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红薯好香,三爷,你不尝尝?”
福潜拿着竹棍,一脸发愣,陈帆今晚,不按他的套路来,吃货的样子,打乱了他的思绪,这下,他没法再摆出高人的样子了。
“我那孙侄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你联系了吧?大半夜的来谈生意?”福潜冷笑着,将竹棍丢到陈帆面前,“要我说,你小子要真对我那孙侄女有心思,不如我出面,欺负一回苏家,把你们两家的婚事给搅了。”
陈帆听见福潜的话,咬红薯的动作停下,嘴唇被滚烫的红薯烫着也不觉得疼,他连忙摆手,说道:“三爷,你可别权势欺人,我们年轻人的事,你还是让我们年轻人去折腾吧。”
“呵呵,是吗?你觉得,小小的苏家,能和我们福家比吗?”福潜手一指门外,“娶了我孙侄女,咱们福家的东门,就和你们陈家的西门联在一起了,你身为陈家家主,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千金难买真情在,三爷,我和我未婚妻苏浅浅,是有感情的。”
陈帆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福潜,福嫣虽然是福渊的女儿,但是福潜无儿无女,孤家寡人一个,但偏偏他手上握有权力,虽然不是福家家主,却主宰福家乾坤,他的话,不是开玩笑,而是一语拍案。
福家比陈家更有钱,更有权,陈帆是知道的,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他和苏浅浅的感情,不是金钱权力能左右的,过去他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无人能干涉,现在他成为陈家家主,就更不允许外人来改变。
当然,他和福嫣的感情和发生关系的事实,他并不回避,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而不是被福潜拿到台面上来说和谈条件。
感情本身复杂,但是如果外人强加,对陈帆来说,处理起来,却非常简单,那就是拒绝。
“呵?你和你未婚妻有感情,那你小子告诉我,我那孙侄女为何一提到你,就情绪反常?”福潜一双眼睛紧盯陈帆不眨眼。
陈帆手上的红薯掉在地上,他打个哈哈,搓了搓手,“或许,福嫣小姐她……身体不好,月经不调……更年期……改天我给她开个方子……”
“够了,没想到你小子是个撂挑子的卵蛋,枉费我大哥还一度的欣赏你,夸你。”福潜转过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档案不客气地甩在陈帆胸口上,“不和你绕弯子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半个月,务必完成任务。”
“有任务?”陈帆一脸不情愿,“三爷,最近我私事很多……”
“少废话,你先看看任务再回答我。”
福潜非常不客气地打断陈帆的话,然后他拿起火盆里的红薯,学着陈帆的样子,剥开吃起来,一个有权势的人,吃红薯,和陈帆一样的狼狈没品。
陈帆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的绝密资料快速扫瞄着,很快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双眼不由地看向专心吃红薯的福潜。
陈帆手上捏的资料内容很简单:半年前,一批私制的军火在一艘货轮上失踪,下落不明,要陈帆去找到这一批失踪的军火。
这个事情的确很严重,但是,陈帆很不明白,因为这件事,应该是由‘有关部门’亲自去调查,怎么会轮到他头上,无论从哪方面,都说不通。
“三爷,这个任务,我还真是接不了,我是一个医生啊,不是国际刑警,我还是帮你把把脉,看看你老人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陈帆放下档案,心里极度不满,说的话,带着怨气。
福潜似乎没听出陈帆话里的针,呵呵一笑,“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质疑我的决定?你半夜到我家来找我那没有嫁出去的孙侄女谈生意,你不觉得,你才是脑子有问题吗?”
“三爷呐,咱们两大半夜的烤红薯,就谁也别说谁,谁也别嫌弃谁了,”陈帆有些无语,见福潜一脸智珠在握的样子,顿时反应过来,“三爷,这事,你有别的线索,对吗?”
“你还不算笨。”
福潜放下手上的红薯。
“你有线索,就让别的人去啊,特情局又不差能人,三爷,你别拿我开涮好吗?看在我和你孙侄女上过……咳,是好朋友的份上。”
陈帆差点说漏嘴,心里一惊,连忙改变话语。
“你还好意思提福嫣?”福潜面色不善,“小子,要不是那些岛国武士先一步踢了你们陈家的牌子,我也想这么做,别以为我孙侄女对你有好感,你就肆无忌惮。”
“嗯?等等,三爷,你这话里有话呀。”陈帆眼睛一亮,“难道,那批货,与那几个跳梁小丑武士有关?”
“跳梁小丑?”福潜微微摇头,“现在各大媒体都在关注这事,你们这些被摘了牌的武馆,要是连几个跳梁小丑都收拾不了,那才是丢脸呢。”
“三爷你放心,这些跳梁小丑,我怎么能让他们蹬鼻子上脸,所以,我想向你借一个人用用。”陈帆说着,朝门外一看,教官周兵站在风雪里,身子笔直挺拔。
“周兵?”福潜看一眼外面,立即严肃地拒绝道:“不行,你们打擂台再怎么热闹,也是民间的事情,绝对不能将组织里的人牵涉进来,再者,周兵的路子是军营硬派套路,弄死一两个武士肯定没问题,但是万一被有心人看出来,到时候事情上升到另外一个高度的矛盾,我也会有责任,所以,别动歪脑筋,另外,安排你的任务,与尚武医馆有关,你的医生身份刚好可以去调查这件事。”
福潜一下子交根交底,陈帆的内心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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