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已站在李陈的面前。
“如果,你一直是陈家的老管家,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陈帆随手丢掉带血的匕首。
“陈年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一笔购销?不,怎么可能,五十年前,我败给赛华佗,五十年后,我怎么可能还会败给他的徒弟!,不,我不甘心,小子,把天机珠交出来!!”
李陈眼中闪过一抹癫狂,身体快速膨胀起来,枯瘦的手,朝陈帆抹开的胸口一抓,陈帆瞳孔一缩,身体一个空翻,向后退去。
砰!
一团血雾在空中炸开,一股戾气冲天而起。
天空下起了冻雨,笃笃笃地滴落在毁坏得不成样子的四合院里。
陈帆伸手抹掉脸上的雨水,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冷雨。
总之,他胜利了。
在他不远处,一个古老的六壬盒子,安静地摆放在地面上,陈帆一步一步地走去,捡起地面的盒子,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神隐会的会长消失了,留在世间的,只有片片碎布。
相应的,陈家的老管家也消失了,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除了六壬神盒,陈帆又在庙宇的角落里找到一把黝黑的寒铁钥匙,这把钥匙,和陈家家主打开金库的钥匙一模一样。
陈帆握着钥匙,若有所思。
经过刚才的战斗,古朴的白云寺变成了一片废墟,陈帆怅然无语,他不知道宝善和尚回来,见到他枯守的庙宇变成这般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一怒之下,黑化成怒目金刚。
无论怎么样,陈帆还是需要清扫一下白云寺的,他将寒铁棍从大佛身上拔出来,又将金枪金戟两人的尸体处理完毕,最后又将那出现的地道和塌陷的洞口掩埋掉。
地窖里的那一张温暖如玉的床陈帆自然是不会放过的,那是真正的好东西,墙上的月光石也被他抠走了。
那些能逸散出灵气的洞口,陈帆有用透视眼探查过,可惜里面混沌一片,无法看清,陈帆只得压下心头的好奇之心。
重新锁上四合院大门的时候,陈帆有些不舍地看一眼白云寺,这个地方,他不会忘记,但是,他现在头疼的是,不知道该找个什么借口去给宝善和尚解释。
夜,在冻雨变成雪花的时候开始静了下来。
陈帆的老宅一片祥和,因为上次的事,老宅的门口新修了两个安保亭子,负责安全的,是陈帆从苏城带来的兄弟。
陈帆回来得很晚,他的头上顶着一片片的雪花,他没有惊动亭子里的兄弟,悄悄从侧门走了进去。
陈帆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睡一觉,因为三天三夜的炼丹,让他的精神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而如今,一切危机都已解除了。
陈帆穿过八进的深巷,径直走到老宅后方的祠堂,那里,有老爹修的几件茅房,静谧而温馨。
推开门,里面依旧是暖洋洋的,陈帆放下心头的事,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这一觉,他睡得很久,很久。
溪水淙淙,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陈帆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坐在床上,手把玩着古朴的盒子。
沉吟几秒后,陈帆又拿出另外一个已经变成令牌状的盒子。
击杀神隐会的会长,最大的收获,便是如愿地从他那得到了这个盒子。
有了之前的经验,陈帆的表情变得火热起来。
这个六壬神盒里面,又隐藏着什么秘籍?
想到这,陈帆咬破手指,一道精纯的紫气沿着六壬神盒的复杂纹路侵袭而去。
陈帆目光一动不动,期待奇迹的发生,和陈帆预想的一样,紫色的真元,是打开六壬神盒的关键,随着纹路被血与紫气布满,六壬神盒宛若一朵盛开的花骨朵,从正面缓缓绽放开来,并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举着旋转在空中。
陈帆只觉一股熟悉的光芒从盒子之中激荡而来,没入他的眉心。
霎那之间,陈帆的脑海多了许多难以描述的古朴文字和图案。
不过,这一次陈帆并没有昏厥过去,而是强忍着接纳这一切,并盯着空中的盒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空中的盒子光芒越来越暗,最后沿着新的纹路,化作另外一枚的令牌,和陈帆之前的黑色令牌不同,新变成的令牌,颜色是青色的。
陈帆将令牌贴身收好,缓缓闭上眼睛,良久之后,他睁开眼,露出了然之色,“原来,这个六壬神盒里面讲述的,竟然是奇门遁甲,阵法之道,怪不得那鸭嘴山上的迷失森林,会如此精妙,咦,不对,按照令牌中的阵法布置,那一片迷失森林,可以更改的地方还有很多。”
陈帆又思考了近一个小时,从床上站起来,此时,他的表情越加变得自信起来,鸭嘴山的那一片风水宝地,如果按照他刚得到的阵法之道重新布置,那么,对于药材的培育和隐秘,会再一次提升一个档次。
“不知道神隐会的会长,和赛华佗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帆的大脑里有许多的疑问,需要用时间去慢慢弄明白。
神隐会如今彻底没了,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现在,他想要当一个安静的富二代,就必须把陈家这一盘散沙重新凝聚起来,把路子给搞活,只有不断的钱财进账,才能安静的装逼,当然,陈家的一些真正的蛀虫,陈帆也打算认真的清理一下。
洗漱完毕,陈帆来到老宅的前院,准备到厨房去吃个早点。
半路的时候,刚好遇见陈永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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