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看到机械厂有效益了,现在那些按兵不动的人自然会跳出来抢夺控制权。
安明海的背后并没有什么通天的势力,如果真有有背景的人和他抢,他绝对争不过人家。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就把机械厂包下来?”
“现在承包机械厂是最合适的机会,效益不好上交的钱自然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等你把机械厂承包到手,再投新产品,你就等着在家数钱吧!”
“可是就算现在机械厂效益不好,要承包下来一年也要上交好几万的。”
“三叔!所有的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这点风险都低档不了,那还是回来种地吧。”
“你的意思是我把机械厂包下来?”安明海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我有一个疑问,在你们眼里我可是属于那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人,为什么要问我?”
“虽然你嘴上没毛,但我感觉你办事还行,就觉得问你比较踏实。”
呵呵!这老贼的眼光还是毒辣滴,问我就对了。
“包!一定要包,而且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最好年前就能把这事儿解决。”
现在不解决还留着过年吗!
安明海神色犹豫不决。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沟口了。
前方传来一阵喧嚣。
白凤江雪和另外两个姑娘组成了一个阵营,正在队部门前的空地上和江滨等十多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上演雪球大战。
十多个小家伙把四个女生围在中间,像天女散花一般地抛着雪团。
虽然女生岁数比这些小男孩大好几岁,但到底是女孩,也架不住对方人多,一时间被打的节节败退。
四个女生里江雪是最完蛋的,已经抱头鼠窜。
最勇猛的还是白凤,这货竟然越战越勇,追着两个小子猛烈攻击。
“唉!白家的凤子她妈生她的时候,肯定是投错胎了,这简直就是个猛张飞吗!”
安明海竟然还有心思对别人评头论足,这也让江宇十分无语。
白凤这货是真的不给自己长脸,这边安明海刚给她起了一个猛张飞的别称,那边她就一个雪球飞过来。
原本这个雪球的目标是江宇,但是准头欠佳,竟然奔着安明海飞过去了。
江宇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那雪球抓在手里,反手一甩。
从他手里甩出的雪球仿佛不受空间的限制,这边他手一甩,那边雪球就在白凤的头顶开了花。
白凤当场傻在原地,一脸的郁闷。
“哈哈哈哈!”安明海放声大笑。
“年轻真好!看来这匹野马只有你能驯服了,我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打闹了,我回家了。”
安明海说完,骑着自行车就向北地驶去。
白凤醒悟过来了:“宋梅!莲香!还有江雪!你哥敢打我,给我打他!”
于是,一片雪团就向着江宇飞来。
江宇没有进行反击,只是左右躲闪,凭他的身手,一个雪球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这把白凤气的七窍生烟,怎么就打不中?
恰在这时,一辆二八型拖拉机突突突从西边过来了,拖车里装了满满一车青石。
农村盖房子通常都是开春后或者上秋后动土。
不管是开春还是秋后动工,冬天都是备料的好季节,冬天地冻土硬拖拉机不容易误车,春夏之际拖拉机不能走的地方冬天拖拉机基本都能糊弄过去。
这俩拖拉机明显就是给谁家盖房子拉石料的。
江宇看着这拉石头的拖拉机,心里突然一喜。
谁说黄岭村没有家底,这不是还有吗!而且这家底在未来十几年内可是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因为分神于拉石头的拖拉机,江宇就没再躲闪那些飞来的雪球。
白凤一个雪球终于落在了江宇的棉帽子上,四散的雪粉把江宇整的一头雪白。
“哇!打中了!哈哈哈哈!”白凤笑的很没形象,笑出的声音像个五音不全的喇叭。
江宇没功夫搭理这些山猫野兽,在看到杨万家有人拆墙就走了过去。
“杨叔!你翻新厦子的报告大队批准了你就把墙拆了?”
翻新厦子不比盖房子,当时大队就可以批准,不用去请示公社。
“这还不容易,大队当然批准了,不然我拆墙干什么!我把墙拆了,趁着现在地冻的不深,把地基挖出来,明年开春不就省点事儿吗!”
杨万找的瓦匠都是本队的,一共有六个人,不一会儿功夫就拆掉了有五六米长的北墙。
拆完墙就是刨地基。
一个厦子的地基不需要太深,有个一尺半深就可以,这些瓦匠多说两天就挖出来了。
这就和江宇没有关系了,他又不能帮着杨万挖地基,他信马由缰地沿着东沟口那条向西延伸的土路来到了落凤山的北面。
落凤山北面是一面悬崖,悬崖下是一块宽度大约三百米,长度有千米的沙包地。
这块大概五百多亩的沙包地是黄岭村最好的土地,占据了黄岭村所有土地面积的一半还多。
这块地的最北面靠着河边有个二三十户人家,就是黄岭村的北地。
这片悬崖老远就能看到裸露着的白青色花岗岩石。
悬崖下有几个黄岭村的石匠正在悬崖下叮叮当当地打石头。
“二大!您这么大岁数还打石头呀?”江宇来到一个叫李金泉的石匠坑里。
李金雨今年五十多岁了,正带着他小儿子李国权用铁签子在一块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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