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唔……”
李溪尾微微仰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漂亮的小脸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
心脏也紧张的砰砰砰直跳。
“轻点……”
“你小心点……”
她双手搂着他的后背，“唔……”
清冽的嗓音带着几分情浴的沙哑，“好。”
许久之后，李溪尾沉沉的睡去。
她醒来时，天色昏暗，小潜站在床边盯着她。
“小潜，怎么了？”李溪尾温柔的伸出手，“有妈妈的消息吗？”
他摇摇头。
“饿了吗？”
他继续摇头。
李溪尾拉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你想做什么？不如说出来，小姨陪你。”
小潜盯着她，纠结了许久，才说出口，“叔叔出差后，小姨能不能陪我睡？”
这是小潜第一次说出这么完整的一句话。
李溪尾激动的侧身，拉着他的手，“好，叔叔离开之后，小姨晚上陪你睡。”
“恩。”他浅浅的应声。
她温柔道，“小潜是不是很久很久没有和妈妈一起睡了，和小姨一起睡，会不会有那种感觉？”
小潜没有回答，只有眸光微闪。
“我好想她。”李溪尾捏捏小潜的脸蛋，“好想好想。”
小潜呆呆的站在旁边。
翌日。
李溪尾醒来时，江倾流已经离开了。
她迷糊糊的摸到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来电。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云端哥哥……”
“刚睡醒？”
“恩……”李溪尾靠在床头，手指插进发丝间。
他们许久没见了。
他又去了强都。
手机里传来他温润的嗓音，“姜绿跳江自杀了。”
李溪尾：“……”
姜绿在精神病院，怎么会跳江？
“昨天跳的，抢救无效死亡。”
死亡？
李溪尾听着门口些微的动静，侧头看见小潜抱着枕头过来。
云端淡淡的解释，“她这几个月治疗效果不错，院长允许她回家住，昨晚出去遇上了一个男人。”
“我马上过来。”李溪尾下了床，“小潜，小姨有点事，需要出去，可能今晚不回来了，在家乖乖的哟。以后陪你睡。”
小潜站在门口，大大的褐眸看着她走进浴室，小嘴慢慢的抿起。
小姨不要他了吗？
说好的陪他。
不能带他一起去吗？
李溪尾收拾好，看他还站在门口，“我们以后还要很长的时间生活在一起，等我回来就陪你哟，这次有点意外，小孩子不适合。”
小潜一直跟着她下楼，直到她上了车，还站在原地。
章姨站在他身后，总觉得这个七岁的男孩子，看起来比他的年纪沉稳的多。
强都的某墓园内，冬季的白雪飘飘。
姜绿的父母身穿黑衣，低低的抽泣着。
李溪尾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米色的围巾下了车，到墓碑前放了一朵菊花。
云端立刻拉着她走向一旁，“冷不冷？”
“我穿得厚。”李溪尾摸了摸领带，“你说的男人在哪？”
“现在带你去见，姜家不让他来墓园。”云端撑起伞，“走吧。”
怀孕五个月，她出了肚子比较明显，其他的地方都很瘦，冬季穿得厚，看起来和没有怀孕一样，身材纤细。
坐上车，李溪尾忽然笑了，“好像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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