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啊,爸已经是废人一个,我打算用这两样药,给你拓宽经脉,你底子太薄,既然你不想把尚武馆给你二叔,那就得自身变得强大起来才行。”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刚才你露的那一手,我再练十年,也做不到。”孙尚美扁了扁嘴,“爸,那家伙不是一个人,我刚才看见另外几个人,从北街出来,陈氏武馆的牌子,被他们给砸了。”
“嗯?那不是香山陈家的武馆吗?”孙尚武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惊讶,“小美啊,你去一趟陈家,告诉陈家,让他们小心,有人来踢馆。”
“爸,我不去。”孙尚美扁了扁嘴,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那个笑着邪邪的家伙,他叫陈帆,不正是香山陈家人吗。
“让你去,你就去,我告诉你,这事,原本就是因为你那个嚣张的堂兄去拆人家岛国的武馆引起的。”
“你说孙大志?”孙尚美嘴角闪过一抹快意,“爸,他死了!”
“什么?!”孙尚武一脸意外,“你二叔精明似狐狸,谁干杀他的儿子。”
“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在这之前,有人送棺材上门。”孙尚美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爸,他们那是罪有应得。”
“唉,早就说过,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他不听,呵呵,这下倒好了。”
“爸,人家有很多儿子,你可就我一个女儿,你还是把身体养好,把该属于我们的,夺回来吧。”孙尚美贝齿一咬,“卖围巾真的好苦,女儿快支撑不下去了。”
“小美,让你受苦了,你放心,爸一直在等机会,这一次,或许就是契机,你先去陈家一趟吧,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岛国武士骑脸,说起来,我爷爷一辈,和陈家还挺有渊源的。”
“爸,那我去了。”
孙尚美和父亲分开,走出巷子。
孙尚武一只手扒在斑驳的围墙上,剧烈地咳嗽着。
“尚文,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啊。”
……
陈家老宅,陈帆刚回来没一会,正一个人吃饭,就见吴管家匆匆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名穿着练武服饰的青年,这名青年鼻青脸肿,左眼变成熊猫眼,模样有些凄惨。
“家主,你回来了,出事了。”
吴远人刚一进大门,就朝陈帆说道。
“怎么了,吴管家?”
陈帆看一眼面露难色的吴远,余光瞥向他身后的青年,他记得,这人是当初随着陈永华来祝寿的陈无勇。
吴远手放在袖子里,似乎在组织语言,身后的陈无勇上前一步,说道:“陈帆,你当家主之后,是不是惹了仇人了,今天早上,有人来闹事,把武馆给砸了。”
“哦?有人砸武馆?”
陈帆瞥一眼说话的陈无勇,继续拿着筷子夹菜吃,老实说,他听见陈无勇的话,心里是非常震惊的,但是,陈无勇的话,却让他十分无语,甚至有些鄙夷。
要知道,陈家的武馆,当初在老爷子的寿宴之后,丢给了陈家的旁支陈永华去经营的,无论武馆怎么样,都和陈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现在倒好,陈无勇挂着个熊猫眼,被人揍了,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甩锅!
给你脸了?
不过看在对方被揍得很惨的份上,陈帆并没有把心里的鄙夷表露出来,只是态度有些冷淡。
陈无勇见陈帆压根不抬头看他,正视他,,青紫的脸变得越加难看,“呵呵,这就是陈家家主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怎么,在外面丢了脸,还好意思甩锅到我头上了?”陈帆放下筷子,“要不,这个家主你来当,让外面都看看,你现在什么熊样,被揍了,就给我闭嘴!”
“你!”
陈无勇被陈帆的话说得噎住,脸一阵臊红。
“吴管家,怎么回事?”
陈帆用纸巾擦了擦嘴,陈无勇是混账,但他毕竟是陈家的人,有人敢砸陈家的武馆,打的是陈家的脸,就算陈无勇是一摊烂泥,那也只能由陈家的人丢在泥塘里,而不是由别人欺负。
再者,陈帆虽然看不惯陈无勇的骄横,但是,他却是知道陈无勇的实力的,能够轻易将陈无勇揍成这样,恐怕得玫瑰,蔷薇五姐妹这样经历过生死历练的人才行,陈帆很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吴远见陈帆脸色不好,偷偷瞪一眼陈无勇,自从老管家李陈出事之后,陈帆对他这位管家由叔叔的称呼变成了正常的称谓,虽然他心里是忠于陈家的,可陈帆成为的改变,足以说明,眼前年轻的家主,已经彻底的适应了家主这个位置,他已经不敢卖弄资历了。
“家主,今天早上,有五名岛国柔术武士闯入陈家武馆,这五人先后挑战武馆的人,将陈无勇,陈无友,陈无尚打伤,其中……无友和无尚两个的……手和脚粉碎性骨折,怕是……再难以练武了。”吴管家额头沁出汗水,“对方显然不是踢馆这么简单啊。”
“岛国鬼子?”陈帆目光一眯,寒光一闪而逝,他看着低头的陈无勇,“你呢,怎么就受了点皮外伤。”
“我……我当时准备反抗的时候,见华叔也被一名叫做武藤三郎的人给揍倒了,我觉得不妙,就出来搬救兵了。”
陈无勇脸上浮现出不自然,显然,事实恐怕不是他说的那样。
陈帆无心在意陈无勇当时是怎么回事,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陈家武馆被人给踢馆,连陈永华都被人给揍了,这让陈帆不得不在意。
“永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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