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平时是很少喝酒的,就算喝酒,也很少有醉的时候,但是现在他醉了。
人高兴的时候容易醉,伤心的时候也容易醉,但是陈帆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伤心,总之,柳家这颗毒瘤被他拔除了,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有好肉,有好酒,陈帆醉的理所应当,不过,当他手伸进杯子里摸到细滑肌肤的瞬间,他的血液瞬间沸腾了,就像干燥的柴禾被丢了一把火,瞬间就燃烧起来了。
酒后迷醉,陈帆自然不会像平时一样理智,况且昨夜他耗尽体内的真元击毙柳家的敌人,此时丹田空空如也,想要逼出酒精,是做不到的。
所以,陈帆残存着的理智被酒精消磨掉了,本能地,他向着床铺里面的美人扑了过去。
“玫瑰,你和我玩这一套,行啊你……嗝儿……你这是痒痒了吧……”
陈帆眯醉着眼睛,脸上露出邪恶之色,就算是平时,陈帆也把持不住这种特殊的安排,更别说他现在还喝醉了,要知道,那炖着的一锅羊肉里面,还有羊腰子,羊肝这种对男人大补的东西。
陈帆掀开被子,一下钻了进去,嘴朝着那香软可口的嘴唇印了下去。
两瓣滚烫火热接触在一起,陈帆享受着独特的胭脂味,下一秒,他猛然一直身子,迷糊的大脑瞬间变得清醒,不过,他整个人依旧骑在女人身上。
“你不是玫瑰!”
陈帆说话的时候,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睁开眼,用一双难以描述的目光盯着陈帆。
愤怒?
复杂?
欣喜?
忧伤?
茫然?
陈帆不知道。
因为,他压着的人,他刚才亲过的人,他正骑着的人。
不是玫瑰。
而是蔷薇!
在苏城成为女王大人的蔷薇。
那个在苏城吹海螺送陈帆的蔷薇。
那个一开始就和陈帆发生纠缠,说不清,道不明感情的人。
陈帆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喝醉出现了幻觉。
可嘴角残留的温柔,是另外一种味道,不是玫瑰的,熟悉而又陌生。
陈帆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缓不过神来,思考不明白,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从她身上下来,还是继续装醉对蔷薇进行轻薄,又或者,装疯卖傻?
“那个……我……”
陈帆嘴角抽搐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又让他一下沉醉了,蔷薇的右手,解开了她衣服的第一个纽扣,她的左手,扣住了陈帆的脖子。
“陈帆……这是一个梦……别停,好吗。”
蔷薇的唇似火焰,人像花儿一样,蓓蕾绽放,盛开就在今天,她的声音,让陈帆一下丢了魂,让他丢失的力气,一下涌了上来。
陈帆醉了,一下扑了上去,将一切都忘记,又将这一切都记住。
窗外雪花落,麻雀喳喳叫,大雪压塌了翠竹,有节奏地吱呀吱呀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厢房的两个人的叫声惊飞了窜进院子里的麻雀,一切都归于寂静。
天黑了,屋里屋外都被雪花掩盖了真相。
陈帆无节操地伸着手摸着蔷薇胸前一抹粉,身子仰躺着,疲惫到了极致。
蔷薇身子侧睡着,被子包裹着她完美的身躯,但她的两只脚,却搭拉在陈帆的脚背上。
火盆里的木炭依旧在燃烧着,发出呲呲的声音。
“这木炭是乌钢炭吧,不然不会烧这么久。”
陈帆张开有些干燥发烫的嘴,说了一句,毕竟两人巫山行雨之后,沉默太久。
“嗯。”
蔷薇低声浅吟,悄悄地翻了个身,她有些受不了陈帆用手在她胸口逗弄,太痒,太……令她受不了。
“带皮羊肉真好吃。”
“嗯。”
“羊腰子也好吃。”
“嗯。”
没营养的对话之后,厢房里又沉默了。
“玫瑰去哪了?”
陈帆松开放在蔷薇胸口那一峰上的手指,大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啊?”
怀中的蔷薇听见陈帆这一句,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手胡乱地在被子里翻找着,她不小心摸到了陈帆的档杆,羞怒地转过身去,罩罩找不到了,**也找不到了,但是她不好意思问,也没法开口问。
“会不会掉床下去了?”
陈帆小心地说道,其实,他是一个老司机,内衣掉到床下这种经历,他从玫瑰那里就经历过了。
“嗯。”
蔷薇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弯着身子望地上摸索着。
“要不开灯找?”
陈帆手顺着墙壁爬。
“别……别……找到了。”
蔷薇伸手阻止了陈帆开灯的动作。
她穿内衣的动作很快,快到陈帆以为蔷薇也拥有透视眼。
估摸着蔷薇已经遮好了羞处,陈帆打开了灯,屋内变得明亮。
蔷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脸红得像一只快下蛋的母鸡。
她当然不会下蛋,但是落红了,垫单上的东西,是抹不掉的。
穿上衣服后的蔷薇,身上散发出难以描述的成熟味道,就像一朵盛开在墙角的蔷薇,孤芳不自赏,有欣赏花的人在侧。
陈帆看着蔷薇的身侧,整个人都呆了。
啪!
蔷薇的一巴掌,冷不丁打在陈帆的脸上,不重,不疼,但是很响亮。
啪!
蔷薇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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