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东到扬州沿着运河两岸的百姓,都听说了太子南下继位登基的事情.
所有的百姓,都涌到运河两岸,焚香祈祷,想要一睹这位在山东廉政英明,治理的山东成为这乱世里的桃花源的太子监国的龙颜。
结果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的时候,就发现运河两岸战马奔腾的声音,还没等大家明白过来呢,一阵风席卷而过,运河上,就只剩下一道涟漪波浪了。
“什么玩意,刚刚过去个什么玩意?”大家迷惑了,蒙圈了。
刚刚似乎是过去一个什么玩意,但还没等大家看清呢,转眼就不见了。
战马跑的热汗淋漓,眼看体力不支了,这时候,由沿路的漕帮兄弟已经拉着备用的战马,等在了岸边。
战马一到,就以赛车换轮胎的速度,飞快的换上了新的,养精蓄锐的战马。
不等漕帮兄弟退开,站在船头的马夫,就甩开了大鞭子,然后又风驰电掣般如飞而去。
太子不忍:“这一路得跑费多少战马啊,这要是装备上军队,能多杀多少建奴啊。”
急的一直冒汗的许杰就解释:“不能吝惜这些了,咱们锦衣卫已经从杭州发回飞鸽书信,说弘光一行从南京仓皇出逃,在溧水和他娘失散之后,大学士马士英和阮大钺带着贵州兵四百,护卫朱由崧的母亲邹氏前往浙江,到达杭州。
马世英和阮大钺以及杭州文武官员朝见邹太后,请命潞王监国。
现在邹太后已经发布懿旨给朱常淓让他继任监国。”
“还有这等事?”
“现在,我们就好像当年重耳和小白争夺君位那样,就看谁跑的快了,我们一定要在潞王,还怕成为满清目标,犹豫推迟到时候,正式登基称帝,否则就又是一个麻烦。”
太子就长叹:“这正统之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许杰就在心中腹诽:“谁让你们老朱家人太能生,弄得满天下都是王呢。”
不去管他,直接询问放飞信鸽的一个老头子:“汪总督,前面的马匹补给安排好了吗?”
现在已经正式被任命为漕运总督的漕帮老祖汪大人,赶紧回答:“禀侯爷,前面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告诉前面,船一停,立刻将饮食送上来,不能有片刻耽搁。”
“再跑就天黑了,这么个行船方法,实在是危险啊。”
“那你立刻调派十个水性好的,一旦船裂,太子落水,立刻搭救。你再安排沿途,隔着一段路,就要安排一条这样的船备用。”
然后郑重的告诉他:“只要你这次圆满的完成任务,我就请太子。请摄政王,将你的漕帮总督从民厅分出来,让你独自开衙建府。”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不过这么大的事,凭这个年轻的侯爷说不管用吧,还得看太子,未来的皇上的。
于是,汪老祖就将热切的目光看向了太子。
太子一笑:“既然杰候有这个建议,想来摄政王是能同意的,孤当然没有异议了。就这么定了。”
汪总督闻听,当时就明白了,即便将来太子登基称帝,还是摄政王说了算。
这个摄政王心腹中的心腹,还是一言九鼎。
自己是该感谢许杰呢,还是该感谢太子?
这是选边站队的时候,错不得啊。
当下给太子跪下:“臣谢主隆恩。”
太子稍微一愣,偷眼看向许杰,许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这才把汪总督扶起来:“谢恩的话,没必要说,只要你替国家,替朕和摄政王管理好三条运河事,就是大功。”
打小就从经筵学**王心术,了解历朝历代权利明争暗斗的太子,在政治上,有着与他年龄绝对不匹配的政治敏感。
他清楚,虽然自己即将登基称帝了,但要想自己做主,那是不现实的。就连表现一下对摄政王稍微违背都不行。
他从这次王学军留下永王在山东,就已经看出来了,那是王学军给他自己留的备胎啊。
天家无亲情,奸臣无人性。
可在这时候,千万不能上演,奸臣拿着宝剑对着皇上大吼一声:“陛下,难道你要造反吗?”的戏码出现。
自己生死好说,自己的姐姐弟弟们,可绝对不能有任何危险。
再说了,从这一段时间王学军的表现和施政手段,太子也明白,真要驱除鞑虏出中华,恢复大明江山基业,还真的就只能靠这个摄政王,别人还真不行,自己也不行。
现在自己要隐忍,只要恢复了祖宗基业,那什么付出都值得。
至于王学军最终还政不还政,那不要紧。
因为太子明白自己和王学军相比,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
即便权倾天下,轻言废立的霍光又如何,他一死,第二天不就灭族变天啦?
所谓帝王,不但有霸气还要有忍气。
而就在同时,扬州城里的摄政王行辕里,王学军走的是烟尘滚滚。
“这都什么时候了,许杰陪着太子怎么还不到?如果明天还不到,我就将太子——。”然后立刻改口:“我就将许杰那个东西,直接仗毙了他。”
这已经是王学军,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诅咒许杰了。
冯英伦和已经变成心腹的应廷吉就赶紧规劝:“杰候正在日夜赶来,每一天都有飞鸽传书汇报行程。按照他的行程进度,他已经尽了全力了。”
王学军就焦急的跺脚:“不行,立刻飞鸽传书他,让它继续加快速度。”然后默算了一下距离和时间:“按照这个速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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