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道：“沈惊鸿上午去了趟云城，直到下午三点多回到沈家。”
“噢？”洪天昊放下书，“他去云城做什么了？”
“他在路上故意绕来绕去，我的人跟丢了，只能确定他去往云城的方向。”
“绕来绕去？他是恢复清醒了吗？还是继续糊涂着？”
鬼煞想了想：“我猜他已经是清醒了，不然不会知道把人甩开。”
洪天昊轻笑：“还以为他被限制出行了，就会一直乖乖地呆在家里呢。难道说，警方对他的限制已经解除了？”
“有可能。或许因为如此，他才会恢复清醒。之前他天天喝得烂醉如泥，颓废又堕落，连自己开的那家公司都不管了，据说一样有一些人辞职了。我看这公司也撑不了多久。”
洪天昊轻笑：“颓废堕落了一个多月，现在才清醒过来吗？是不是太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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