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陈帆看向不远处颤颤巍巍的老人,“那得多少岁了?”
洛伊莎摇摇头,“不知道,就我所知,现在的巫山神婆的岁数,绝对在一百二十岁以上了。”
“那不是活成精了?”
陈帆小声嘀咕一句,心中却充满别样的复杂,一直以来,他就猜想过,人可以通过特殊的养生手段或者是修炼突破人类年龄的极限,现在,他亲眼见证了这种猜测。
而且,对方说的话,很是深奥,又在暗示什么。
正当陈帆想要再询问什么时,添油老人混浊的目光向他看来,“你母亲当年离开巫山,已成一抔尘土,往事已成风,你们两,速速下山去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老人家,我不会就这么离开的,为人子,当尽孝,否则心有愧疚,如何活得开怀。”
陈帆摇头,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害死自己母亲的人是谁,怎么会轻易离开,而且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赛华佗的踪迹,他同样担心赛华佗。
洛伊莎这时同样摇头说道:“老祭祀,我并不在意圣女这个身份带给我尊崇的地位,但我不希望,巫山古老的传承,就此消没,请你为我主持仪式吧。”
“唉。”
添油老人干瘪的嘴翕动几下,提起一盏油灯,“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年迈体衰,推行仪式尚可办到,至于将你刻印画满之事,就难了。”
“老祭祀,您不用担心……”洛伊莎朱唇一咬,目光灵动看向陈帆,“我已心有属……他会帮我完成最后一步的。”
“那跟我来吧。”
添油老人看陈帆和洛伊莎一眼,便不再多说,提着油灯,佝偻的身子转向青松后方的一条小径,人老影蹒跚,路陡坡难。
可添油老人速度并不慢,在陈帆诧异的目光中,已然窜上几十米外的青石小道上。
陈帆看向洛伊莎,洛伊莎同样苦笑摇头,显然这样惊奇的事,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一路无人说话,前行的路曲折蜿蜒,老人期间熟稔的点燃熄灭的油灯,孤山一条火龙,星光点点,大雾隐隐,光透不破雾霭。
夜已经深了。
山峦之巅,一只巨大的黑鸦神像展翅凌空,似随时都会飞出去一样,两盏孤冷的灯,成了它的眼睛。
利爪之下,是一个和球场差不多大小的平台,平台周围,有八十一道黑色的布番环形排开,布番的中间,有六十四盏油灯,似笼灯一样收尾相连,摆照成一个古老的图案。
在灯的中间,是一方高出两米的祭台,祭台有八角,按照八卦方位分部,祭台的周围,则是矗立着九根如玉一样的柱子,柱子上并没有雕龙刻凤,而是刻画着古老的符文和图案,初看像修罗,细看则像一只只不同种类的怪虫。
祭台的正面,印刻着更加复杂的符文,青苔布满槽口,岁月在祭台上留下腐蚀的痕迹。
整个平台,充满沧桑,古朴。
洛伊莎已重新整理容颜,添油老人橘皮般的脸上充满肃穆,她枯瘦如柴的手,将一盏盏油灯点亮,嘴里念叨着陈帆听不懂的古老文字俚语。
此时此刻,陈帆就像一个旁观者。
见证一个古怪的仪式。
当灯被点燃,洛伊莎已走上祭坛,盘坐在一方镌刻复杂的地毯之上,添油老人的吟唱之声骤然变得高亢。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古朴,苍凉,声音传向四面八方,又好似从天上回荡下来一样。
风骤然起,陈帆不由地打一个冷颤,他的目光从黑番到油灯,最终停留在九根石柱上,陈帆发现石柱的顶端,似乎缺少了什么,而他收藏在储物戒指的九颗天珠,此时在储物戒里发出清幽的光。
“乌萨瓦拉!”
添油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她枯瘦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面古怪的镜子,镜子里全是惶惶灯影,同时,一只造型奇特的笔出现在她右手当中。
铜镜转向洛伊莎,她的身影,进入铜镜里。
陈帆的表情,骤然变得复杂,整个人变呆。
因为洛伊莎,正在褪去她的面纱,露出惊世容颜,完美的五官,雪白的玉颈,然后,她的手,放在双肩,解去两根吊带,彩衣落,香肩出。
她羞红着脸,明亮的眼看向番外的陈帆。
少女羞涩,欲说还休。
这一秒,陈帆明白过来,何为入幕。
这的确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陈帆不想亵渎,也不想错过。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忽然间,他想起什么,手屈指一弹,系着红丝带的盒子飘向洛伊莎。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洛伊莎嘴角弯弯,刹那间如昙花盛开,她的眉心和右脸,古老的符文出现,蔓延开来……
她绮罗一卷,片片衣衫只剩一抹,玉背转,一朵奇特的花雕刻在后背上。
添油老人翻转铜镜,无数惶惶灯影形成一个古怪的光圈,映照在祭台之上,一阵金灿灿的光从祭坛上升起,将洛伊莎彻底笼罩其中。
陈帆眼中异色涌动,发现祭台上古老的符文像金蝌蚪一样向洛伊莎的全身涌去,她后背的花纹图案,一点点的变得清晰,明亮。
陈帆一直对这种古老的符文刻印比较好奇,它隐秘,神奇,但现在陈帆却敏锐的觉察到,这种特殊的符文,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真气刺穴’,通过改变真气的流向和行径,甚至可以存储,加快吸收灵气,激发体内潜能等等。
陈帆下意识地抚摸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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