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嘴角的笑容一冷,一道影子在榕树下划过一道道残影,当他身影再次能被捕捉到时,一根手指,戳在看门员的眉心!
铛!铛!铛!
身后,有弯刀坠地的声音,还有几名侉依族人呆愣着,倒在地上,目光带着茫然惊恐。
“啊?”
看门员只觉脑门发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嗓子干燥。
“你……你……”
“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陈帆的声音带着肃杀。
看门员干吞一口,点头。
“告诉我,现在孙家谁说了算。”
“是……二爷。”
“孙小姐呢?”
“被……被软禁了,从这条路一直走,就是孙小姐住的地方。”
“很好,孙尚文是不是请了特殊的客人?”
“是……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两个老者,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看门员额头有冷汗。
“很好,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看门员下意识地看向陈帆的眼睛,下一秒,他眼睛骤然变得空泛无神。
陈帆的手移开,指向地面倒着的人。
“把他们都给我藏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岗位。”
“是。”
看门员表情木讷,照着陈帆说的去做,陈帆看了几秒,并没有遗漏的地方,选择看门员指的一条路,不慌不忙地走去。
“孙尚文,你的手段如果还仅仅是这些的话,就太令人失望了。”
……
孙家豪宅东面,一间掉楼木屋内,孙尚文双手杵在楠木雕窗栏上,面露沉思之色,身后的过道上传来几声哭泣,几名穿着暴露的女人扭扭捏捏,不肯听从安排。
孙尚文有些烦躁地转过身,一名穿着钱孔服的管家走进来,“二爷……那仙太折腾,已经有两个女的,被蹂躏窒息了……你看要不要想想办法?”
孙尚文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去给街对面的柳爷打个招呼……让他们把会所的姑娘都安排一下……”
“是,二爷。”管家苦笑着准备离去,孙尚文抬手,“等等。”
“二爷,还有别的吩咐?”
“你去一趟大药房,找孙尚天,让他把库存里上年份的中药,尽快的送过来。”孙尚文脸上肌肉狂跳,“另外,你找两个靠谱的人,去别家经营的药材市场,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这……二爷,”管家面露难色。
“嗯?有什么问题吗?”
孙尚文看一眼手表,他派出去的人,已经好一会,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他有不好的预感。
“二爷,您忘了,明天是腊八节,库存的药,都用来熬粥了,今年,您可请了不少人,总不能让他们喝白粥呐。”管家双手放在前面,躬着身子。
“那就去买!”
孙尚文额头的青筋露出来,似乎在压制着内心的暴戾。
“二爷……账户上的钱……恐怕买不了多少,那个笨家伙,把人参当饭吃,得论斤买才行啊。”管家将头压得更低。
“账户上没钱了?”孙尚文目光一眯,随即冷笑道,“是了,我在北京丢了一家医院,族里的老家伙们对我意见很大啊。”
孙尚文递给管家一张银行卡,“拿去买。”
“二爷,不光是钱的问题,是别家药房,不卖药给我们。”管家鼓起勇气说道。
听见管家连续说不好的消息,孙尚文脚步一迈,身上散发出火爆的气息,一把将管家的衣领封住,眼睛血红,“你这个老东西,成心和我抬杠是不是?等我明天成为族长,我第一个赶你滚出孙家,买个药而已,有那么困难吗?这里出去十里就是山,药很难找吗?孙家那么多合作的药商,你不会打电话去催吗?嗯?我要你何用?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二爷呐,我十岁就在孙家干活了,我老了不假,但并不糊涂,现在的孙家,不比以前了,那些和我们合作的药商,前几天都纷纷撤合同了。”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有钱他们不赚了吗?还是他们翅膀硬了?”孙尚文眼皮狂跳,“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孙家开的医院,光是药材,都要以吨计算吗?是谁敢和孙家做对?叶家?还是隆家?”
“二爷……是马家!我听说他们和北京的陈家合作,不仅垄断了北方的药材市场,连咱们南方的药材市场,也被侵占了,我还听说,他们的药材,不光用在医院,保健,化妆……还和某些部门有合作,否则,他们哪有能力这么快侵占市场。”
“马家?陈家?”孙尚文手捏在栏杆上,栏杆嘭的一声碎裂,他怒极反笑,“好,好,夺我医院,杀我儿子,占我财产,这笔帐,我会一笔一笔和他们清算!!”
孙尚文一脸铁青着,转身走出房间,进入到另外一个宽大的房间里,一进屋,里面躺着紅须老者,周围女人环绕,气氛靡靡。
而那金老,则盘坐在边上,好似得道高僧,但若懂得修炼的人在这,会发现这些女人的精气,正在一点点的被他吸纳。
金银二老,正在邪修!
“金老,银老。”孙尚文将愤怒的情绪压了下去,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我一会再给你们安排一些女人过来。”
“嗯。”金老闭眼,一动不动,鼻音应了一声。
一手抓着巨球的银老则冷哼一声,不满地道:“孙尚文,你就用这些庸脂俗粉来应付我?呵,你当我们几十年没出世?分不清档次了?还是说,你们孙家没女人了?”
“这……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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