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来的郑经努力消化着当前的场景,越是了解当前的情况,就越是心中苦涩,穿越到什么时候不好,非得穿越到这个时候,虽然他不是历史专业出身,但是以他浅薄的历史知识也能知道如今已经是康熙元年,那个号称满清千古一帝的爱新觉罗·玄烨已经开始登上历史舞台。
这样一个手段高超的人物,即使现在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却已经渐渐的露出了锋芒,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号称满清第一贤后的太皇太后大玉儿。
面对这样的对手,贾政经这样的废柴小公务员如何能是对手,当然他也可以选择躺平,反正按照历史郑经在施琅攻台之前就挂了,也用不着自己顶个猪尾巴去给那野蛮人磕头,祈求苟活。
至于儿孙,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可是这就是上天把自己送到这个时代的用意吗?就算他贾政经不懂历史,可是也知道,一百六十年后英吉利的坚船利炮就要敲开华夏的大门,从此华夏百姓就是任人欺辱的猪猡。
我华夏百姓,血脉高贵,怎么能够被人当做猪猡,绝不!
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之后,贾政经把自己完全代入到了郑经的思想里,从此以后自己就是郑经,延平郡王的长子,下一代的延平郡王继承人。
郑经闭着眼睛,听着屋内郎中们的议论,知道他们在议论自己为何会晕倒,现在他们还没有开始给自己搭脉,只要一搭脉就能知道自己已经醒来,自己再闭着眼睛已经毫无意义。
“我在哪里?我是怎么了?”躺在榻上的郑经突然发出了声音。
声音不大,却如洪钟大吕一般击打着室内众人之心,尤其是董王妃更是喜极而泣,儿子醒来就是天大的好事。
董王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臂哭泣道:“经儿!你想吓死为娘吗?”
郑经赶紧慌忙起来给母亲磕头道:“孩儿不孝,让母亲受累了!”
“快起来,让郎中给你瞧一瞧!”
“不用了,娘!孩儿就是羞怒攻心,一时迷了心窍。”说着对室内的郎中与下人说道:“每人领一两银子,都退下吧!”
众人都识趣的退了回去,把空间留给了母子三人,郑经抬头看着唐氏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对于郑经突然之间这样轻薄的举动,唐氏恼羞成怒,抬手就打了郑经一巴掌——“啪!”
声音响亮,打得郑经和董王妃都是一阵错愕,郑经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明末这个礼教甚严的时代,不是二十一世纪,自己这么做不是表达对唐氏的歉意,而是对她的羞辱。
王妃对于这个突发的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呆呆地看着夫妻二人。
郑经苦笑一声,心中懊恼,自己看来还是两个时代的情绪把握没有做好,第一时间竟然用上了后世的做法。
“对不起!是经唐突了,娘子打得对!”郑经整整衣冠对着唐氏深深一揖。
唐氏错愕了一下,不明白一直对她不理不睬的延平郡王世子竟然会给她道歉,刚刚下意识的动手打人已经是女人羞恼之后的下意识反应,打过之后可就后悔了,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休的准备。
没想到郑经竟然郑重的给他道歉,唐氏有些不知所措,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郑经将母亲扶在榻上坐下,又拉起唐氏的手郑重地对她说道:“今天当着母亲的面,郑经向你保证,以后再有这种荒唐之事,叫我不得好死,你若原谅郑经,我们夫妻就给母亲行个礼,将母亲送回后宅,不要让母亲为我们夫妻之事为难。
你要是不原谅郑经,那也是郑经咎由自取,从此你我一别两宽,此生郑经不会再娶正妻,这正妻之位也会一直为你而留。”
“妾身不是那善妒之人,你若纳妾妾身不会阻拦,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找叔叔的乳母,这是何等荒唐之事,你这么做会让我郑氏在祖宗面前蒙羞!”
“娘子教训的对,是郑经荒唐,不过郑经还是斗胆请娘子放过那个女人,她毕竟是我那孩儿的母亲,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会给他们母子一笔钱,将他们母子妥善安置,从此不再见她。”
“妾身已经是郑家的媳妇,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还能如何,指望着今后夫君能够善待妾身,让妾身能够在郑家平安了此残生就好。
倒是你我龌龊,让母亲跟着受累,是妾身的不孝,还请母亲原谅!”
董王妃看到小两口有了和好的迹象,巴不得家庭和睦呢,赶紧笑着说道:“傻孩子,我这个当母亲的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们夫妻不睦,你们能够夫妻和睦,我这个老婆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母亲说的哪里话,是孩儿不好,累母亲牵挂,更是做下荒唐之事,让父王难堪,实乃大不孝,孩儿经此一事忽然顿悟,才明白之前的荒唐无知,对父母不孝,对妻子不忠,只求父王母亲能够再给孩儿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郑经赶紧接话表达。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愿你能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今后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父王一生堂堂正正,不要让郑氏祖宗蒙羞。”
郑经知道自己与四弟乳母私通这件事,就是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及时止损,给那个女人一笔钱,与那个女人一刀两断,可能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有些残忍,自己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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