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清在原先的几次盛典之中,真真切切的见过公主。
一见这个公主果然是真,心中就打了一个突。
既然公主是真,那么那个太子也一定是真的了。看来将来这份江山,究竟由谁来做,还是另说。
这一次自己可算是真的失算了。
但这一次自己投机错误,还有改正的机会。
于是赶紧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对公主行了一拜三叩之礼,然后努力的挤出眼泪,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颤抖:“自从皇帝大行的消息传来,老臣日日泣血,今日得见天家血脉无恙,老臣才放下心来,臣谢苍天有眼啊。”
公主看了一眼王学军。
王学军给了他一个暗示的微笑。
公主冰雪聪明,立刻亲手相搀,也是语带悲戚:“多谢伯爷一直心念大明。有您这样的忠臣,父皇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欣慰的。”
等刘泽清站起来,又盈盈一拜:“我和太子二王兄弟,多亏摄政王挺身相救,未来恢复河山,还望伯爷尽心尽力。”
刘泽清就受宠若惊的还礼:“这是人臣本份,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再坐到桌前,双方原本的尴尬已经尽去,谈论时局是热火朝天。
当然,大家都刻意的避免谈论南明小朝廷的事,都是谈论未来如何精诚团结恢复大明的事。
当然,这里究竟有多少真心话,鬼才知道。
一顿饭吃的很久。
张兴国进来,悄悄的站在了一旁的时候,王学军就举起杯,冲着刘泽清歉意的道:“本想叔叔来山东,还想请多潘恒几日,领略下山东风光,指点一下小侄施政的不足。怎奈满清这时候,趁着秋高马肥,进攻我沧州德州。沧州有我许杰先生镇守,我准备直接去德州,歼灭德州城下损失惨重的满清军队。军情紧急,就不能再陪叔叔了。”
其实这顿酒,王学军啰里啰嗦的没完没了的没话找话,刘泽清早就如坐针毡了。
现在终于结束了,刘泽清当然如蒙大赦,赶紧试探询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王学军坦诚的回答:“当然,您可以带着您的人马回去。”
然后对着站在门口的张兴国道:“张将军,本王要带大队北上,不能亲送伯爷回淮安,就劳烦你带着你的部下,代替我送一下伯爷吧。”
张兴国虽然不情不愿,但没办法,最终还是尊令而行。
宾主尽欢,当刘泽清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军队,看到那样的场景,就不由得拉住王学军的手老泪纵横。
他并不是感动的,而是肉疼的。
出来的时候,虽然号称三十万,那是虚张声势。
但五万战兵,十万民夫,这可却是实打实的。
结果现在略略的一算,士兵不足五千,民夫所剩无几。
扣除那战死的2万士兵,剩下的那到哪里去了?
还能说什么?被王学军这个小兔崽子给策反了呗。
这一下,自己真的是伤筋动骨。不但丢失了5万军队,而且还丢失了十万淮阳青壮啊。
这小子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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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自己1万大军,押解着,灰溜溜而去的刘泽清。
王学军这时候才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对着张紫妍道:“这一下,我们的南面的危险就彻底的解除了。”
张紫妍也欣慰的点头:“这一次干净利索的打垮了刘泽清,就给了南明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冒什么坏水,得掂量掂量。
而同时,其他的江北三镇,如果再贪图一下南明的小小利益,而对我们动手,那他们就应该明确的看到,刘泽清的下场。”
然后心有不甘:“只可惜,你这个人心眼子太坏,结果却便宜了这个刘泽清,否则直接将他砍了脑袋,估计以后南明的所有文官武将,都不敢正眼瞧咱们一眼。”
王学军就哈哈一笑:“砍了他的脑袋,易如反掌。但是留下他的脑袋效果却比那个更好。我估计着,刘泽清这次回去替咱们宣传不宣传不知道,但他一定会找史可法和那个南明小朝廷的麻烦。他们的这一次扯皮,即便南明小朝廷还想对我们趁火打劫,也再没有那个精力了。我们就可以全力以赴对付北面的满清了。”
“你对满清怎么打。”
“非我族类不必手软,我要通过这一场战争,让满清在一段短期内他们都要绕着山东走。”
再回到大帐,大帐里已经多了几名文官。
为首的沂州知府赶紧率领着七县县令参拜。
王学军哈哈大笑:“你们倒是鼻子灵,来的也快啊。”
知府王维军兴奋的回答:“早就知道摄政王一定大胜,所以,其实我们早就在战场外等着了,这大战一胜利,我们立刻赶来了。”
王学军就大度的摇摇手:“劳军这种劳民伤财的事,就免啦。”
王维军就尴尬:“我们都是孤身而来,还真没带劳军。”
王学军就一个踉跄:“你们还真不见外啊。”
王维军就和七个县令哈哈大笑。
王学军虽然是摄政王驸马,但他平时和公主考察地方,非正式场合,和各地官员根本不摆架子。大家已经习惯了和这个摄政王打成一片了。
“好了,不给我劳军,我也不给你们好吃的,来来来,刚刚招待刘泽请的东西,那个老东西也吃不下去。正好,咱们接着吃,不能浪费了。”
王维军一听,当时连连叫好,招呼自己的属下团团围坐,陪着摄政王和公主继续吃喝。
“感谢公主摄政王体恤,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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