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孟达脸上有些懵逼,毕竟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我去,我敢担保这是十年来我碰到最邪门的事,当然这种事现在真就不少,需要我做点什么?”
孟达说。
郑毅现在满脑子是那个凶手,这家伙终于把自己给他预测的介于可能和不可能之间的事,一点征兆没有的搞了。
他,应该是个冷酷无情的连环杀手,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警方的行动。
心理素质强大到了极点!
没准还拿枪口对准过警察们的太阳穴。
“做点什么?你最该做的是闭上你的嘴,和那个乌鸦嘴的狗屁律师一样。”
郑毅一只手给沙波打电话,另一只手利索的把枪塞进枪套,无比讽刺而又警告说:
“如果你和那个倒霉蛋律师一样沉默别多嘴,我就算是烧高香了。”
孙哲的律师事务所,就在清风市法院旁边的写字楼上。
郑毅赶到地方,没想到十几台豪车堵在门口。
最耀眼的那台红色的法拉利被堵在一个固定的车位里,想出来都出不来。
一身便衣的郑毅,像个看热闹的人。
前面一群人围着铁栅栏,不停的打着电话,相互之间讨论着孙哲死的事,看着旁边一个教授模样的人,
他拨了一通电话,又放下了,目光还算平和,就友好的问道:
“哥们,这家伙怎么了?”
此人是一个文化产业的企业家,因为代理产权官司的事,找到了孙哲。
一看郑毅不像是多事的人,就着急的说:
“姓孙的这小子,到处招摇行骗,只要有钱,什么事都答应了,
听说他出事了,第一批来了这么多人,都是要账的,关键是他挂了,我还得花钱另外找人,20多万啊。”
郑毅没再继续问下去,很是配合的说了句:
“听着像是个无良的家伙,挺坑人的。”
那人一听他似乎说到了自己心坎里,叹了口气说:
“这个老毒,比大街小巷碰瓷的坑人,官司就是赢了,
哪次都的给他三成的利,输了给两成,没他更不行,你看看……”
听着他不吐不快的说着,郑毅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对面正是全市有名的法院审判庭。
于是,郑毅脑子里想着这家伙在法庭上空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着法律条文,
私下里和各方人士暗中交易唯利是图的嘴脸,心里有些淡淡的伤感。
因为堵车,郑毅抄了近道,挂上了警灯,到这里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中午接到郑毅电话时,沙波正在进行着长大以来第一次感情出轨。
远在山区的恋人苏珊珊来了。
这个曾经的初中同桌,长得文静腼腆,梳着可爱的马尾辫,曾经是个艺术团演员。
听说跟了一个富二代的公子哥拍拖,快要结婚时,她意外得了一场大病,造成耳膜损坏,一只耳朵听力只有常人的一半。
沙波抽空去看了几次,珊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了很长时间,才翻出了压在最底下的情书。
那情书是老沙写的。
据说当时学校总停电,趁着一次停了四十多分钟。
他犹豫到最后才下了决心,把情书塞到人家课桌里。
沙波拿出了积蓄,在清风市最远的地方租了个公寓。
两居室很小的那种,开启了朝夕相处的热恋生活。
珊珊没事在家听听音乐,写写素描,做的一手好菜,每天等着他回来一起吃。
接电话的那会,趁着空中响起了沉闷的雷声,珊珊假装害怕,一下子扑到了沙波宽厚的怀里。
雷声滚滚,俩人好像躲避雷神的愤怒,在床上滚来滚去。
呼啸的狂风吹拂着窗棂。
实在厚道的老沙光着脚就要去关上窗户。
珊珊抓住他说害怕的光景,失手把他裤子拽掉了。
这场郊区突发的雷雨,俩人都吓得够呛,紧紧的拥在一起,滚在一起……
“宝贝,我的走了,探长来电话了,又有一场命案,邪门了,这几点赶上发洪水了,一起起的,看样子要压不住了。”
沙波对着窗户外的狂风,任凭吹的自己清凉无比,这样更好掩饰自己刚才的狂野。
珊珊缩在毛毯中间,刚刚盖着的胳膊腿和半个凸起的酥x,又主动露出了一些,假装害羞的娇滴滴问道:
“阿波,刚才怎么了?什么动静,那么沉闷有力?”
这丫头很有文艺范,身边放着一个绣花仿古的兜兜,很精致诱人。
她秀发半遮面,更是显出了一丝单纯的娇柔。
看了她一眼,沙波才发现自己下身牛仔裤拉链还开着,鼓鼓囊囊的,猛的往里按了按,
接着掏出枪在空中潇洒的转了几圈,然后啪的一声精准的插入枪套,拍了拍健硕的猛牛般的胸膛,有些词不达意的说:
“行了,子弹还是满满的。”
“你这个骗子,说什么案子到你手里,就是手到擒来,有活都是神探郑什么了干,你……”
抱怨!
女人一如既往的抱怨,可珊珊说的柔情似水。
仿佛期待再来一次暴风骤雨,加电闪雷鸣。
站到了门口。
整理了下自己刚花一千多块钱网购的夹克衫,沙波攥了攥铁锤般的大拳头,吐了口气说:
“太刺激了,朱能从来没告诉过我。”
下面黑呼呼的步行梯,十多层。
他三四步就下去了,一分钟不到就走到了一楼,看着雨过天晴的外面,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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