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快点,我招呼人去。”
沙波向来对郑毅深信不疑,一听凶手就在人群里,探着脑袋到处看着,一旦发现哪个人可疑,直接就把他弄起来。
低着头想了想,郑毅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事,冷不防的又说了句:
“外面那个毒舌也是凶手,只是用嘴杀人罢了,太招摇了。”
这只是郑毅发自内心里烦这个没少赚黑钱的家伙罢了。
在他眼里一个法律人士,就应该站在受害者立场上,好好的为好人争取利益罢了,大下雨的做点什么不好。
俩人开始往楼上走了。
孟达的电话来了。
站在楼梯黑暗处,郑毅静静的听他训话,沙波不时的观察着周围。
因为听了郑毅说凶手可能就在周围,不知怎的,和往常不一样,真就有点怪怪的感觉。
捂着话筒,郑毅看出这家伙有些恐惧有些兴奋,但咯吱窝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悄声说:
“什么情况?找人呢?用我告诉你吗?”
不说这话还好,一听他说,沙波双手握枪,慢慢的举了起来,不断的寻找着异常情况。
远处一个可能因为同类被烤死了的老鼠,在上面的楼梯上惊慌的跑了,枪口对准了它!
“探长,你心理素质这么好,不怕凶手枪口对准了你?”
沙波现在也感觉到了这个案子有些奇怪,从没见过这种作案现场的。
郑毅一只耳朵里听着孟达喋喋不休的说着,握着话筒悄声说了句:
“我知道他就在附近,但我有耐心等他出来,或者不请自来。”
看着沙波更紧张了,郑毅听着话筒里孟达停顿了一下,和他说:
“老头,别墨迹了,有点怪,不至于像电视上说的那样,还有,
你最好警告那个毒舌孙哲,最好离我们远点,老让我俩出镜,没准哪天就让凶手砍了,行了行了,别说了,什么满清十大酷刑的神秘手法啊,
弄完现场,我俩收队,剩下的事等机会吧。”
这么推辞,无疑是糊弄孟达。
再就是让他把外围环境弄好点,自己老妈老爸还在平民窟里呢,这年月查个人还不简单。
上了二楼,郑毅拽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
掏出打火机,扔给忙碌中的沙波,这家伙伸手要烟呢,他淡淡的说了句:
“给我点上!”
“咱俩怎么没想一起去呢,哥啊,快上技术吧,全城搜查啊。”
沙波有些不乐意的给他点上烟,皱着眉头说:
“我感觉我需要一杯咖啡,再来五十个兄弟,分头行动去。”
看着大桌子上那个飞着苍蝇的血迹,郑毅脑子里一个个过滤着不少怪异的现象,调侃的说:
“我让你点火,你想抽烟,这就是想法的不对称,想过没有,
你现在都是警察抓人的想法,我现在在想凶手的动机,我会讨厌这个死胖子什么,怎么弄死他最解恨。”
“当然是变.态了,这一点是肯定的,活生生把这家伙撑死了,你说呢?”
沙波蹲在地上,随意的回答着他。
“变.态?
那是正常人的想法,这是那种另类的想法反而感觉最兴奋不过了,我问你,你接触过同志吗,拉拉吗?让他们玩正常人的玩意,比qj了他们(她们)还难受。”
郑毅嘴里说着,脑子闪现出一个想法:
“这里肯定还有东西!”
于是,启动了动感核,猛的站起身,对着桌子使劲一拍,然后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
周围很静,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角落里有群老鼠,害怕的躲避着,似乎在听着,在看着,在等着什么东西。
因为他在山里时,常年与动物为伴,每个动物的尸体旁边都会有老鼠的影子,这就是说这里还有凶手遗留物。
刚才这么猛的一拍,似乎感觉到了桌子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至少木质的桌面有些异常,脑子里一个想法生成了:
“下面的螺丝松了,不是死者面前的那两个。”
“老沙,下去,好好找找!”
伸腿动了动,郑毅踢着让他进去。
做这种勘察的活,老沙绝对细心。
他瞅了一眼桌子下面,拿着强光手电照了几下,慢慢的跪在地上,一点点的看去。
“我去,这呢!”
一分钟不到,沙波兴奋的小声叫了起来。
往后撤回了身子,沙波晃着手电,露出一双发黄的牙急促的说:
“猜猜,大探长,上面有写的字啊,写的什么?”
“我爱吃耗子,我喜欢穿山甲,我最爱的猴脑是大补的?三文鱼生的真特么的新鲜?”
郑毅面无表情,随口说着,其实心里想的绝对不是这个问题。
这些话说的沙波一惊一乍的想说,迟疑了片刻,才说出来:
“行,你真就接近答案了,吃货,不,就一个字,是吃,后面好像还写着死,光有个一道杠,然后没了。”
猜了个差不多,郑毅感觉还是不对劲,但懒得趴地上再查看,说了声:
“什么字体?写的好看吗?还是和朱能的字一样龙飞凤舞?”
这次,沙波说的更是奇怪,是个利器写的。
但是还看不出来是什么,绝对不是匕首,有点像钩子什么的。
“告诉老蔡,别的不说,就说死者牙齿有异常吗?”
郑毅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凶手的心理,想起了老蔡,想起了那个美女记者,还有这座浮躁的城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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