廊另外一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霍小七吓了一跳,脸上浮起了一抹红晕,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来人看了过来,“二伯。”
霍政科身上穿着一身深棕色的家居服,头发是刚吹风机吹过的,没有定型,软趴趴的趴在额前。
他迈步走过来,“小七,你想要找夏苒苒?”
霍小七下意识的点头,又摇头,“没有……”
霍政科看了一眼房门,主动伸手把他连人带被子都给抱了起来,“来吧,跟二伯回二伯房间里,夏苒苒这会儿不方便。”
霍小七眨了眨大眼睛,“为什么不方便?”
霍政科抵了抵牙床,“因为你爸爸在里面。”
这一句话,让霍小七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转瞬就暗了下来。
他抱紧了自己怀中的被子。
他本来是觉得夏苒苒有点可怜,才会来找她的,可是谁能想到……
他们是一家人,爸爸,夏苒苒和夏朵朵。
霍政科看着霍小七一副恹恹的模样,挑了挑眉,他已经知道霍小七心里在想什么了。
作为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是会很敏感的。
霍小七跟夏朵朵不一样。
夏朵朵因为和夏苒苒生活在一起,被宠爱养成了开朗活泼的性格,而霍小七,却不一样,他因为宋灵雪的缘故,变得敏感自卑而且小心翼翼的去讨好着身边的人,就算是现在心理疏导卓有成效,,却还是会被周围的食物影响到本身的真实性格。
霍政科看着霍小七,“你喜欢夏苒苒么?”
霍小七好似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不吭声。
“你想要让夏苒苒当你的妈妈么?”霍政科又问。
霍小七抿着唇,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既然是想,那就去抢,”霍政科说,“要不然你就心甘情愿的退出,让夏苒苒跟你爸爸,还有夏朵朵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不幸福!”霍小七说,“他们分手了。”
这样一句话,超出了霍政科的预料。
他没想到霍小七竟然会知道这个。
他本以为霍景深和夏苒苒隐瞒的很好,最起码在孩子面前,会隐藏的很好。
霍小七从霍政科的怀中挣脱了下来,“二伯,我回去睡了。”
他转身就溜了下来,小小的身体抱着被子,有点吃力的在走廊上走着,又原路返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霍政科看着那小小的影子消失在走廊上,又关上了门。
他想起来当年这个孩子被方进保温箱中去抢救的情形,几次,医院都几乎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而最终,这孩子却还是挺了过来。
就如同现在一样,倔强的笔挺自己的脊背。
他没有信自己的话。
霍政科挑了挑眉,不过,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在他的心里有所影响。
他靠在墙边抽了一支烟,他倒是没想到的是霍景深的态度。
男女之间,除非爱和性。
有人能把两者分开,有人分不开。
但是一旦是有了这两者任何其一,那就没办法断的彻底了。
…………
第二天早上,要五点钟出发。
夏苒苒的闹钟定的是四点半。
四点半天还是黑的,她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似是被碾压过,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床边已经空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她咬了咬牙,起了身。
开了床头灯,她低头就看见自己白皙肌肤上的青紫齿痕,顿时在心里把霍景深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他是属狗的么!
她忍着痛去洗漱,看见床头自己拿去给女佣烘干的衣服已经整齐的叠好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夏苒苒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去叫霍小七和夏朵朵起床。
管家已经把霍小七给叫起来了,这小家伙睡眼惺忪的,一张面瘫脸,也不知道昨晚的睡姿究竟是如何,额前有一绺头发翘着,看起来有点萌。
夏苒苒走过去,在他的脑袋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霍小七还没反应过来,就“惨遭毒手”,抬起头的时候,不光是额前一绺头发翘起了,整个头发都凌乱的很。
他有点懵的望着夏苒苒,眨着一双大眼睛。
夏苒苒笑了笑:“待会儿过来找我,我给你梳梳头发。”
她说完就走了,去叫夏朵朵起床了。
夏朵朵的起床气真的是很大。
女佣叫了她半个小时了,终于在夏朵朵狠狠地发了脾气之后,不敢再去叫她,就这么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毕竟今天是要五点钟准时出发的,如果误了时间,到时候怪罪下来,根本就不会怪罪小小姐,到时候也就只能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来。
夏苒苒走了进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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