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没想到孙尚武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依旧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和距离,他略一思索,说道:“孙大叔,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怀着目的而来。”
孙尚武的目光顿时变得清澈,他转身对孙尚美道:“小美,你去买点菜回来。”
“哦。”
孙尚美看看父亲,又看向陈帆,她虽然年龄还小,但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她的父亲和陈帆有话要说,她起身走出门,把门关上,提着篮子去买菜。
“陈小子,说吧,你的目的,是我这一处破旧的武馆,还是看中我女儿了?她还小,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孙尚武说完,手往床头一扭,只听得门处咔咔作响,另一道暗门从上方沉掉下来,封住了出口,“小子,这房间下方被我埋了几处炸药,就是预防不测的,别看我现在随时都会死,但是与人同归于尽,还是做得到的。”
看着将另外一只手藏在被子里的孙尚武,陈帆向后退一步,说道:“没有武徒的武馆,我怎么会看得上,忘了介绍,我是香山陈家人,我你可能会觉得面生,但是我的爷爷陈权山,我的父亲陈永盛,你或许听说过,小美虽然漂亮,但是我有自己的未婚妻。”
“嗯?你是香山陈家人?”孙尚武眉头一皱,审视着陈帆,“这阵子街头没了流浪儿童,那个解救儿童的人,也是你?”
“看来孙大叔并不是每天都只给人擦鞋子嘛。”
陈帆见孙尚武的惊讶仅仅是一闪而逝,便判定,孙尚武擦鞋子,恐怕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想想,一个能开一家医馆的人,即使被兄弟暗算,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而陈帆也同样明白,一个被人暗害过一次的人,很难再相信别人第二次,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说事,故意隐瞒,或许会适得其反。
“既然孙大叔不甘心擦鞋子,那我们来说说正事,我对孙家的太炎针法很感兴趣,想借来看看,不知道孙大叔肯不肯借?”
陈帆说完,目光凝视着孙尚武。
孙尚武的表情一开始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湖死水。
几秒后,他忽然哈哈哈狂笑起来。
“我就知道,像我这样残缺的身体,唯一的价值,便是孙家祖宗留下的蒙阴之物,小子,我以为,你会耍点别的心思,这样,至少我会高看你一点,难道孙尚文没有告诉过你,即使我死,也不可能交出祖宗留下的东西吗?”
陈帆直视着孙尚武那如火山般快要爆发的双眼,说道:“你错了,就在两天前,我亲自给孙尚文的儿子送了一口棺材,所以,你大可打消我是孙尚文那边人的念头。”
“不是孙尚文派来的??”孙尚武表情一僵,随后篾笑起来,“我明白了,你是觊觎孙家太炎针法的玄妙!!哈哈,小子,你主意打得不错,我孙家能绵延兴旺几百年,凭借的,就是一手独特的针灸行医,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那个弟弟,万般陷害我,算计我,以他的能耐,都没能得逞,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看着孙尚武那近乎疯狂而坚决的表情,陈帆深吸一口气,说道:“孙大叔,有件事,你搞错了,我借你的太炎针法,是想替我的未婚妻治疗奇病,所以,还请你成全。”
“替未婚妻治病?”孙尚武上下打量着陈帆,“你刚才不是说,你是赛华佗前辈的亲传弟子吗?他老人家神鬼莫测的本事,你哪怕学到一两成,就都不会有什么奇病能难住你,看来,你小子撒谎的能力,实在有限。”
“撒谎?”陈帆嘴角一冷,“你可以质疑我其他方面,但唯独不能质疑我和赛华佗的关系,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天下的事,没有绝对的,医术同样如此,不可能面面俱到,否则,天下医术,只会有一个模板,你自认为孙家的太炎针法天下无双,那为何,你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
“哼,你在嘲笑我?”孙尚武掀开被子,一下坐正身体,怒视着陈帆,“我的身体,我自己当然清楚,倒是你,借助我女儿的天真,想要达成目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是吗?那血饮花和九阳草是你给小美的方子吧?这两样药,一阴一阳,配合福星藻,地陨石,神胆芝等药材一起制作成药,不仅可以拓宽经脉,强身健体,还能清除体内淤积的暗伤硬脉,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没有使用这两样药,但是幸好你没有服用,否则,你必死!”
“小子,你再说一遍?”孙尚武面色一变,“你竟然也知道通经玉露丸的方子?”
“这并不稀奇,要不是因为我想要完美解决我未婚妻的病症,我根本不屑于和你多费口舌,既然你质疑我,现在,我来说说你的身体的情况,你的少阳经和太阴经两条经脉都被认为地切断,少阳断而肺滞,所以你一旦费力,则会咳嗽不止,太阴通,所以,你的手脚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两处经脉,都是被人为地切断的,而且,用的针,就是你们孙家的凤钗银针,刺入的穴位,是少阳经脉上的神会穴,百都穴,通行穴,太阴经脉上的百通和尾枢,中止和小揽,孙大叔,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孙尚武的脸,在陈帆说对应穴位的时候,变得青一阵,红一阵,他的手,紧紧的捏在床的边缘,颤抖着,他蓬乱的发遮挡了发红的眼珠,他咬牙,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要不是对我下手的人是我弟弟,我会把你当成凶手,好,好,我相信你是那位高人的弟子,可是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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