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卖的东西没有昨天的多,但方乐也还是卖了不少东西。
但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一个在县城开店的人找她问货了。
方乐当然没有告诉对方她卖的货是从哪儿来的,但告诉对方如果想卖这些货她可以批发給对方。
这些都是昨天江宇教她的。
“对!以后有谁问货你就这么说,肯定会有找你拿货的。”
东河他的货不再放给别人,不找方乐找谁?
把这些事情都忙活完回到家,这天也就快黑了。
五一过完,江家也该盖新房了。
原来江宇计划在房子附近盖一个简易的临时性建筑,全家在里面住两个月。
但后来一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只让严宏丘搭了一个能睡一到两人的窝棚。
杨万门前他有一栋小房,小房里有一铺可以睡两个人的炕,父母晚上可以住在这里。
队部那间房晚上只有一个打更的在里面睡觉,江滨可以睡那里。
难办的就是江雪。
江宇准备今晚和白凤商量一下,让江雪在白凤家对付两个月。
至于自己,房子这里搭是那个窝棚就是給自己准备的,以后晚上看房场就是他的工作。
母亲白天还会回到这里做饭,吃饭什么的还在这里。
明天江家人就会搬离这里,严宏丘的人进场,房子也就推倒了。
今天晚上这栋房子还能住一宿。
江宇吃完饭在炕上躺到七点半左右,看看外面天黑了就走出家门。
白凤让他晚上拔草,他准备看看那草是什么样的。
就算他是成年人的心理,但也有生理需求不是。
出家门到原来青年点那块空地处,江宇转身向西就上了房后那片山坡。
落凤山东坡是个缓坡,坡上半部是树林,一直延续到山顶,从半山腰到山根则是梯田。
江宇涉过几阶梯田来到半山腰树林处,沿着杂树林边走到白凤家房后对齐的位置,就坐在地上等白凤来。
大约几分钟后,就见一个人影从下面上到坡顶,快到树林边时明显不敢再往上走了,似乎在四处张望。
江宇在暗影处吹了声口哨,那人影就奔着他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个木头不会来呢!”
“你不是让我晚上来拔草吗,我当然得来了。”
“拔草?拔什么草?”
这女人已经全然忘记了她白天说过的话。
“你不是说你身上长草了吗,让我给你拔一拔!”
“我身上长草?呸!流氓!”说话间白凤已经坐在江宇身边,靠在江宇身上。
“我家明天要推房子了,别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我妹妹没有地方住,到你家和你住几天行不?”
“当然行啊!晚上就和我睡一铺炕。”
“那你没有尿炕的毛病吧?”
“尿炕?谁尿炕?哎呀你个坏蛋!”白凤挥拳在江宇身上拍打,像拍灰似的。
这个动作有点像往火上倒的油,后果有些严重。
江宇顺势揽住了白凤的腰,然后就...
春天是万物萌发的季节,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蠢蠢欲动。
作为高级动物的人也不能幸免。
江宇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有时候也会心猿意马。
此时也许打开感情的闸门是最应景的选择。
这个感觉强烈的像一把利刃压在脖颈上一样,让他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但他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yù_wàng,并慢慢松开揽着白凤纤腰的手。
谷荡
白凤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别吓到她。
可是白凤这虎娘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依然把脑袋靠在江宇的肩头蹭啊蹭的。
江宇把她推开一点。
“干啥!推我干啥?是不是嫌弃我?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是不是傻呀?再靠近我乱动,我就真给你拔草了。”
一听拔草这个词,白凤噗呲一声笑了:“坏蛋!流氓!我才没有草呢!”
“切!那你不成白虎了吗?”
“呸呸!你才白虎!”
“我是男的,成不了白虎,顶多就是青龙!”
“青龙是啥?”
这话没法唠下去了,怎么老往沟里拐!
“你在箱包也干了半个月了,现在一天你自己加工的话,能做几个包儿?”
箱包计件是做一个包五分钱。
“我一天能做二十个包,车间里谁也没有我做的快,厉害不?”
白凤说车间里谁也没有他干活快,这个江宇没有一点怀疑。
白凤确实是那种要干起活来风快的人。
二十个包就是一块钱,一个月就是二十多块,再加上三十块钱的保底工资,她差不多能赚到六十块钱。
其实白凤是适合出去做买卖的那种人,有闯劲儿敢说话,这种人是真的适合做生意的。
但可惜她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马大哈!
做生意的人可千万不能马大哈,那样说不定某个时候就会遭受无法估量的损失。
这也是江宇从来不建议白凤去做买卖的缘故。
“还记得年前你带我去给我买衣服吗?”
“没事,你说它干啥?”
“就是那次买衣服,我觉得你就是我今后的男人。”
“去去!别整那么肉麻好不好?”
“那你不找个媒人到我家提亲呀?”
“你咋那么急眼呢?啊!肚子大了那么急眼?”
白凤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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