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炎真气?想不到孙家又出了一个神医,还这么年轻,后生可畏啊。”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捻着胡须,一脸的感慨和肃然。
“是啊,都说岭南多中医,果然不假。”
另外一名老者目光中露出细微的嫉妒之色。
“不要长他人志气,中医一道,可不是耍杂技。”
三名老者中长着一脸卷腮胡的老者神色傲人,他穿着的是滇西人士常穿的扁服。
三人的议论声落入陈帆的耳朵,陈帆目光看向孙大谋手上的真气,原本有些期待看见孙氏太炎宝典的他,眼中难掩失望之色。
孙大谋的确修炼出了真气,但以陈帆如今的眼力,怎会看不出惊艳表象之下,更多的是华而不实。
给针消毒而已,至于这样装逼吗。
尽管陈帆虽然看出孙大谋华而不实,但他却感觉到,对方溢出的真气,的确蕴含着至阳的气息。
让他对孙家的太炎宝典夺取信念变得更加强烈。
陈帆思考间,孙大谋用三根银针分别扎在马雷的腕间三焦穴,以针诊脉,手法的确新颖,但陈帆却不认为他能找到马雷的结症所在。
孙大谋诊脉之后,并没有像莫启高那般陷入沉思,而是立即拿起笔,在纸上写起来,似乎大有信心的样子。
另外三名中医也不再藏拙,各自拿出望闻问切的本事,对马雷进行诊脉,其中那么火气暴躁的老者,用了一手刮痧诊脉,在马雷的手腕上留下长长的三条血痕,引得管家福寿十分不满。
倒旁观的陈帆,微微有些惊讶,心中感慨,中医一道,果然博大精深,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那老者显然属于苗医一系,刮痧手法虽然血腥了一些,陈帆却能敏锐的觉察到,昏迷的马雷气息稍微稳了一些。
更让陈帆惊讶的是,桃花冰冷如霜,没有阻止刮痧的动作,说明她也深谙中医之道。
当然,昏迷的马雷让每个人都折腾一下,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如白纸一般,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不过马家显然也有准备,在场的除了中医之外,还有两名私人西医,给昏迷马雷用上氧气,还用上设备,随时监控马雷的生命体征。
这是双保险的做法,其中一名中医还向两位西医问询血液检测等数据。
然则,马雷身体的最大问题,就是检测不出问题。
除了大笔挥霍的孙大谋之外,三名老中医依旧在深思当中,模样乖张,一名扯着胡子,一人抱着茶杯,另外一人则眼瞪如铜铃,摇头晃脑,嘴里念叨着怪哉,怪哉。
即使是神秘的巫医莫启高,此时也抚摸着蛇头,额头青筋凸起,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陈帆目光从莫启高和孙大谋两人身上掠过,更多的是看向那三名老中医,此时能够留在马家,自然有几分真本事,如今马先云去了京北当院长,医院人手不足,这三名老中医,被陈帆纳入考虑当中。
不过这件事,陈帆希望是由马家的人来邀请更为恰当,他只想在幕后默默地推动。
一名合格的中医,已经是珍稀动物,更别说有本事的了。
陈帆思绪纷飞,甚至将主意打到那四名绿袍女人和身份可疑的桃花身上,毫无疑问,这几人都是懂中医的,如果她们出身干净,完全可以考虑。
至于孙大谋和莫启高,陈帆则是一开始就绝了这份心思的。
陈帆思考间,三名中医各自执笔,开始写方子和把脉的病情诊断,莫启高也开始动笔,不过他却是左撇子,写字的动作,如握刀一般,十分诡异。
“麻烦诸位了,桃花,把他们的方子收起来。”
福寿见五人停笔,让桃花去收方子。
“等一下。”
陈帆这时上前几步,面带笑容。
“桃花小姐,能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吗?”
“哦?怎么,这位小伙子,你也想试试?”
那火爆脾气的老者一瞄陈帆,脸上闪过一丝烦躁,他行医多年,疑难杂症遇见不少,许多病情属于那种查得出,却没法治,但马雷先生的情况却是,脉象正常,但他整个人的生命,却在快速流逝。
闻所未闻。
“呵?你不是来送东西的吗?”
孙大谋神色间充满得意,他是第一个动笔的,在场的,都是中医当中的精英,他又代表孙家,自然有他的高傲。
莫启高目光闪烁,却是没有接话,他的手在安抚袖子中藏着的毒蛇,不知为何,一向凶厉的毒蛇,一旦陈帆靠近一些,就会显得急躁不安,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要知道,巫医不被大多数人认可,主要缘由是行医用药时用的东西太过骇然,百蛇为首,蜈蚣,毒虫,无所不用其极,以毒为医,让世人惧怕不已。
所以,每一个巫医,都是驭蛇高手,养蛇高手!
养了十几年的毒蛇,竟然惧怕一名生人,莫启高还是第一次遇见!
可是,莫启高并没有从陈帆身上发现任何巫医的痕迹。
他心生忌惮之时,却又暗自盘算,能不能做掉陈帆!
咬人的狗不叫,啄人的毒蛇不露光!
陈帆面对孙大谋的嘲讽,熟视无睹,而是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莫启高。
桃花一言不发,将一支笔和纸递在陈帆面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与陈帆交错而过,看莫启高和孙大谋的眼神又浮现凶光。
陈帆若有所感的看向四名绿旗袍女人,发现她们表情同样不善,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想来因为他的提醒,桃花及时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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