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听见洛伊莎和大耳和尚的对话,一头的雾水,他用手挥了挥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道,看向一脸冷霜的洛伊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来寒云寺的路上,就觉得有些不太对,现在,对方直接想要用这种方式把你埋葬,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哼!”
洛伊莎转身怒视陈帆一眼。
“是,我是坏人,他们那些披着袈裟的假和尚,就是得道高僧了,是吗?”
“呃,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我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你一起死啊。”陈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淡淡的忧伤,“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可咱们就没有做fēng_liú的事啊。”
“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你!”
洛伊莎眉毛一挑,空气中嗖嗖两声哗响,她的手心多了一把中间是握把的双面飞刀,她的手一挥,飞刀嗖嗖的从陈帆脸庞飞过,飞出去十几米远之后又盘旋会到她的手心。
陈帆丝毫不在意凌厉的飞刀从脸庞划过,夸赞道:“嗯,飞刀耍得不错,比那些杂技演员耍的熟练多了,不过,你与其用来对付我,不如好好思考一下怎么脱身,刚才的那次引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估摸着,再来这么一次,咱们踩的这个地方,就会彻底坍塌!”
洛伊莎冷冷一笑,“吓唬谁呢?我是被吓大的吗?”
“怎么?你不相信?”陈帆摇了摇头,“脚下的这一处山鞘,岁月风化,即使不用炸药,恐怕也有坍塌的一天,刚才这么一炸,脆弱的地方就更加明显了,你不会真以为对方和你闹着玩的吧?你要知道,和尚超度人的手段,可比一般人高明太多了,到时候你成为水鬼,可别缠着我。”
“哼,说得好像这里坍塌了,你能活一样。”
洛伊莎眉宇间浮现出一丝焦急,事实上,她也感受到了,刚才的轰轰两下,连寺亭的建筑都开始解体,这是要彻底坍塌的前兆。
“所以我才问你,是怎么让一向慈悲为怀的和尚都起了杀心的?”
陈帆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走到一处香灰遍地的地方,用手摸了摸,只见一个不起眼的灰色香鼎被香灰遮掩,他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将香鼎取出来,也不清理,直接丢进了戒指。
洛伊莎见陈帆取走香鼎,讥讽道:“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阴阳鼎而已,命都快没了,还贪图这些没用的东西?”
“谁说我会没命?”
陈帆伸出大拇指,将拇指平放在眼前,眼睛对着拇指的方向看对面的悬崖,测量着距离。
“有四十米吗,直线距离不远,可那边比这边高,还有横风……”
陈帆喃喃自语,神色复杂,这个距离,对他来说,想要飞过,有些难度。
就在这时,洛伊莎一盆冷水浇来,“是不是觉得自己真气外放,可以驭身飞行?你当那些和尚是摆设?”
“我和他们没有仇吧?”陈帆摊了摊手,“我特么就是来取个炉鼎回去炼丹,总不会把我也牵连进去吧。”
洛伊莎蹙着眉头,淡淡地道:“你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被世人所惧怕的巫医和巫山圣女,一个月前,寒云寺的主持老秃驴弘法莫名昏迷不醒,这些和尚认为是我动的手脚,大耳和尚是他师弟,当然要为他报仇。”
陈帆思索着洛伊莎的话,继续问道:“那个大耳和尚不是说要你交出什么东西吗?还有,那个和尚说你在井水里下毒,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赵升和马先云来找你论医,赵升是不是因为羞愤,跳井自杀了?”
“东西?”洛伊莎嘴角下扬,精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弄,“当然是历来由巫山神婆锁传承的巫医圣典,至于我在井水里下毒,只不过是看不惯他们披着伪善的面孔愚弄世人罢了,他们能愚弄世人,我为什么不能愚弄他们?至于赵升和马先云,是大耳和尚想要借助他两的医术来试探我,他们医术不如我,羞愤跳井,难道是我的错吗?打着神医的牌子,四处行骗的庸医,难道还少吗?”
“你这个说法太偏激了,你可知道,马先云因为赵升的死,郁郁得病,他这一辈子医治好的人,难道就少了吗?你凭什么片面的评价一个人?”陈帆微眯着目光。
洛伊莎咯咯一笑,手轻轻抚摸额头的青丝,看陈帆的目光充满淡漠,“那你呢?你现在不也一样偏激地评价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事情只用对错来评判,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就像那些和尚,他们嘴里念着经,却利用我的名声疯狂敛财,你知不知道,那个寺里和尚调制的合欢散,一剂卖多少钱?你们这些臭男人利用那肮脏的东西,祸害了多少女人?!”
“所以,李安的合欢散,并不是你卖的?”
陈帆见洛伊莎情绪莫名地的激动,不知怎的,竟然有些相信她的话,的确,很多时候,把一个人和一件事,以好坏对错来衡量,太过于天真。
“李安?”洛伊莎脸上讥笑之色越浓,“他是个孝子不假,可惜,人品烂到了泥土里,治疗他母亲病的手段,应该是出自你之手吧?是不是觉得我医术超过了你,让你颜面无存?你们男人,就这么好面子?”
陈帆摇了摇头,不和洛伊莎争辩,现在他能肯定的是,这些和尚绝对是动真格的,不管寒云寺的弘法和尚的死是不是洛伊莎有关,但这些和尚一旦知道了她巫医的这个‘邪恶’身份,也绝对会‘为民除害’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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